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一直在被窩裡不肯出去,就算是晚餐到了,墨景深來吃飯,也只是懶洋洋的應了一聲,繼續躺著睡,直到墨景深過來就要直接將從被子裡撈出來,才連忙裹著被子在牀上滾了兩圈,說自己馬上就下去吃。
吃過晚餐後再一次直接倒在牀上,之前耗費的那些力必須靠充足的休息和睡眠時間才能補回來。
到是墨景深,真的懷疑他究竟是不是人,在牀上的時候一直在的人是他,這個在下面承的都累這個得,他居然一點事都沒有,真懷疑自己要是藥再多一點,不顧死活的不停的纏著他的話,這男人是不是依然可以繼續,把最後一口氣也徹底的榨乾爲止。
晚上七點多,沈穆將季暖掉在宴會廳裡的東西送了過來,說是當時酒店宴會廳裡的保潔員撿到後就給酒店的保安辦公室了,包裡的東西一樣不,手機設有碼,當然也不會被什麼人輕易的打開過,季暖檢查了一下,直接跟沈穆道了聲謝。
沈穆笑笑,眼神卻沒敢往季暖的上瞟,畢竟季暖現在在奧蘭國際沒有自己的服可穿,現在上穿著是墨景深的襯衫,儘管下還套了一條向上不知道挽起了多圈的子,可襯衫的領子並不高,脖子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畢竟沒有被遮住,只看一眼就能知道昨天這裡究竟發生了怎樣激烈的戰況。
昨天季暖被墨景深從酒店裡抱出來的時候,他清楚季暖是怎麼回事,但是清楚是清楚,人家夫妻二人想怎麼解決是人家夫妻自己的事,他畢竟是外人,這種事不好猜測,可這親眼看見的視覺衝擊還是讓沈穆迅速別開了視線,看都不敢朝季暖多看一眼。
其實季暖已經很努力的著脖子了,但是再怎麼也不可能讓脖子上的痕跡消失,而且剛纔一時間也沒找到什麼能遮擋的,當然知道沈穆不敢看的原因,不看就不看吧,再看的話自己尷尬。
咳,而且這還確實真的怪不得墨景深。
真是自己纏著墨景深一次又一次……
“對了,季小姐。”沈穆在臨走之前,又道:“季夢然的行蹤已經被定位了,躲在季家的別墅裡不出來,明天一早應該就會有警察上門去將人逮捕,你還有什麼要代的嗎?或者針對季夢然的事還有沒有其他什麼想做的?”
“沒什麼代的,做錯事的人就有做錯事的懲罰,我不手,警方也不會輕易讓逃走,不是麼?”
沈穆笑了笑。
聽得出來,季暖這是猜得到墨總不可能會讓季夢然再有任何逍遙法外的機會,這一次算是徹底在老虎頭上拔,掉進虎口之中再無逃的藉口。
的確,不需要季暖去做什麼,季夢然的這輩子也該是會在牢獄之中過個三五十年了,幾年之後在裡面再因爲神問題而自盡亡都是太簡單的事,當然,陪著的,還有即將滅亡的海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盛氏集團。
……
週一的夜晚,墨景深白天沒有去公司,晚上有些電子文件需要理,他直接去了書房。
季暖本來吃晚餐的時候就說自己不在他這裡住,但是這男人沒有任何要人幫送一套服過來的意思,想自己打電話,但是實際上自己現在連擡起手來都覺得累,真的就這麼折騰回月湖灣的話,估計明天還是起不來牀。
反正他今天晚上有工作,不會在面前太礙眼,季暖蜷在沙發裡,抱手機看新聞。
男人在書房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手機擱在手邊,靠在沙發裡已經快睡著了的季暖,小人的腦袋歪著垂著,手機的屏幕已經暗下去許久。
他看了片刻,邁開長朝走了過去,正要將抱回臥室,季暖卻在聽見他的靜時陡然睜開眼,擡頭看他,像是剛剛夢見了什麼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眼神還有些惺忪,裡卻是忽然問:“Shine集團的總部畢竟是在杉磯,你已經這麼久不回國了,是打算以後都常駐海城了嗎?”
記得,曾經他可是十年都沒有再回過海城,在國生活了整整十年。
話音剛落,男人隨手將他自己的手機放在一旁,免得硌著,同時就要將抱起來。
季暖忙擡起手抵開了他的手:“不用你抱,我又不是殘廢了……”
墨景深低笑:“你不是的不想?”
季暖拍開他又過來的手:“反正我自己可以!你別總是不就找理由抱我!”
被看穿了的男人輕笑,到底也沒再繼續去抱,免得繼續炸。
“你忙完了?”季暖看了眼書房的方向,又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還有些文件,不急,我洗個澡後再去看。”說著,男人又看一眼,見這樣蜷在沙發裡似乎很舒服的樣子,也就沒再要求回臥室,拿起剛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又看了眼,然後放下,轉進了浴室。
剛剛他看一眼手機的原因,是因爲他手機裡剛剛進來了一條消息,好像是一串英文,季暖沒太看清。
眼見著男人進了浴室,季暖靠在沙發裡,眼神偏了偏,又看了眼茶幾上的手機,起過去拿起。
手機有碼,打不開,就在季暖正想用他三年前的手機碼試一試時,忽然,屏幕上又跳出一條新的消息。
仍然是英文。
但是這新消息在鎖定的屏幕上就能看得到,是他國那邊的書發來的,英文翻譯過來的意思是:[墨總,回杉磯的日期有沒有確定?]
季暖的眼神頓了頓。
回杉磯?
墨景深洗澡出來,見季暖仍然坐在沙發裡,走過去時見自己的手機也放在手邊,拿過來後看見剛剛那邊書發來的消息,猜到應該是看見了。
“怎麼?不捨得我走?”
季暖轉眼,看著低頭正瞧著自己的男人:“有Shine的存在,國纔是屬於你的地方,你爲什麼在海城逗留這麼久?”
男人云淡風輕:“爲什麼?理由就在我面前,明知故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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