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下午兩點,太正是毒辣的時候。
們這些人站在沒有綠蔭遮蔽的地方,曬得汗流浹背。
時熱得不行的同時也不想跟劉穎探討這些問題,索抓了包包帶子,邁開了大步。
"去哪?"劉穎攤開了手,哪怕現在被曬得不行,也不願意這麼輕鬆地放時走了。
"不管怎麼樣,那是我跟時初之間的恩怨,旁人不得手。"
"時,今天我話就撂在這兒了,不給個解決方案,我們就不走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現在天氣這麼熱我陪你在這裡耗著?"
時覺自己臉上的妝容都快化了,黏黏糊糊的,讓人很不舒服。
"你以為我們想要跟你耗著?"劉穎衝著時翻了個白眼,隨即又說道:"你想不出來要怎麼辦是吧?那行,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就寫個八百字的道歉信,然後給時初當麵念出來道歉,至於原不原諒你,是說了算。"
"劉穎,你是真的瘋了吧,我跟時初道歉?我道什麼歉,還寫八百字道歉信,你做夢呢吧你!"
"我做夢?你還不知道你做的事我們可以告你是吧,告你個誹謗,詆毀他人名譽,再加上莫家的勢力,讓你坐多幾年牢,也真的不是問題。"劉穎環抱著手臂,慢慢悠悠地跟時說著這事,語氣卻極其堅定。
"你嚇唬我了,還告我誹謗,我什麼時候誹謗了?"
"我有必要嚇唬你嗎?既然你跟說時初忘恩負義,狼心狗肺,那我也跟說,你們一家就是貪得無厭的吸蟲,而且能提供的證據可多著呢,絕對讓你的生活更加彩,你想鬨,我們陪你鬨,到最後看看是誰贏?"
"你"時被氣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指著的鼻子渾發抖。
現在這樣的境,如果沒有辦法得時初還債,相當於給自己又挖了一個坑。
時轉著圓溜溜的大眼睛,沉了下心思,隨後說道:"你彆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鬨開了的話對莫家的名聲沒有好。"
"要不然說你太天真,你以為你這麼一鬨,莫家就拿個幾千萬來堵住的?這不更讓人覺得他們心虛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你是他們的話,你會怎麼做?"劉穎抱著手臂歪著腦袋看著時,角帶著諷刺微微上揚。
這一點時倒是沒有想到,也是一時急,覺得莫家肯定是為了平息輿論,拿錢了事的。
但是現在聽到劉穎這樣說,開始覺得事的發展不妙了......
劉穎說得頭頭是道,這讓時的子越發不自然地抖。
"解決問題的方法我已經告訴你了,你要是不這樣做的話,就算是時初想要對你客氣,其他人也不答應是不是?"劉穎已經算是對時很寬容了,也隻要讓給時初寫道歉信就完事。
跟著站在一旁的舍友在心裡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們還真的以為劉穎會衝得直接給時幾掌,沒想到還真的是文明解決而已。
"跟道歉,我做不到。"
"那你做不到就做不到吧,你以為我真的稀罕你裡道個歉而已,你這麼想要讓時初敗名裂,讓你道個歉實際上就是便宜你了,你還不知好歹!"
時聽到劉穎這樣說心裡也開始搖了。
可不想事沒有解決,反而還弄得自己一臊。
"你自己想想清楚,反正留給你的時間不多,走了。"
太如此猛烈,們一群人再站下去的話怕是連皮都要了。
時咬著,背著包往舞蹈室裡走去,心極其掙紮。
另一邊時初回到公司不久,正拿到自己的禮服想要打開的時候,卻接到了時的電話。
第一反應是不想接聽,猶豫了片刻,還是按下了通話。
"你找我有事嗎?"時初冷冷地問著,一邊掀開了盒子看著禮服。
電話裡傳來支支吾吾的聲音,時初沒什麼耐心等待著,便說道:"你要是再不說話的話,那我就隻能掛電話了。"
"時初。"
"嗯?"
"對不起。"
時初聽到時跟道歉,還是覺得有些意外。
"太從西邊出來了?"時初挑起眉,忍不住揶揄道。
這麼多年,時做了多事,可卻從來都沒有跟道歉過。
現在怎麼就變了子了?
"我本來也不想這樣做的,可都是你我的,不是嗎?現在家裡遭遇這樣的狀況,你明明有能力幫忙卻袖手旁觀,我氣不過才想著用這種方式對待你。"時對著時初一口氣說了這些,心中久久不能平靜下來。
"我承認,我從小到大,其實一直都很嫉妒你,嫉妒你樣樣比我好,嫉妒你能得到我得不到的東西,這麼多年來,每次聽到彆人說我長得像你的時候,我心裡麵都特彆難,我從來就不像誰,更不是誰的影子。"
時本來不想重提舊事,可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也就自然而然地跟提起。
說完這段話,時哽咽了一下,鼻子泛起了一陣酸楚,"而且,你嫁到莫家的事,也不能全都怪我們,說到底還是你的生辰八字正好合適,要是不合適,就算我們再怎麼推波助瀾都沒用。"
"說完了嗎?"
"我都這樣真心誠意跟你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都給死嗎?"時好不容易跟時初這樣低聲下氣地說話,就應該答應。
"等你真正想清楚之後再找我吧,我並不覺得你現在是真心道歉。"
說完之後時初也就掛上了電話,將手機調了靜音。
昨晚上時偉的態度早已讓心涼了,加上今天還聽到這樣的消息,時初對親人這兩個字已經是覺到有些後怕了。
對來說,他們不過就是跟有緣關係,實際上對比陌生人還不如。
拋開這些事不說,時初不想因為這些影響了今晚上參加流晚會的心。
將服從盒子裡拿了出來,時初定睛一瞧,這是件抹款式的禮服。
這件禮服相對時初而言有些暴了,但是怎麼說都是公司提供的禮服,也不好不穿,頂多在外麵加多一件披肩,看起來也比較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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