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我不告到你祖宗十八代都陪著你一起哭出來,我凌菲菲三個字就倒著寫!”
凌菲菲氣到漲紅著臉,滿地被踩隨的東西來不及心疼,只看見封凌拿相機的存卡拿走了,更是直接嘶聲喊:“你們就算是拿走了存卡也一樣!季暖自己不要臉,被拍到這些照片就怕了?以爲我沒有在別的地方備份嗎?校園網總不可能一直被封下去,就算是網上發不出去,你們要是不弄死我,我還有這張可以說出去!”
剛說完這話,封凌驟然一腳踹在上,凌菲菲瞬間疼的向下蹲了下去,白著臉不敢置信的看。
“想弄死你還不簡單?”
“你……你就不怕坐牢嗎?”沒料到封凌居然連這種威脅都不怕,凌菲菲剛纔眼裡那份囂張瞬間就沒了。
“需要考慮會不會坐牢的人恐怕不是封凌。”季暖看了一會兒,便走了過去,語氣很冷很淡又很平靜:“網絡誹謗罪,雖然今年還沒有設下明確的罪例標準,但也已經法,就以你今天發的那些.拍來的照片和文字容,只要我不想放過你,你隨時可以進牢裡去坐一坐。”
“那勾.引已婚男人,第三者足,是不是也有罪?”凌菲菲擡起眼就瞪向季暖:“睡到墨總那樣的男人,你很驕傲是吧?明知道人家已經結婚了你還這麼死不要臉的往上,自己不要臉還怕別人說嗎?季暖,你別以爲自己可以心安理得的跟他睡在一起!”
季暖看著一雙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明明自己沒得到而嫉妒到發狂,卻又偏偏非要站在道德至高點去捕捉別人污點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和墨景深何止是最近才睡在一起,我們很早就睡在一起了,而且是每天一起睡一起醒一起吃早餐,我還真就是心安理得的很。”
凌菲菲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幾秒後口而出:“不可能!”
纔不相信!
季暖說的好像是很早就已經和墨總認識了,不僅僅是在海城纔開始這樣的關係。
怎麼可能?
明明季暖說過和墨氏集團都沒有接過,怎麼可能會和墨總……
季暖一定是心虛了,怕真的把這種事說出去,所以纔來唬的而己。
凌菲菲看著眼前這張緻冷豔得無可挑剔的臉,心裡頭更加看不起了。
季暖雖然漂亮,但凌菲菲纔不相信墨總那樣的人會真的喜歡,更會跟保持了長久的這種關係,而且凌菲菲還聽說,墨總的生活一直很乾淨,從來都沒有過任何緋聞。
季暖看著,起脣懶洋洋的笑:“不可能?有什麼不可能?難道你以爲海城大到容不下我?還是墨景深的牀容不下我?你眼前看見的那個正人君子就不能有正常的牀笫生活?他難道只能談神上的,都不用人陪著睡?”
凌菲菲被說的一張臉都漲了起來,說不出是嫉妒還是氣:“這麼不知恥的話你都說得出口,季暖你究竟是下.賤到什麼程度才能把墨總糾纏到手,你……”
季暖雖然對早已經十分的不耐煩也不屑理會,但那些照片和那些誹謗的文字還是徹底惹著了。
季暖脣瓣的弧度勾的愈發的深了,輕描淡寫道:“論下.賤,我怎麼比得過淩小姐你,主跑到育館後臺去找人,最後又挪不開面子而把我拽了過去,以我是海城人的這個理由來試圖接近他,你這點晦的小心思不過就是一直沒找到更好的實踐機會,不過就是連他的一片角都沒能到,結果最後知道我和他睡了,你氣到發瘋發狂,恨不得撕了我毀了我。”
“可你再氣又怎麼樣?還不是連他多餘的一個眼神都沒得到,我警告你,平時在我面前像個跳蚤一樣跳來跳去就算了,但是在他面前晃悠,先不說你有沒有機會去他面前晃,就是你心裡那點齷齪的思想都不要有,否則我只會覺得噁心,看見你就煩。”
凌菲菲越聽臉越差,聽到最後氣到手都在抖。
“季暖,你不就是爬上他的牀了嗎?睡又能睡過幾次?墨總怕是早就已經離開T市了,他走之後你還算什麼?要不是有封凌在,你一個不知廉恥的小三有什麼資格站在我頭上欺負我?”
季暖聞言,倏的直接冷笑了出來:“我可真是佩服你這種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格。”
凌菲菲不服的正要站起來,封凌再度一腳踹在的膝蓋上,凌菲菲頓時直接疼到一屁.坐到了地上。
“蠢貨,知道我是誰嗎?”封凌凜著聲音斥道。
“我管你是誰?”凌菲菲痛到紅著眼睛瞪。
封凌冷冷的挑眉:“我是墨太太的私人保鏢。”
“哈,我就知道你這種人也就是個保鏢的命,上不了什麼檯面,還什麼私人保鏢?呵,什麼墨太……”凌菲菲正要繼續罵,卻又忽然臉刷的一白,爲封凌的份,更爲了口中所謂的墨太太。
私人保鏢?
墨太太?
封凌從出現開始就一直在不聲的護著季暖,無論季暖有任何大事小都絕對有封凌在場。
凌菲菲僵坐在地上,擡起眼看向季暖,季暖的眼神始終不急不緩,落在的上。
一瞬間,各種難堪和憋屈都上來了,凌菲菲深呼吸了一口氣,紅著眼睛道:“你們在撒謊!”
季暖怎麼可能是墨太太!
可仔細想想,從墨景深出現開始,在育館裡直接點了季暖的座標,之後又因爲季暖而去了T大的食堂,後來季暖吃了太鹹的魚而直接將水給了季暖,那麼自然的作,還有後來發生的一切……
凌菲菲以眼神看向封凌,尋求著真正的答案,封凌只冷眼以對。
看著,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天大的笑話。
再轉眼看向從一開始到現在都坐在牀上沒有過半句的白微,平時白微最清醒了,一定也會認爲季暖在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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