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千凝就發現了問題所在,床頭櫃上放耳環和項鏈的位置不對了,像是被人過了一樣,可是這耳環是前兩天跟陳玉逛街的時候隨手買的,這家人總不會因為一副幾萬塊錢的耳環把囚在這裡吧?那就隻能是因為那條項鏈了!
那條屬於母親鄭琪的,四葉草的項鏈,應該是什麼名貴的寶石做的,老爺子當初給了,就一直戴在上,幾乎沒有摘下來過,這些人是看上了這條項鏈?還是母親的故人?
千凝想,隻能是第二種了,否則直接搶走就好了,也不用這樣畢恭畢敬的伺候著。
隻是這個有些空的家庭,和鄭琪是什麼關係?千凝還沒有搞明白,而且估著,這些人也沒打算主告訴。
於是,三更半夜的時候,千凝悄悄拉開了窗戶,從二樓跳了下去,貓著腰,鬼鬼祟祟的到了前麵那棟別墅,門口都有保鏢守著,千凝繞到了後麵,這裡有一棵大樹,練的爬上了樹榦,往前挪了挪,夠了夠窗戶,勉勉強強能看到裡麵的場景。
這個房間大約是個書房,裡麵立著天花板那麼高的書架,頭髮花白的老人坐在書桌前,手裡著一張照片,不知道一張照片有什麼好看的,他看了有十分鐘那麼久,羅西走進來,說道:「老爺子,該休息了。」
老人嘆了口氣,點點頭,起離開了書房,他前腳剛走,千凝後腳就開了窗戶,順著樹榦爬進了窗戶裡,滾到了地板上,站起拍了拍上的灰,正準備走過去看看那張照片,書房的門忽然被開啟,千凝一個閃,躲到了書架邊緣,的著牆。
房間裡響起羅西禮貌恭敬的聲音,他說道:「這麼晚了,小姐還不睡嗎?」
千凝一愣,尷尬的從書架旁邊走出來,撓了撓頭,笑瞇瞇的說道:「睡不著啊,到轉一轉。」
羅西也沒有拆穿,回以公式化的微笑,說道:「已經很晚了,請小姐早點回去休息吧。」
千凝慢喲喲的往前走,正想著路過書桌的時候,順手拿走照片看一看,卻被羅西盯著說道:「請小姐從哪裡進來的,就從哪裡原路出去。」
千凝:「……」
不就是翻了個窗戶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比這更高的窗戶都跳過!
千凝大搖大擺的走到窗戶邊,一隻腳出去夠到了樹榦,立刻爬出去順著樹榦下去了。
落到地上,千凝抬起頭看向窗戶,羅西正在窗邊站著看,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羅西的眼神裡帶著一的不屑和輕蔑?可是他跟千凝講話的時候,又十分的謙遜有禮。
千凝轉過頭,沒有再看羅西,走回了自己的別墅,傭人十分有眼的給開啟門,啞傭帶著回到臥室睡覺,好像突然之間,所有人都知道溜出去窺了一樣。
千凝躺在床上翻了個,心裡想著,真是個奇奇怪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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