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都把酒喝了,那我和我的朋友能離開了嗎?”
時初不慌不忙地衝著盤禧說著,隨即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可是我現在不想讓你走了,你這樣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陪我喝酒,你想要什麼我都能滿足你。”
盤禧說話可真是財大氣啊,什麼都能滿足?
時初都笑了。
“那我要整個搜夜,你也能給?”
盤禧聽完愣了一下,他見過很多提要求的人。
無非就是要包包,錢,車子,至還是有個限度的,不敢獅子大開口。
但是時初不一樣,一開口就是要整個搜夜。
要知道這裡是全青城最大的酒吧,每個月創造的收益那可是好幾千萬。
彆說是整個搜夜了,就連要份都難上加難。
“給不是不行,但是我可不知道,你值不值。”
盤禧的目從上往下地打量著時初,材絕妙,簡直每一寸都恰到好。
臉蛋那更是不用說了,完全沒得挑剔,絕對能激起男人的。
至於在另一方麵……就不知道能不能滿足胃口了。
時初笑了,“既然做不到,那又何必說是什麼都能滿足,我要的東西你可給不起。”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這話,很容易會激怒彆人?”
平常都是彆人哄著盤禧,對他低聲下氣,但是卻沒有人敢這樣嗆他。
就算是對方長得的確是很對他的胃口,要是不給他的麵子。
他也會起了心思要毀掉對方。
畢竟他可是從小被捧著長大的太子爺。
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有人可以拒絕他,沒人可以說不。
不過就是個人而已,能怎麼樣?
時初已經是看出了盤禧的眼神中流出了狠辣勁。
雖然他現在臉上還是有點笑容。
但是保證,要是繼續不給麵子的話。
那他很有可能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舉。
剛才時初不也是看到了?
他直接把一整支酒倒到一個人的頭上。
完全沒有把對方當一個人。
時初對他而言就是個陌生人。
要是讓他不高興了,那下場估計也是一樣的。
“難道我說的還有錯?”
“小姐姐,你可知道我們盤的份,彆這樣給臉不要臉,我們盤也不是不憐香惜玉的人,除非你自己要跟盤對著乾,自討沒趣,到時候丟了臉,吃了虧,可不要埋怨是我們故意刁難。”
旁邊的人似乎是在給時初一個臺階下,順便緩和一下氣氛。
畢竟要是盤禧生氣了,對他們來說也不是一件好事。
對時初一個人發泄那就算了,可彆禍害到他們這些人。
都是出來玩的,沒必要把氣氛弄得太過僵了。
時初角揚著不淺不淡的笑容,目繼續看向盤禧,“看樣子盤應該是結婚了的吧,無名指上還帶著婚戒,玩的這樣過分,難道不怕家裡麵的老婆擔心?”
盤禧愣了愣,他出來玩都懶得出去摘戒指,平常被人看見也沒有說過什麼。
今天被提了一下,冷不丁還想起了時來。
“怎麼,這麼介意,還是你在暗示我?想讓我離婚了來找你?”
盤禧的想象力還真是富,竟然能往這方麵聯想?
“我可不喜歡跟有家室的人扯上一丁半點的關係。”
“我喜歡怎麼樣,可從來不管彆人想不想,今天跟你廢話了這麼多,要是不喝了這一整瓶,你怕是彆想離開了。”盤禧可不喜歡磨磨唧唧的,今天也給了時初足夠的耐心。
有的時候強的手段可比慢慢來要有用的多。
這一瓶酒要是喝下去的話,就算是再冰冷,再傲慢的人,也還是會乖乖聽話的。
“那要是我不喝呢?”時初鎮定地看著盤禧,冷冷地問著。
“你要是自己不喝,那我就隻能讓我的兄弟們喂你喝了,相信你也不想弄得那樣狼狽吧?”
自己喝酒還麵一些不是?要是讓彆人強地著,那畫麵也太難看了吧。
“就算是這樣,我也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