話是這麼說沒錯,可薑知綿還是覺得害。
眼瞅著遲墨寒的手越發向下,薑知綿頓時急了。
也不知道腦子怎麼就了一下,冒出一句這不公平來。
聞言,遲墨寒作一頓,「為什麼不公平?」
「因為……因為你看過我,但是我沒有看過你,所以你不能肆無忌憚的這樣對我,這樣不公平的。」薑知綿說道。
說完之後,薑知綿自己都想把自己淹死。
天吶,到底是說了什麼啊。
什麼做沒有看他。
誰要看他啊!
正想著,就聽見遲墨寒輕笑的聲音,「如果你想的話,隨便你看就是了,我絕對不說什麼。」
「我不看。」薑知綿趕搖頭,「總之你快出去。」
可遲墨寒卻還是很厚臉皮的留在這裡。
並且大有要把耍流氓給發揚大的意思。
因為他對薑知綿說,「既然你不看,那我就描述給你看。」
「啊,死變態,快滾出去!」薑知綿要崩潰了。
誰能告訴,為什麼親之前還好好地男人,突然就變了這樣了呢?
簡直是崩潰!
不過好在遲墨寒也沒有真的說什麼太過分的話,隻是說,「其他的可以不告訴你,但是我大上有胎記的事,應該和你說一說。」
胎記?
薑知綿對這個倒是興趣的,而且覺在什麼地方聽過似的,「什麼胎記啊。」
「胎記就是胎記,一塊這樣大的胎記,在大側,你如果好奇,今晚給你看。」遲墨寒回答。
又來了……
薑知綿好想讓他正常一點,怎麼一到晚上,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呢?
正打算吐槽呢,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什麼,就楞在了原地。
見狀,遲墨寒還以為是自己玩笑開大了,便放了語氣道,「生氣了嗎?若是不喜歡,以後我就不說了,好不好?」
「不是,」薑知綿搖頭,語氣很急促,「你說的那個胎記,你再說一遍。」
「胎記?就是長在……」
把剛才的話原封不的說了一遍,遲墨寒還是覺得很疑。
好端端的,幹嘛對他的胎記這樣好奇?
薑知綿就順手抓過旁邊的服給自己裹上,又拖著遲墨寒去了床榻跟前,急吼吼的就要解開他的子。
遲墨寒一怔,角帶著笑意,「這樣主,我倒是很用。」
「誰主了啊,我是想看那個胎記,驗證一件事。」薑知綿翻白眼。
一聽遲墨寒的話,就知道他肯定想非非了。
果然了親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呸!
三下五除二解開遲墨寒的子,薑知綿就在他的大側找到了自己想看到的東西——那塊胎記。
越是看,呼吸越是急促。
不會吧?
居然一一樣!
「遲墨寒,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是北齊的人啊?」薑知綿悠悠然抬起頭道。
在說起胎記的時候,薑知綿就覺自己像是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話題。
後來又聽遲墨寒描述,就想起來了。
在溫泉山莊泡溫泉的時候,連蕓跟說過,說北齊失蹤的皇子就是大側有塊胎記。
當時連蕓說的位置形狀什麼的,都和遲墨寒上這塊一模一樣。
再想起之前遲墨寒上出現過的北齊玉佩,好像事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把這些事都告訴遲墨寒之後,遲墨寒便沉默了下來。
他已經認定自己是孤兒二十多年,突然有朝一日被自己心的小狐貍告知,他可能會找到自己的父母。
且,自己父母的份還是北齊的皇上和皇後。
實在是有些難以接。
「你也不用太迷茫了,這件事我們明天還要再去跟連蕓證實一下才行,所以今晚你還是好好睡覺。」薑知綿說道。
沒有急吼吼的現在就拉著遲墨寒去證實,就是想給遲墨寒一點心理緩衝的時間。
任誰遇到這樣的可能,都會覺得難以接吧?
反正肯定是這樣。
不過喜悅一定佔據了大部分。
皇子哎,那豈不是搖一變就是皇上?
等等,如果以後當了皇上,豈不是要三宮六院,天天翻牌子選妃子?
那算什麼?
薑知綿這麼一想,就開始變得惆悵起來了。
最後兩個新婚的人,居然毫無興趣的並肩躺在一起,獃獃地著紅的紗帳頂,滿心惆悵。
可真是……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頭皮屑撓不盡啊!
熬到下半夜,兩個人才睡著。
而熬夜的結果就是,早上起來的時候,薑知綿和遲墨寒臉上都掛著大大的黑眼圈。
薑家人瞧見了,簡直是要心疼死。
要不是這種事不好說,薑老太太真是要著遲墨寒的額頭罵他,為什麼大半夜要這麼折騰的寶貝綿綿。
明明以後還有大半輩子可以慢慢過,非要一晚上做完嗎?
真是……氣死了!
不行,今天中午一定要燉湯給寶貝綿綿補補!
剛要提議去買老母呢,就被薑知綿拒絕。
「,中午有客人要來,燉湯太費時間了,還是做點別的吧。」
「有誰要來啊?」薑老太太很是不解。
「我請了北齊的小顧將軍過來吃飯,順便談點事。」薑知綿回答。
薑老太太隻得作罷。
想想實在是不甘心,又道,「這樣吧,就給你一個人燉,你吃午飯的時候留點肚子,等下午再喝,怎麼樣?」
「好吧。」薑知綿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就點頭答應了。
薑老太太立馬歡天喜地的出門去買老母。
前腳剛走,後腳連蕓就來了。
瞧見薑知綿和遲墨寒臉上的黑眼圈,同樣是嚇了一跳,「你們幹什麼了,怎麼這樣,新婚燕爾,也不至於這樣過度啊!」
「不是!」薑知綿搖頭,「我們昨晚是失眠了。」
「為什麼?」連蕓不解。
薑知綿也懶得迂迴,開門見山道,「你還記得之前在溫泉山莊你跟我說的胎記嗎?遲墨寒上也有一個,和你描述的一模一樣。」
怕連蕓不信,還拿出一張紙來,遞給連蕓,「我描下來了,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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