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排何人與太史慈、甘寧二將前往青州,劉協心中倒是早已有了人選。
周圍有曹、袁紹這等虎狼之輩的覬覦之下,要想保住青州,等閑人可沒那個本事,而且郭嘉、賈詡這都是劉協的臂助,他不可能將此二人派去青州,要說有能力跟曹、袁紹掰掰腕子同時還能讓劉協放心的人,此刻手下,除了李儒之外,貌似也沒有更好的人選了。
李儒的報係統經過數月發展,已經逐步完善,剩下的事,隻是收集報和分析報,還有不斷完善和滿這個框架,都是水磨工夫,旁人未必能有李儒做得好,但也不會太差。
劉協準備著手組建一個專門的團隊,將這些收集報、分析報、經營悅來客棧之類的報產業等等諸般事項分拆開來做,類似於後世的團隊運作一般來為自己理這個報部門,而李儒,則前往關東,幫劉協組建在關中的報網。
鍾繇的事雖然解決,但也暴了不問題,李儒隻要繼續留在長安,他日未必不會被其他人給盯上,而且劉協也不知道鍾繇是否有其他後手藏著,所以如今李儒繼續留在長安,風險要高於利益,這是劉協跟李儒商議之後的結果,不過當時曹與陶謙之間的衝突還未展開,李儒離開長安之後,要從何下手,兩人還沒有想好。
這一次曹與陶謙的爭端發,卻是給了劉協一個機會,讓他名正言順的派人接管青州軍權,明升孔融,實則將青州抓在自己手中,不過這事說來簡單,但實際上卻頗為複雜,青州境,肯定有人不願意朝廷掣肘,以太史慈和甘寧兩人的謀略能力來說,不足以應付這其中複雜的局勢,李儒在這方麵自然便派上用武之地。
最重要的是,青州之地,遠離朝堂,恐怕沒多人能認得李儒,李儒留在那裡,暴的風險也會了許多,可以為自己做更多的事。
送走了甘寧和太史慈,讓兩人收拾行裝,隨時準備出發之後,劉協喬裝去了一趟悅來客棧,跟李儒將此事說了一遍,接替李儒的團隊已經準備好,劉協讓李儒儘快將這邊的事準備完畢,然後隨太史慈與甘寧啟程前往青州。
「陛下放心,臣已經安排好諸般事宜。」李儒微笑道:「不過在臣走之前,還是當先以陛下大事為重。」
至於是什麼大事,自然便是劉協與呂靈雎之間的婚事了。
「你呀!」劉協聞言不莞爾一笑。
……
長安城裡,最近比較喜慶,一個是因為八條水渠的開通,讓百姓不必再為旱年而擔憂,另外一點便是當今天子即將大婚,方乃呂布之。
直接封後是不可能的,畢竟無論呂布軍功再怎麼顯赫,也掩蓋不住出的問題,宮隻能為妃,至於日後是否能夠了皇後,那就要看呂家是否有這個本事和造化了。
不過就算是如此,隻要呂靈雎嫁皇宮,呂家的地位自然也將水漲船高,那可就是皇親國戚了,呂布這兩天,更是逢人便笑,那覺,比戰場上打了一場大勝仗還要暢快。
婚事已經敲定下來,雖然不人頗有微詞,認為劉協不該娶呂家,但剛剛有鍾繇之事震懾,自然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跟劉協再放對,隻是私下裡,對於這件事誹謗頗多。
對此劉協是不怎麼在意,也沒去管,呂布要為皇親國戚,如果跟這些士人打一片,那對劉協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而呂布本,或許是那場夢境的緣故,對士人抱有一種特殊的排斥緒,你們說就說,老子也不靠你們活,尤其是最近陶謙殺了曹之父的事已經在長安流傳開,更讓呂布覺得那夢境乃是上天對自己的示警,如今雖然沒有做諸侯,但了皇親國戚,看著那一個個士人對自己厭惡卻又不得不堆起虛偽笑臉的表,呂布就覺一陣暗爽。
「溫侯,您回來啦。」早朝過後,呂布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長安城裡溜了一圈,哪怕下著細雨,長安城如今也要比當初董卓執政的時候要熱鬧不,想想這座城池是自己未來婿的都城,也算自己的了,呂布就生出一難言的驕傲,一直到了正午快要過去的時候,呂布才邁著將軍步,昂首的回到家中,早有家丁熱的迎了出來。
如今隨著劉協婚事宣佈,呂布在長安,已經算是炙手可熱的人,加上他本的威名,如今呂家的家丁走在外麵,就連那些世家大族的下人見了,也得繞著走,對自家這位老爺自然更加熱。
「嗯。」呂布點了點頭,徑直進了院子裡,正看到張遼與魏續幾人切磋武藝,當即走過去。
「主公。」張遼等人看到呂布過來連忙行禮。
如今幾人算是呂布的家將,還未正式在朝廷任命。
「來,讓某看看,爾等武藝可有退步。」呂布從兵架上隨手抓了一把鐵戟,看向眾人道。
「那主公,末將得罪了。」張遼神一震,能得呂布點評,對於呂布麾下的諸將來說,可是難得的機會,要知道呂布可不是每天都有這個心。
當即手中鐵槍一揚,一招中規中矩的中平刺,在張遼手中卻頗見幾分火候,一槍刺出,帶著幾分風雷之聲。
呂布微微瞇起了眼睛,眼中卻是閃過一抹回憶,不知不覺間,文遠也凝聚自己的勢了嗎?
