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吻痕的事不太嚴重,但季暖晚上還是堅持不許墨景深再去啃的脖子。
偏偏這男人反其道而行,越抗拒他親的越狠,直到最後把在牀上欺到只能連連哼聲求饒纔沒再繼續去肆的脖子,但下的力度卻只增不減。
……
後半夜,季暖睡的迷糊的發現旁的男人不在,醒來時見他正在客廳,像是剛接過電話,看見季暖醒了,他將手機放下,扔在沙發上。
“怎麼醒了?”
“你是不是在海城還有不工作?其實也不用一直留在T市陪我,我還有一個月就可以直接回海城了,你在這裡陪我會不會太耽誤你工作了?”
“我最近在T市也不是閒著,子公司的工作模式與海城那邊沒什麼區別,只是工作環境不同罷了。”墨景深看一眼:“也沒有多天,難得有充足的時間多陪陪你,這還不好?
有充足的時間陪,意思就是有充足的時間睡看著。
“我覺得現在還是工作重要,等我回海城之後也沒什麼其他要去的地方,到時候有都是時間可以互相陪。”季暖覺自己要是再這麼繼續每天被他睡下去,可真的沒什麼力放在學習上,這前一個半月的績測試雖然是第一名,真怕再這樣下去的話,後一個半月的測試績會直線下降。
畢竟只要這個男人在邊,就沒辦法專注於其他事,整顆心思都被他來去的。
“我們是夫妻,就不了單獨相,你要是擔心因爲我而到影響,以後你在書房複習的時間我不進去。”墨景深似笑非笑,明顯是一眼就看穿了那點心思:“答應讓你來學習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時間過來陪你,你還要跟我分居不?”
季暖睜著一雙睡意惺忪的眼神瞪著他,無言以對。
“如果你一定要和我保持距離才能安心學習……”男人已經走了過來,將牽回臥室,抱回到牀上,手掌落在心臟的位置,語氣意味深長:“那就說明是你自己控制不住心,見到我你就沒辦法淡定,這難道還能怨得著我?”
季暖:“……”
是不是睡了一半大晚上的忽然醒來,所以腦袋還有些迷糊,居然幾句話就被他給說過去了?
墨景深看著有些想要辯解但又好像覺得他很有道理的樣子,目暗沉的捧著的臉俯首給了一個繾綣纏綿及至的吻:“不想繼續睡了?聽你求饒才早早的放過你,要是不想睡,我不介意繼續把前半夜還沒盡到的興繼續,直到盡興爲止。”
這個吻結束,季暖眼裡立刻多了層溼漉的霧氣,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息,不自的合併在一起,免得被他的手趁虛而。
這個作落在墨景深的眼裡,像是在他原本就暗沉的眼底又撒把了一把火。
“故意的?”他低啞的在脣上咬了下。
“……我剛剛是發現你不在,忽然就驚醒了,現在還困著呢。”季暖將臉一扭,直接靠在他懷裡,今晚他確實只要了一次就放過了,但當時的力道也夠深夠重的,到現在就算是洗過了澡也睡過了一覺,也還是覺得子在他懷裡敏的不行。
難道是以前每一次的時間都太久,難得饒過一次,卻一時間又覺得不適應了?
居然幾句話就敏這個樣子……
墨景深黑眸落在的臉上,染著深邃墨的眸子帶著幾分抑的笑,又拍了拍的背,見季暖是真的在他懷裡不了,他也沒強行要求真的繼續,了的腦袋,示意趕快安心的睡。
……
兩天後,季暖接到琴姨的電話,琴姨是季家的傭人,從小看著季暖和季夢然長大的。
“大小姐,季董要把二小姐送到國外去,連學校和機票都已經訂好了,這兩天還把二小姐關在家裡不許出門,更派了保鏢在家裡死死的盯著,二小姐已經兩三天都沒有吃飯了,季董還是堅持要把送到國外去,不讓繼續留在海城了,任何人求都不允許,你和二小姐的最好,季董平時也會聽你的建議,你快給求求吧……”琴姨的聲音自電話裡傳來,有些心疼和急切。
季家的如今,怕是也就只有琴姨不知道季暖和季夢然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親自看著長大的兩個孩子,現在已經不再是小時候那樣的姐妹深,這中間的糾葛也不是三言兩句能說得清的,或許讓琴姨一直把這個好的留在心裡,也沒什麼不好。
季暖沒有明說,只說:“我會打電話給我爸瞭解一下況,對了,琴姨,我正好想問你些事。”
“什麼事啊大小姐?”
“二十多年前,我媽嫁進季家的時候,你就已經在季家做事了對不對?”
“是啊。”
“那我媽在嫁進季家之前,有跟什麼人有過頻繁的往來嗎?比如,什麼男人,或者來往切的其他人?”如果對方不是看著自己長大的琴姨,季暖也不會問的這麼直接。
“這……”琴姨那邊安靜半天,季暖敏的能察覺到像是被這個問題給嚇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答:“大小姐,這我不知道,也沒聽說過,夫人剛嫁到季家的時候我也剛來季家,很多事都不太清楚……”
“知道了,謝謝琴姨。”季暖聽出的語氣停頓,沒再多問,掛了電話。
對面,聽見季暖剛纔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的墨景深淡淡開口:“你父親打算送季夢然去國外?”
“嗯,他不希看見姐妹相爭,把送到國外也算是一舉兩得的方式,一方面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一方面也避免我對季夢然做什麼。站在一個父親的角度,我能理解,畢竟如果真的算起來的話,夢然纔是他的脈至親,能做到這樣,其實他已經很顧及我的了。”
“誰說在國外你就不了?你想,隨時可以。”墨景深淡漠而波瀾不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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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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