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腦子裡都是墨霆琛在懷裡垂下手的景。
雖然現在墨霆琛已經沒事了,甚至就安全的睡在隔壁,可是千凝像是留下了心理影一樣,看不到墨霆琛,就滿心的不安。
在第108次翻來翻去之後,千凝終於起,悄悄溜出了病房,跑到了隔壁病房門口。
擰了擰門把手,大門紋不,又擰了擰,還是不,千凝想,溫子八是把墨霆琛鎖在裡麵讓他好好休息了。
溜回自己的病房,翻了翻屜,找到了一隻細小的發卡,又跑回了墨霆琛的病房門口。
千凝把發卡掰直了,進門鎖裡,練的了幾下,聽到清脆的「啪嗒」一聲,轉了轉門把手,門開了。
千凝溜進去關好門,墨霆琛躺在病床上已經睡著了,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爬上了墨霆琛的病床。
這個時候,借著外麵的月和遠昏暗的燈,千凝纔看清楚墨霆琛上的傷痕。
他躺在病床上,被子隻蓋了一半,出壯的上半,可是原本的小麥上,布滿了縱橫錯的痕,到都是青紫,還有結實的小腹上,一塊紗布蓋的嚴嚴實實,千凝知道,那裡是他捱了一刀的地方。
那一刀,是墨霆琛抱著必死的決心,為了救。
千凝往墨霆琛的懷裡湊了湊,男人上帶著清冽的氣息,混合著診所裡消毒水的氣味,莫名的讓千凝到安心。
窩在墨霆琛懷裡,沉沉的睡過去。
一夜無夢,翌日,千凝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正對上墨霆琛打量的那種無奈的眼神。
「我的未婚妻,現在是有點迫不及待了?我記得昨晚這個病房的門是鎖著的?」墨霆琛挑眉看。
千凝了脖子,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蓋住了半張臉,隻出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的,十分可。
尷尬的笑了笑,說道:「那個……我可能是……夢遊啦……」
墨霆琛煞有其事的點點頭,說道:「嗯,那你現在是準備死你男人嗎?」
千凝愣了愣,問道:「幾點了?」
「下午一點。」墨霆琛說道。
千凝:「……」
默默地從床上坐起來,說道:「我回去洗臉,等會吃飯。」
墨霆琛看著千凝一臉沒睡醒的模樣,打著哈欠走到門口,剛開啟門,撞上了溫子,往後一個踉蹌,瞇著眼睛抬手跟溫子敷衍的打了個招呼:「嗨……早上好……」
溫子默默地抬手看了看腕錶,下午一點半。
千凝是從門裡麵出去,回到了自己的病房,墨霆琛看著孩搖搖晃晃的背影,低聲笑了。
肖銳又進來,尷尬的說道:「那個……總裁,我說了你還沒起,溫醫生說給你送葯……」
墨霆琛擺擺手,表示沒事,他今天心好,大度的放過他們兩個。
溫子皺著眉頭,說道:「兩個人都重傷的,能不能節製點?你又不是以後見不著了,差這三五天嗎?注意!」
墨霆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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