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的認真回答,沒讓林芷溪安心,因為直覺告訴,這傢夥不惹事生非的概率非常低。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雲大賤神這樣的人,這樣的格,不惹麻煩或許可以做到,但被麻煩惹上也很正常,因為有一張嘲諷臉。
林芷溪隻能暗暗想著,去了東皇一族,族人比較溫和,讓自己得以順風順水的認祖歸宗。
「走吧。」
雲飛揚道。
兩人繼續在這片宇宙飛行。
由於林芷溪能捕捉到族群氣息,僅僅用了幾天,便找到一個規模很大的域。
此域孤零零杵在星空中,發荒涼又古老的氣息。
林芷溪一眼去,張道:「這裡應該便是我先祖居住過的東皇祖地了。」
雲飛揚能到,握著的手在輕微抖,於是安道:「不就是回家嗎,別太張。」
手心傳來的溫度,以及聲音的溫,讓林芷溪略顯張忐忑的心境,漸漸冷靜下來。
「刷!」
兩人化作流,向那方星域飛去。
路上,林芷溪再次重申道:「飛揚,千萬不要惹麻煩!」
為了證明自己不會惹麻煩,雲大賤神將氣息全部封鎖,道:「我就跟著你,不說一句話。」
林芷溪這才放心下來。
那星域看似遠,實則很快就到了。
不過,當兩人剛剛靠近,便見數道流從部飛了出來。
來者是三名相貌英俊的年輕人,他們穿統一服飾,看上去氣宇軒昂。
林芷溪明顯到,對方周散發著和自己極其相似的氣息,便斷定這是擁有脈關係的同族。
「此乃東皇祖地,外人勿!」
一名年輕人喝道。
語氣雖然聽上去比較平和,但多有點傲氣。
在高等宇宙,祖地要強於域,生存其中的族群武者,肯定有與生俱來的優越。
「咦?」
另一名年輕人道:「山哥,那子有脈氣息流,莫非是我東皇一族族人?」
林芷溪能到脈氣息,他們肯定也能到。
「不錯。」
山哥的東皇嫡係看了一眼林芷溪,道:「的確有我東皇一族脈。」
「奇怪了。」
「最近為何接連有外麵族人,來我們東皇祖地?」
雲飛揚和林芷溪一聽,便意識到,還有別人來過東皇祖地。
「你什麼名字?先宗何人?」
山哥的嫡係問道。
林芷溪道:「我東皇溪,因為不知先宗是誰,所以才來族群認祖歸宗的。」
先有祖,後有宗。
雲飛揚為雲域族人,先祖是創造雲域的雲祖,先宗則是離開雲域的雲罪己。
林芷溪也是如此,的先祖肯定是東皇一族創造者,但先宗是誰,為何離開東皇祖地,就不得而知了。
「連自己先宗是誰都不知道,看來,應該是流落外界很久的旁繫了。」
東皇山淡淡道。
他的眼神在說出『旁係』後有了些許的變化。
確切說。
變得冷漠起來。
這種況,雲飛揚經歷過,所以暗道:「果然,我的人想認祖歸宗很有難度。」
林芷溪在來的時候,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看到族群嫡係那冷漠的眼神,還是難免有所失落。
大家都有相同脈,為何非要劃分直係和旁係?
這個問題沒辦法解釋,因為古往今來,都是這麼走下來,都是這麼繼承下來的。
東皇山道:「回去吧,祖地不是你能待下去的。」
可能看對方是人緣故,他雖然眼神冷漠,但說話比較客氣,至沒冷嘲熱諷。
林芷溪堅定道:「千裡迢迢來此,隻為認祖歸宗,豈能輕易離開。」
雲飛揚站在後麵,始終沒說話。
他答應過林芷溪,所以就如同空氣一樣,安安靜靜做個看客。
也許太低調,也許斂氣息,三名東皇嫡係還真就把這個男人給當空氣看待了。
東皇山搖頭道:「我已好心提醒過你,如果執意進去,便是自取其辱。」
「山哥,這人既然想進去,就進去吧,到時候經歷的折磨,也由自己承。」
一名嫡係淡淡道。
最後麵的嫡係道:「想認祖歸宗,肯定要付出代價,我們能做的,就是為這些不自量力的人敞開祖地之門。」
東皇山說話還算溫和。
這兩名族人言語間要麼有嘲諷,要麼有鄙夷。
雲飛揚下意識的了鼻子,但還是站在後,繼續做著一語不發的看客。
林芷溪本來還有點擔心,見他不為所,倒也鬆了一口氣道:「哪怕隻是進去看一看,我也知足了。」
不是非要死皮賴臉去認祖歸宗的人,但既然來到東皇祖地,隻是進去待一會兒也行呀。
「看一看?」
東皇山道:「凡是旁係初次進東皇祖地,都會經歷考驗,輕則負傷,重則殞命。」
林芷溪認真道:「縱然經歷考驗,我也要進祖地。」
東皇山搖了搖頭,道:「我說的很清楚了,你既然要進去,那就進去吧。」
話畢,將路讓開。
林芷溪稍作停頓,邁步而。
隻不過,剛走沒幾步,東皇山道:「你可以進去,他不可以。」
這個他自然是指雲飛揚。
哪怕這貨不說話,但也並非真正的明啊。
林芷溪道:「他是我夫君。」
東皇山和另外兩名嫡係臉上浮現詫異,繼而認真審視雲飛揚,確定這傢夥也就長得可以,修為很普通。
嘖嘖。
如此漂亮的旁係,找一個這麼平凡的男人,讓人有點意外呀。
東皇山道:「夫妻可以一起進祖地,但據規定,也要接考驗,甚至是你的雙倍,以他修為進去隻有一死,所以還是留在外邊吧。」
林芷溪搖搖頭,道:「我和我男人生死與共,禍福相依,不會分開的。」
說著,握雲飛揚的手,後者微微一笑,但並沒說話。
東皇嫡係猜測。
此人莫非是一個啞?
「既然如此,那就進去吧。」
東皇山道。
自己把話說的很仔細了,對方願不願意聽,就是他們的事了。
雲飛揚和林芷溪起飛向東皇祖地。
「山哥。」
一名嫡係道:「你覺著,他們能闖過去嗎?」
東皇山道:「那人的修為應該在帝之上,或許可以做到,但的男人肯定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