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前世他們兩個的婚就沒有徹底離。

見季暖現在這一副像是被勾了魂似的模樣，Vinse先生皺眉：“你見過離婚證長什麼樣麼？”

季暖的手放在自己的上，沒說話，只擡起眼看他：“在國，不是也要分很多種況？憑著墨家的權勢，還有墨景深的本事，只要我在簽字同意之後，不是隨便代下去就可以辦了？”

Vinse先生難得的嗤笑一聲：“天真。”

季暖一下子就不說話了。

下午，又在醫院陪Vinse先生坐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其他的事後，等到落日時分，醫生進病房來要帶他去做胃部檢查，季暖才起離開。

在回酒店的路上，拿手機在網上查了一下關於離婚是否必須本人到場的各種問題，查到的答案全部都是，必須本人到場，當事人雙方都必須同時到場，這是離婚程序必須的法定條件。

計程車停在酒店門前，司機回頭看了一眼，見剛剛看過手機之後就一臉費解的神，然後閉著眼靠在車座上像是快睡著了，將車停穩後才醒：“小姐，已經到了，你是不舒服？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季暖頃刻睜開眼，眼裡並沒有惺忪的睡意：“不用。”

說完就付了車錢，直接開門下車。

回房之前，又拿起手機想給墨景深打個電話問一問，但一想到某種可能，再又想到自己那天在他面前把話都已經說到了那麼絕的地步，這通電話打過去似乎也沒什麼必要。

算了，儘快結束京市的事，早點回海城，去海城民政局查一查也就知道了。

……

第二天早上醒來，季暖打開手機就忽然被幾條消息轟炸了。

夏甜：[你這是怎麼個況？（圖片）]

季暖放大了夏甜發來的那個圖片，見是一個財經報上的八卦板塊，上面登了一張彩照片，照片裡的場景是昨天那家醫院Vinse先生的病房裡，季暖正在喂Vinse先生吃東西，兩人的臉上都有著幾分笑，看起來關係好像很親近。

這照片的角度一看就是有哪個醫護人員或者在病房外路過的人，過病房門上的小方格的明窗子.拍下來的，沒想到他們這種只是混商圈的人也能被路人認出來，還被人當八卦把照片傳了出來。

商界不像娛樂圈那麼複雜，但是一些特別知名的大佬或者比較拔尖的某些行業人士，經常會被採訪，漸漸的也就會有人認出他們來。

何況現在房產界在國備矚目，所以類似BGY這樣國的大型房產集團的一些負責人的名字和照片，很多人都見過。

這照片上面的標題是“福布斯第一青年企業家歸國原因，竟是因爲上BGY集團總經理！”

季暖看見這報道後，沒給夏甜回消息，直接打了個電話，讓人通知把這種七八糟的新聞迅速撤下去。

MN集團或許還沒到足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地步，但是這種小類型的財經新聞上的緋聞，還是有本事去一，並且這種財經報不像娛樂報那麼關注度太廣，趁著還沒被胡的傳出去之前，必須先把新聞和照片撤掉。

等到忙完跟那邊打道的事，或是勸說或是施，幾種方式都用過之後，對方終於乖乖將本來要同時發到網上去的報道撤回，並且打算在明天的報紙上針對這種這實報道和對於路人投來的照片而看圖編造故事的行爲公開道歉。

時間已經是下午，季暖今天本來有幾個應酬，跟幾位在京市這邊匯合的合作方要去京市的一家娛樂會館吃飯，難免會喝些酒，提前約好了一輛車等到了時間去會館接。

到了娛樂會館後，與幾位合作方的老總或是握手或是言笑，因爲都是些有過長期合作的老朋友，所以季暖今天晚上也就不是特別拘束，吃飯喝酒也都沒有太收斂著，當然清楚自己的酒量，所以沒有喝太多，期間不乏有人問今天和Vinse先生的那個新聞是怎麼回事，季暖笑笑說只是去看老朋友，結果沒想到被路人在病房外面拍了一張不清不楚的照片傳出來，又解釋自己這些年都是單主義，要是真的哪天談男朋友了一定會明說。

見這話說的很敞亮，這個圈子也沒那麼多七八糟的流言蜚語，說說笑笑的也就過去了，該怎麼繼續談正事就怎麼繼續談。

到了後半場，已經是夜裡十點，會館外面正下著大雨，於是幾位老總們建議等雨停了再走，乾脆直接在會館裡又安排了個大包廂，一起打打牌唱唱歌再喝幾杯，季暖是微醺的狀態，剛纔又談到一個非常不錯的項目，心不錯，也就跟著一起去湊了熱鬧。

包廂裡的酒過三巡，幾位老總正在打牌，季暖今晚喝的大概是真的有些多了，手裡拿著一罐剛剛又打開的啤酒，走到這會館頂層豪華包廂的一角，著這半弧形的落地窗，窗外的雨下的很大，一手拿著酒，一手在窗上，隔著厚厚的玻璃，俯瞰這座屬於京市的燈火。

但此刻沒有心去欣賞燈火闌珊中的雨景，腦海中不停迴盪的都是Vinse先生今天說的關於是否真的離婚了的這件事。

越想這些，就越喝，越喝，也就越清醒。

直到夜裡將近十二點，外面的雨還沒有停，甚至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季暖之前訂好的車已經停在外面許久，司機給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沒有接，這包廂裡太吵了，季暖本就沒聽到，也是因爲喝多了，忘記了有司機會來接的事。

終於季暖想起這件事的時候都已經夜裡十二點半了，拿起手機給司機打電話，一邊打一邊搖搖晃晃的向外走。

剛走到電梯門前，眼神發直的看著眼前的電梯門，在門開的剎那正準備走進去，卻又赫然因爲看見忽然出現在電梯裡的墨景深而腳步生生的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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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刺激加倍～今天開車了嗎？並沒有。明天能開嗎？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