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不解,「是什麼比瘤子還要可怕的東西嗎?」
「說不上可怕,不過很多人都會有的。」薑知綿支支吾吾道。
儘可能委婉的說,免得一會兒麒麟緒激。
麒麟越發的迷糊,「五夫人,到底是什麼啊,很多人都會有,是什麼?」
「就……唄。」薑知綿輕聲道。
瞬間,麒麟表就變得尷尬起來,低頭輕咳一聲,「我先出去一下。」
著麒麟遠去的背影,薑知綿不知道該笑還是不笑。
這個小單純,估計以前從來沒有和人這麼近距離接過吧?
還好就和遲墨寒知道,否則麒麟估計會崩潰的。
「你先轉過子去,我確定一下。」薑知綿又說道。
遲墨寒乖乖配合的轉過去。
薑知綿作十分麻利,解開了龍庭的上,出裡麵用白絹布裹住的口。
因為有絹布包裹的原因,龍庭的部看起來並不是很明顯,可如果通過手的話,還是多能覺出來一點的。
「這樣待自己,也真是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薑知綿忍不住蹙眉。
裹,束腰還有小腳,其實都是對於的一種畸形傷害。
久而久之,就會隨之變化,落下很多的病痛。
薑知綿實在是看不下去,彎腰從靴子裡拔出匕首,想要把裹的絹布給割開。
可想了想,還是沒這麼做。
目前不瞭解龍庭的況,要是也被催眠過,一旦解開裹就直接自殺,那就失去籌碼了。
思考著,薑知綿又把匕首給了回去。
在牢房裡找了一條還算乾淨的長條板凳,坐著等待龍庭醒過來。
期間麒麟也回來了,臉恢復正常,卻再也不靠近龍庭,好像是什麼洪水猛似的。
薑知綿心裡明白,麒麟這是還介意剛才的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索就隨了麒麟去。
等待了一個多時辰之後,龍庭這才緩緩地清醒過來,雙眼,卻毫無彩。
就好像緻的娃娃,眼睛卻是用玻璃珠做的,璀璨,卻不帶任何神。
「這是怎麼回事?」遲墨寒問道。
薑知綿走上前去看了看,得出了結論,「被催眠了,且程度很深。」
「能搞定嗎?」遲墨寒又問。
薑知綿頷首,從懷中掏出那瓶慕容言送的香水,「用這個當輔助的話,應該是可以的。」
上說得十分輕鬆,等真正解除催眠的時候,薑知綿臉上還是出了一層細的汗。
而且最後,還失敗了。
「腦子裡有個地方被藏起來了,我不能及那個地方,也就沒有辦法真的解除催眠。」
說完,三人的目都不約而同的放在了龍庭上。
雖然被綁著,卻好像沒覺一樣,表獃滯,像是一棟雕塑。
薑知綿還以為會一直保持這樣,可當外麵敲更人敲打梆子的時候,龍庭就開始掙紮起來。
下意識的,遲墨寒將薑知綿護在了後。
薑知綿探出腦袋去看。
龍庭不斷的掙紮,手腕被繩子得模糊一片,卻好像沒有覺一樣,還在使勁的掙紮。
一邊掙紮,還一邊喃喃自語。
薑知綿湊近一聽,龍庭是一直重複著睡覺兩個字。
睡覺?
想了想,薑知綿拿匕首割斷了龍庭的繩子。
「五夫人,你小心一些!」麒麟立馬要衝上來保護薑知綿。
薑知綿卻搖頭,「沒事,隻是想去睡覺而已。」
隻是想去睡覺?
輕描淡寫一句話,才真的讓麒麟覺得稀奇呢。
誰被關進了地牢裡麵,還能這樣坦然無事的想去睡覺啊!
可麵前的龍庭真的隻是到搜尋一圈,然後找到一間開著的空牢房,就走進去,躺在了用木板搭出的「床」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等薑知綿幾個人跟過去看,龍庭已經發出了平穩的呼吸聲。
顯然是已經睡著了。
「連作息時間都被控製了,有點意思。」薑知綿索著下道。
通過龍庭這些奇怪的舉,薑知綿已經大致的搞清楚了狀況。
被慕容修捧在手心裡寵的龍庭,隻是一個被他控的工人而已,沒有自己的思想,沒有自己的自由。
這也就是為什麼慕容修走到哪裡,都要帶上龍庭的原因。
放這樣一個人在江國,萬一被人發現,他就有了可以被攻破的點。
當然,現在帶在邊,也被薑知綿找到了這個攻破點。
隻是薑知綿想不明白,龍庭的長相雖然清秀,卻也沒有達到傾城傾國的程度。
真的要在江國尋找的話,比龍庭好看的人一抓一大把。
且願意投懷送抱的,應該不在數。
慕容修幹嘛非要龍庭呢?還是以這樣齷齪的方式。
難道說,龍庭對他來說,有什麼重要的意義?
「五夫人,接下來怎麼辦啊?」麒麟問道。
薑知綿打了個嗬欠,「接下來就回去睡覺吧,注意看著點就可以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慕容修就會上門來要人的,到時候,我們再商討下一步的計劃。」
首先要看到慕容修的反應,才能做出新的判斷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睡覺。
麒麟領命,轉頭仔細的去鎖好牢房門。
而遲墨寒則是一把抱起了薑知綿,瞬間的失重讓薑知綿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
「你幹什麼啊?」薑知綿驚呼問道。
遲墨寒低頭看了一眼,「回去睡覺。」
薑知綿:!!!
恨不得當場揍遲墨寒一頓,「你能不能別在別人跟前說這些啊,我也是要麵子的人啊。」
「睡覺為什麼不能說?」遲墨寒微微勾,很欣賞懷中小狐貍的窘迫模樣,「還是你想到了別去?」
薑知綿暗地掐他一把,氣得咬牙切齒,「沒!有!我想的也就是睡覺而已,蓋上被子睡覺的那種!」
氣呼呼的瞪向遲墨寒,「還不快走,不睡覺啦!」
真是,自己的清純形象,遲早有一天要被遲墨寒給敗壞乾淨的。
這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看來以後要在房間備一把鎖,必要時候,就不準他進屋睡,看他還敢不敢這樣戲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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