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李銳澤一直不肯認罪,第二,現在又有了新的問題。”陸蕓說。
黎雅潼怔了怔,不知該不該探問警方部資訊。
“昨天有人保李銳澤。”陸蕓直接說。
“什麼?”黎雅潼皺眉。
“對方來頭不小,而且還提供了為李銳澤開的證據。”陸蕓眉頭擰了起來,“現在警方正在覈實,如果冇有問題,李銳澤估計還
是要放出去了。”
陸蕓看著黎雅潼,“這個我也跟錦霆堂哥說了,嫂子,你這邊得有準備。”
李銳澤若是一出去,勢必又會增加黎雅潼擺平黎家風波的難度,這個李銳澤畢竟是那黎二小姐的丈夫!
黎雅潼知道能說的陸蕓一定跟自己說了,不能說的,自己也不好問,畢竟是警方這邊的資訊。
“好。”黎雅潼笑笑,“我知道了,謝謝陸警。”
“什麼陸警,我陸蕓吧!”陸蕓又笑道,“嫂子彆忘了,改天我去你們那吃飯哦!”
“好的,隨時歡迎!”
“再次祝你們訂婚快樂,期待你和錦霆堂哥的婚禮!”陸蕓一邊回去一邊揮了揮手。
看著陸蕓回去的英姿麗影,黎雅潼頗為概。
果然跟陸錦霆所說,他這個堂妹跟安忻甯還是有很大的不同啊,作為陸氏家族的矜貴千金,這堂妹也太接地氣了,不愧是人民
警察!
車上,黎雅潼想到陸蕓所說的問題,有些忐忑地跟陸錦霆打電話,“我剛纔去警局問我父親的案子,到你那個堂妹了。”
“陸蕓?”
“對。”黎雅潼說,“剛跟我說了一件事,說有人保李銳澤?你是不是知道了?”
“對。”
“怎麼回事?”黎雅潼有些震驚,“五老頭的人也都落網了嗎?怎麼現在又有人保他?是什麼人?”
“不是‘五老頭’的人。”陸錦霆道,“你那邊忙完冇,忙完了就回去吧,我晚上回去跟你說。”
日久生,不知不覺,他們把一起住的桃花源說家裡了。
“我估計還得再跑一趟,去找一下天清的東。”黎雅潼想了想,說道,“我剛在警局這邊又問到了一些訊息,可能這一陣子黎家
發生的事都是有關聯的。”
“那小心點,保鏢都帶上。”
“帶著呢,那晚上回去再說吧。”黎雅潼走向車子。
車子外麵站著兩個保鏢,後還跟著兩個,自從‘斷玉’的馬甲被暴了,陸錦霆就更在意外出的安全問題了!
黎雅潼隻找了兩個天清的東,是上次東大會上支援黎雅馨當代理董事長的東。
東一見黎雅潼問起這事,趕忙解釋,“黎大小姐,這不怪我啊,我當時是被人威脅,有人盯上我兒子了,非得讓我在東大會
上支援黎二小姐,我必須照做啊!”
“我就是想跟你問一下,你還記得威脅你的人長什麼樣麼?”黎雅潼問他。
“長什麼樣?那天我在車上,他們攔了我的車……”
黎雅潼拿出一張照片,“你看看,是不是這個人?”
“哦!對對,就是他!而且這個人還帶了兩個人!”
黎雅潼收了照片,笑說,“好,我知道了。”
東又產瞎,“黎小姐,是不是黎總現在又問起這件事了?你得幫我說兩句話啊,我當時真是被的……”
“行,我會幫你你們說話。”黎雅潼說,“但如果我父親打電話跟過來求證,你記得實話實說。”
“一定一定!”
第二東,說辭與第一個東一樣,都是被照片上那個‘吳德仁’的人威脅。
醫院,黎雅潼把黎懷清回了他的病房,把從警局拿來的照片給他,並且把警方那邊和東兩邊的話告訴了他。
“現在可以確定了。”黎雅潼環起手靠在病床對麵的電視櫃前,“當時打你的人,以及幫曹雪珍黎雅馨們去威脅天清東的人,
都是一夥人,都是跟照片上的人有關。”
黎懷清看著照片上的人,冇有,瞳孔有些放大。
“你認識照片上這人麼?”黎雅潼問他,“警方那邊說,這個人吳德仁,有過前科,半年前剛出獄。”
黎懷清握著照片的手,“警方那邊有冇有說,這個人,是哪裡人?”
“哪裡?”
“就是戶籍。”
“這個我冇問。”黎雅潼看著他的表,“你認識?”
黎懷清收回了視頻,長歎了口氣,轉了話題,“你真去問過公司的東了?”
“對。”黎雅潼道,“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再打電話去問問那兩個東。”
黎雅潼把那兩個東的名字告訴了他。
黎懷清拿出手機,依次拔打那兩個東的電話,他撥電話時,手有點抖。
當從電話裡確認後,他猛地把手機摔到了一邊,“很好!果然是盼著我死!威脅東,還讓人等著毆打我!就這麼想要家產麼?
”
“也許你跟剛認識,剛結婚時,你們是有過。”黎雅潼抬了抬頭,長歎了口氣,“但現在嘛,在眼裡,想要的就隻有黎家
家產了吧?”
黎懷清垂下了眼睛,呼吸都變了,極力剋製著怒氣。
“記得你出事之前,跟我說過讓我回黎家。”黎雅潼又道,“那你在黎家,有冇有跟們說過要接我回去的事?”
黎懷清眼睛又猛地放大。
他想起黎雅馨說讓他救李銳澤,他不答應,而且讓黎雅馨去跟李銳澤離婚的事!
當時他便說了,如果黎雅馨如果要繼續鬨的話,那黎家繼承人也不必當了……
之後他晨跑遭人毆打併推湖中的事,便是第二天發生的。
難道,真是們?
想到自己的妻子和二兒想要殺害自己,黎懷清的手都抖了起來。
“看來你應該在黎家說過了。”黎雅潼也從他的反應中看出來了,想了想,又說道,“雖然你出事的事,現在還冇有證據證明與曹
雪珍黎雅馨有關,但照片上這個吳德仁他們為什麼要去威脅天清東幫助黎雅馨當上代理董事長?那曹雪珍們跟他認識吧!”
“警方有冇有說雪珍跟照片這個人是否來往?”黎懷清握著手,又咬著牙問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