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徒家族的修士撤走後,陸塵走到臺下,似笑非笑地著陳天保和趙冀同,說道:「二位道友是九星門的長老吧?找我可是為了給郭景嶽報仇?」
「不錯,你殺了郭師弟,我們兩人是專程趕來找你報仇的!」陳天保說道。
「那你們兩個一起上吧!」陸塵說道。
陳天保和趙冀同兩人對視一眼,對這個提議非常意,論單打獨鬥,他們任何一個都不是陸塵的對手,但如果兩人聯手,取勝概率卻大了不小。
「不過我也不能白給你們報仇的機會,如果你們贏了,我賠上我這條命,如果我贏了,你們得付我十萬上品靈石。」陸塵繼續說道。
十萬上品靈石,除去法之外,這個數差不多是陳天保和趙冀同所有的家了。
「好!」一番商議之後,兩人咬牙同意了陸塵的提議。
三人迅速走到臺上,水仙城中的修士見這位名陸塵的前輩高人又要賭鬥,均都屏氣凝神,生怕影響了陸塵的發揮。
「殺!」陳天保和趙冀同幾乎同時祭出法朝著陸塵攻去。
陸塵從儲戒中取出兩張八階上品法符,非常輕鬆了擋住了這兩人的攻擊。
這時,陸塵從儲戒中取出那把九階下品法,追雲弓,開始反擊。
隻見他握住弓,全力一拉,弓弦瞬間呈滿月狀,在追雲弓被拉開的瞬息,兩支靈力所化的箭矢,赫然出現在了弓弦上。
這兩支箭矢,其上泛起陣陣漆黑寒,散發出駭人的靈力波,讓人而生畏。
陳天保和趙冀同到陸塵手中那把骨質長弓的驚天威勢,麵狂變,一口氣祭出了好幾件防法。
隻見陸塵右手一鬆,一陣振聾發聵的呼嘯聲響起,箭矢瞬間便中了這兩人,他們祭出的防法一瞬間被擊碎,兩人的狂震
後退了數百丈才停下來。
「陸道友,我們認輸!」陳天保和趙冀同哪裡還不明白,這是陸塵手下留了,不然此刻他們兩人早就已經是死了。
說完,兩人從儲戒中取出十萬靈石,裝在一個儲袋中麵極其恭敬地給了陸塵。
「你們口中的郭師弟,在一火山部尋寶時,主襲於我,才被我所殺!為同門報仇,也是理所應當,所以這次,我不殺你們,但如果下次再找我報仇,我便不會留手了!」說完,陸塵便和周泰飄然離去。
陳天保和趙冀同不敢久留,急忙往水仙城外飛去。
「陳師兄,現在怎麼辦?」出了城之後,趙冀同問道。
「我們如果就這樣回去,定會被門主師兄責罰,不如我們在城外靜觀其變,按照我對司徒家族的瞭解,他們應該很快就會派人來找陸塵報仇的!」陳天保說道。
……
水仙門某閣樓。
「陸道友,此番又是多虧你出手才挫敗了司徒家族的謀!」姚海對著陸塵拱手說道。
「姚門主不必見外,司徒家族這等強買強賣的齷齪心思,豈能讓他們如願。」陸塵麵平淡地說道。
……
司徒家族議事大廳,家主司徒揚和族長老及三位大供奉正在商議族中要務,這時,司徒蘭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父親,不好了,徐大供奉死了!」
「蘭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殺了他?」司徒揚強行下心中的怒火,沉聲問道。
「……」司徒蘭將路上偶遇九星門眾人,到結伴去水仙城,威水仙門,最後對方提出賭鬥,徐大供奉技不如人被殺的事經過完完整整地告訴了司徒揚。
化神中期修為的大供奉被殺,無異於狠狠地打了司徒家族的臉,讓自詡為南大陸第五勢力
的司徒揚此刻麵沉如水,眸中殺機如,這淩厲殺意與驚天怒氣,化作一滔天的氣息,讓整個大廳一片抑。
「蘭兒,此人當真用一式法就直接讓徐大供奉隕落了?」司徒揚不可置信地問道。
「是的,父親,而且此人上有不八階上品法符,還有一件九階法。」司徒蘭說道。
聞言,司徒家族眾人麵震驚之,九階法,整個南大陸也沒幾件。
「諸位長老和大供奉,不管誰擊殺此人,那件九階法便歸誰所有!同時,家族給與二十萬上品靈石的獎勵!」司徒揚問道。
司徒家族的長老和大供奉一聽,心中一片火熱,有九階法在手,他們便能輕鬆斬殺同階修士。
在司徒揚許以重利後,眾人按捺不住,紛紛告辭朝著水仙城而去。
「父親,您這招實在是高!」那些長老和大供奉走後,司徒蘭說道。
「門長老是我們司徒家族的嫡係族人,不怕他們不出力,司徒家族垮了,他們也就了無之水了。但那三位大供奉就不一樣了,這些人本就是看重我司徒家族對他們的庇護和所能提供的修仙資源,對他們來說,沒有足夠的利益,是不會找那個陸塵的修士拚命的。」
「對了,玄道宗羅文山長老的大弟子韓道錦,可有什麼訊息?」司徒揚問道。
「韓公子去了南大陸西邊的一個島嶼,說是去尋找突破化神中期的契機,一眨眼已經過去十年了,不知道怎麼樣了。」司徒蘭回道。
「蘭兒,你再去一趟水仙城吧,有什麼靜隨時來報!」司徒揚說道。
「是,父親!」司徒蘭恭敬退下。
在自己兒走後,司徒揚麵變得猙獰無比,這個名陸塵的修士,非死不可,不然司徒家族將淪為整個南大陸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