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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天子》 第一百九十章 春雨

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綿綿細雨,似乎自當今天子開掘了八條水道環繞長安之後,連天候也改變了,原本該是個旱年的,甚至已經有不老農都已經做好了今年滴水不下的準備,但自從水道開通以來,這卻已經是第三次降雨了。e小┡說ww┡w1、書』小『說『網』

春雨貴如油,看這降雨的頻率,之前的猜測似乎做不得數,今年或許是個收之年也說不定。

長安,鍾府。

「你們不能抓我!」鍾癹驚怒的與幾名虎賁衛撕扯著,雖然以前也不止一次與這些虎賁衛打過道,但直接闖進鍾府來抓人,這還是第一次,這讓他覺到幾分不妙。

隻是早已被酒掏空的子,哪是這些如狼似虎的虎賁衛的對手,隻是撕扯了幾下,便被一名虎賁衛單手反剪,按倒在地上。

「你們要幹什麼!?」老管家爭不過這些武人,隻能怒目看向帶隊的夏侯蘭:「這可是鍾府!」

「我知道。」夏侯蘭不屑的掃了一眼鍾癹,冷聲道:「鍾癹上有人命司,本將軍奉命將其捉拿!」

「這」老管家皺眉道:「案子不是結了嗎?」

「新任廷尉已經開始翻案,而且也有苦主上門告,人命之事,豈是小事?」

「快,去找叔父。」鍾癹此刻也不掙紮了,狠狠地瞪了夏侯蘭一眼,扭頭看向老管家道。

「順便通知爾等一聲,鍾繇私通匈奴,意圖謀反,三日後將在城外斬,爾等準備後事吧。」夏侯蘭不屑的瞥了鍾癹一眼,冷笑道。

「什麼!?」老管家子一,不可思議的看向夏侯蘭,麵瞬間變得慘白,角哆嗦著喃喃道:「不可能的,我家老爺他」

「此乃陛下定的案,滿朝公卿見證,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訊息過來。」夏侯蘭揮了揮手道:「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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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癹在聽到鍾繇將被問斬的訊息時,整個人已經傻了,直到有公人將他往外拖才反應過來,一臉驚恐的掙紮起來,隻是此時,便是鍾府之人,也被夏侯蘭說出的訊息給震驚住了,哪有人會有心思去理他?

鍾府大門之外,此刻已經聚集了一群看熱鬧的百姓,雖然天空下著大雨,但當看到鍾癹被如狼似虎的廷尉府下公人上了枷鎖,拖死狗一般從鍾府裡拖出來的時候,還是有不人拍手稱快,甚至有人直接拿著手邊的東西往這邊砸。

「廷尉府衙辦事,不可放肆!」夏侯蘭雖然不屑鍾癹為人,但此刻是抓人而非遊街,要維護廷尉府的麵。

話音落下,大多數人剋製了不,這新任的廷尉似乎是個狠角,連鍾繇那等人都敢,此刻夏侯蘭出聲,頓時沒人敢再手,不過還是有不人對著鍾癹罵罵咧咧。

鍾癹被抓,跟著又有幾個鍾家子弟因為各種緣由被廷尉府抓起來,有眼力的,都看得出來,這次鍾家似乎是完了。

跟著,便從朝廷傳來了訊息,鍾繇私通賊寇,有謀反之意,已經被廷尉府正式監押,三日後,城外問斬。

對百姓來說,除了那些真有切之痛者拍手好之外,餘者對此事也隻是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畢竟對這些百姓而言,鍾繇這種地位,太遙遠了,對他們來說,概念裡也隻是朝廷斬了一個大,不過於士林而言,這卻不啻於一場風暴。

當那些等在宮門外,以為這一場公審結果已經可以確定,鍾繇必然會沒事的士子得到三日後,鍾繇問斬的訊息時,不啻於一個晴天霹靂。

然而問斬的理由,卻讓這些原本掌,再來一次宮的士子們集失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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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通外寇,引匈奴南下,這跟謀反也沒什麼區別了,就算是想要維護士人的尊嚴,但麵對這樣的罪責,沒人能說一句話,劉協能夠保住鍾繇的家眷,已經是寬宏大量了,若此時他們再鬧,那就真是無理取鬧了。

就如同朝堂上群臣的表現一樣,鍾繇罪證一出,之前還鬧得轟轟烈烈的士林一下子沒了聲音,反倒是對鍾繇的聲討聲漸漸多了起來,認為鍾繇是士林敗類雲雲,總之,一個早上的時間裡,整個長安士林的風向忽然轉變,鍾繇在不到半天的時間,幾乎了人人喊打的敗類。

百姓麵對這種況,變得有些茫然,這些讀書人咋說翻臉就翻臉?