鐵戟一掛,腳下一邁,隨即將鐵戟一挫,手中鐵戟彷彿有了生命一般撲稜稜轉著朝張遼打過去,張遼連忙一個鐵板橋讓開,手中鐵槍卻是自下而上,一記最簡單的槍式刺向呂布腹。
兩人雖是切磋,但這一鬥起來,其中兇險,卻看的圍觀眾人額頭冒汗。
「好!」呂布偏了偏頭,鐵戟側,順勢一斬化解了張遼的攻勢,若論基礎之紮實,自己麾下無人能出張遼之右,兩人你來我往,鬥了三十餘招,最終張遼氣力不濟,被呂布一戟將鐵槍盪飛。
「主公神勇!」張遼被呂布一招擊飛兵,也不氣餒,對著呂布一拱手,恭聲道。
「可惜了。」呂布搖了搖頭,有些憾道。
「可是末將槍法有何不足?」張遼疑的看向呂布。
「文遠槍法,放眼天下,在某看來,也隻有那趙子龍與河北文醜能勝你一籌。」呂布搖頭道:「氣勢已,可惜當日長安大比,我等在他鄉,否則以文遠之能,當可位列三甲,不說比那太史慈、甘寧,但那魏延,卻差了文遠不止一籌。」
這已經是很高的評價,要知道,當初趙雲可是差點弄死呂布,其槍法之迅捷、刁鑽,在呂布所遇之人裡麵,無出其右。
「主公謬讚!」張遼連忙搖頭道。
「哈哈。」呂布突然想起那夢境之中,他眾叛親離之時,最終卻隻有張遼、高順始終未曾背叛自己,心中不由生出幾許落寂,看著一臉疑的張遼道:「諸位兄弟追隨我多年,如今回了長安,眼看著靈雎兒也快要大婚了,諸位兄弟卻隻在這侯府之中做個家將,以諸位兄弟之能,實在有些可惜,待靈雎大婚之後,我便向陛下請命,為諸位兄弟謀個差事,至於日後前程,朝廷自有製度,到時候,就看各位本事了。」
就是政治上再白癡,呂布也知道自己為皇親之後,權力上肯定要到限製,外戚之患,在東漢幾乎了慣例,以劉協的魄力和手腕,怎能讓這種事再度發生?
經歷過那一場夢境之後,呂布對權利已經看的很淡,尤其是夢境中那眾叛親離的下場,至今依舊記憶猶新。
終究將要為一家人,未免兒日後因為此事而左右為難,招致陛下的厭惡,倒不如現在自己主去放權,劉協雖然沒有明說過,但呂布卻知道,劉協對自己手下幾名將領可是非常看重的。
正好藉此機會,也算給張遼他們謀個前程,不枉多年,相比於權利,呂布如今更看重,家人的親,還有手下一幫將士的友,若要他來選擇,此時的呂布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主公何以如此說?」高順聞言,不皺眉道。
「為何如此?」呂布好笑的看了高順一眼:「馬上便是皇親國戚了,以後外出征戰的機會恐怕不會多,難不,你們願意在我府中,當一輩子的家將?」
「這……」高順一窒,隻能點點頭道:「多謝主公全。」
「謝主公全!」張遼、魏續、曹、廉、宋憲、好萌等人也一臉肅然的向呂布躬行禮。
「行啦,靈雎過幾日便要大婚,你我兄弟能夠如現在這般相聚的日子也不多了。」呂布甩了甩頭道:「剛好,陛下前幾日賜下幾壇英雄酒來,我等兄弟今夜便不醉不歸。」
「好!」
看著一群重新興起來的部將,呂布眼中卻是閃過一抹迷離,讓他做出這番決定的,不止是因為那個夢境,還有一位故人……李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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