在這聲討聲中,鍾癹等一乾鍾氏紈絝被廷尉府下獄,以及鍾繇昔日的一些心腹家將無故失蹤,就變得微不足道起來。

不過,這些隻是尋常人的觀點,在真正能看清楚局勢的人眼中,這是一次皇權與世家之間的權力之爭,鍾繇,隻不過是一個點,天子推行法治,然而世家顯然並不願意,最終的結果,無疑是皇權佔據了上風,鍾繇雖然其罪難容,但說到底,還是這場政治鬥爭之中的犧牲品,而獲利者,除了劉協本之外,恐怕最大的就是新任廷尉滿寵了。

此事之後,廷尉府在長安的地位算是徹底穩固了,連鍾繇都被辦了,餘者若再想如往日一般,就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是不是能夠比得上鍾繇了。

至於為鍾繇鳴冤的聲音,隨著數十名縣令以及三名太守被拿下,並迅更換上新的員之後,長安世家才恍然驚覺,這一次招賢令,除了寒門士子之外,更有大批慕名而來的士子,這些人來自全國各地,跟他們並非一條心,想要如同之前那般妄圖以世家之力來製衡劉協的想法,此時看起來就有些可笑了,這些士子來自全國各地,為的就是跟他們爭奪資源,想要重新達默契,沒有幾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劉協邊還有郭嘉為其出謀劃策,這種況下,世家想要再如同之前那般一條心,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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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鍾繇的事一出,便是長安世族不止是失去一個領軍人,更重要的是,劉協這一次辦了鍾繇,使得長安世家在人心上麵,開始出現象,不負之前鐵板一塊,而同時對於劉協的態度,也恭順了許多。

「好雨!」站在承明殿裡,看著窗外綿綿細雨,劉協的心,前所未有的輕鬆:「至此,關中大定,待今年秋收之後,朕覺著,也該考慮將疆土拓展出去了,奉孝、文和可有何建議?」

劉協後,郭嘉和賈詡聞言不由相視一笑,看向劉協道:「不知陛下有何打算?」

「朕擬」劉協思索片刻後,看向郭嘉和賈詡道:「關東之地,暫不可取,朕可不想把哪路諸侯徹底反,我等如今雖有強將兵,但錢糧有限,朕準備先將周圍如馬騰、韓遂之流平定,以壯大自,同時行商路,富國強民,將關中、西涼、河套此三地銜接,至於中原諸侯,隻能徐徐圖之了。」

若論武將,劉協如今麾下有呂布、朱雋這些老將,徐晃方盛也已經有了不錯的資歷,還有趙雲、黃忠、太史慈、魏延、甘寧、夏侯蘭、張綉這些新進強將,任何一路諸侯在武將陣容上,恐怕都很難跟劉協比肩,如今所缺的,還是錢糧、人口。

飯要一口口吃,路也要一步步走,眼下中原諸侯其勢已,不同於對付匈奴,可以不跟他講道理,如今各路諸侯雖然久不朝貢,但名義上,依舊效忠朝廷,若劉協這個時候直接出兵關東,等於是給諸侯藉口,劉協還沒自大到憑著手中這些人就跟諸侯板,中原不急,但西涼卻是不能不急,他要開啟路,為國牟利,西涼這塊地方,自然不能落在諸侯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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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今河套已經歸了劉協,哪怕有直道可以直通河套,也改變不了河套如今仍舊是一塊飛地的事實,一旦有變,朝廷很難及時做出反應和支援。

西涼這塊在旁人看來不之地,在劉協看來,其意義卻非同小可,隻可惜,馬騰韓遂不知其真正意義,空有寶山,卻不知如何使用,以至於至今仍舊是連諸侯都算不上的小軍閥,想來也是可笑。

「若要對付西涼,何必如此費事?」郭嘉笑道:「臣聞那馬騰之子馬有萬夫不當之勇,桀驁,在羌人之中,素有威,臣有一計,可令馬韓反目,陛下可不費一兵一族,盡取西涼。」

「哦?」劉協聞言,目一亮,點頭道:「奉孝快說,計將安出。」

「那馬雖然桀驁,但其父馬騰卻是以忠良自居,陛下可下詔令馬騰為西涼刺史,節製西涼。」郭嘉笑道。

「這離間計倒是不錯,但朕聽聞,那馬壽為人頗為忠厚,便是將西涼刺史給他,卻也未必能令馬韓反目,那韓伯約可是頗為忍呢。」劉協笑道。

「那便將馬壽朝中參政,令其子馬暫代西涼刺史之位。」郭嘉冷笑道:「臣聽聞那馬與韓遂不睦久矣,韓遂麾下有一猛將名為閻行,昔日在馬年之時,差點奪了其命,隻要將馬騰調走,那馬沒了製約,未必不會公報私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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