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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天子》 第一百九十七章 西涼風雲 第三更

獷的臉頰上,一道線裂開,殷紅的流淌出來,徐晃調轉馬頭,手,抹掉臉頰上的漬,看著眼前帶著些許瘋狂與興年將領,目變得頗為凝重起來。

不管之前馬的名聲有多響亮,此刻真正對陣上的時候,才能會到對方的本事。

「再來!」馬出猩紅的舌頭有些乾的,大喝一聲,率先朝著徐晃策馬飛奔過來。

「哼!」徐晃悶哼一聲,雙一夾馬腹,跟著飛奔而出,兩人的馬都是大宛良駒,度極快,頃刻間已經錯在一起。

這一次,徐晃沒有直接瞄上對方的人頭,而是徑直往對方兵上砍去。

「咣」

一聲脆響,馬的長槍被盪開,一力降十會,徐晃使得本就是力量型兵,如今更是即將邁黃金年齡,馬年輕狂,竟然妄圖以力破力,這一回合,卻是連手中的長槍都差點被徐晃一斧子震飛。

錯馬而過的瞬間,徐晃借著長槍之上傳來的反震之力,大斧迴旋,在馬背上一個轉,冰冷的斧刃朝著馬攔腰斬來。

馬此時剛剛收回長槍,遮擋不及,連忙一個,四肢用力抱住馬,藏在馬腹之後,險險避開這一斧。

兩馬飛奔出十餘丈之後,各自勒轉馬頭,再度對,雙方眼中,都閃過凝重的神,馬眼中帶著一抹瘋狂的笑容,他縱橫沙場,十二歲便提槍上陣,卻罕逢敵手,沒想到今日竟在此遇到勢均力敵的對手,隻覺得渾都沸騰了一般,猛地一震馬韁,厲聲道:「再來!」

徐晃心中有些膩歪,最煩這種越大越興的瘋子,但事已至此,也隻能上了。

兩馬再次匯,這一次卻並未錯馬而過,而是非常默契的一勒馬韁,兩馬並轡而行,馬長槍舞,攪風雲,徐晃一把萱花大斧大開大闔,撕裂空氣,兵撞的聲音在狼山之下回,每一次撞,周圍的空氣都彷彿震開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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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之間,兩人已經鬥了三十餘合,卻是不分勝負,徐晃戰斧勢大力沉,馬卻是槍疾馬快,雖不如趙雲那般淩厲,卻煞氣更甚,每一槍刺出,都帶著一有去無回的慘烈氣勢,令徐晃頗為頭疼。

兩人在馬背上你來我往,坐下戰馬也不甘示弱,互相撕咬,雖不如兩人鬥的彩,卻更加慘烈,兩人這邊還沒分出勝負,兩匹戰馬已經撕咬的頭破流。

看著自己的馬頭破流,皮開綻,兩人不約而同的換了一記,各自拉開距離,心疼的看著自己的馬。

徐晃麵沉似水,看著馬一臉心疼的模樣,沉聲道:「還要打嗎?」

「今日便不打了!」馬心疼的將長槍往馬背上一掛道:「今日,便給朝廷一個麵,這些羌人,送你了。」

說完,打馬便要返回。

「等等。」猶豫了一下,徐晃看著馬的背影朗聲道。

「怎的?」馬回頭,瞥向徐晃。

「如此本事,何不效力朝廷?若你願意,本將軍可向陛下舉薦。」徐晃沉聲道。

雖然是個小瘋子,不過這本事,繼續在這地方晃,就有些浪費了。

「朝廷?」馬挑了挑眉,嘿笑道:「某不正是朝廷將領嗎?」

徐晃見他避而不答,搖了搖頭,沒再多言,雖然有些惜才,但看對方的態度,自己提一下便可,犯不著屈尊降貴的去邀請,當下指揮人馬去收攏那些羌民,這是幾天來第一支選擇歸順朝廷的羌民,雖然不多,但總是個好的開始。

另一邊,馬回了隊伍,卻見一名小將迎上來,看著馬道:「大兄,那徐晃如何?」

「不比我差。」馬有些心疼的翻下馬,找來另一匹戰馬騎上,扭頭看了一眼徐晃的方向,眼中閃過一抹戰意:「不過三年之後,可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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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馬還長期,而徐晃已經快要接近巔峰,三年之後,誰搶誰弱可就不一定了,馬有信心,三年的時間,定能將其戰敗。

「不過這般跟朝廷衝突,父親會不會生氣?」馬鐵有些小心的看了馬一眼。

「這以武會友,你懂什麼?不見那徐晃之前還想代朝廷招攬我嗎?」馬一仰頭,傲然道:「父親會高興的。」

「是嗎?」馬鐵有些懵懂的看了徐晃的方向一眼:「那大兄答應了嗎?」

「笨!」馬狠狠地敲了敲馬鐵的腦袋:「父親都沒答應,我們嫌什麼心?」

馬鐵有些委屈的著腦袋,不爽的道:「既然這麼聽父親的,為何這次擅自出兵?」

「還不是韓遂那老兒!」馬憤憤不平的道:「這老東西欺負父親老實,上一次我看八便是他出賣了我們,完了卻出來做好人,也就父親那般輕易地相信了他,總有一天,我要斬下這老兒的腦袋來當夜壺!」

「那關這些羌民何事?」馬鐵不解道。

「嘿。」馬冷笑道:「這些羌民明著效忠我馬家,暗地裡卻跟那韓遂不清不楚,不給他們些教訓,他們便不知道這西涼誰纔是真正的主人,你且記住,對付這幫羌民,莫要跟他們講什麼仁義,隻要不服,先將他們殺上一通,等殺怕了,他們自然會知道誰纔是真正的主人了。」

「大兄,父親說你殺心太重,要改一改。」馬鐵無語的翻了翻白眼。

「那你跟我出來幹嘛?」馬狠狠地敲了敲馬鐵的腦袋,冷哼一聲道。

「又打我!」馬鐵著腦袋委屈道:「父親讓我看著你,莫要讓你跟約叔父再起衝突。」

「叔父?」馬挑了挑眉,目不善的看著馬鐵道:「我跟你說在父親麵前便算了,父親不在的時候,要老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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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鐵小臉上閃過一抹委屈,哼哼著不說話。

狼山之上,一山崖之上,韓遂帶著閻行以及幾名護衛目沉的看著下方各自收兵的兩支部隊。

「嶽父,他們沒有打起來。」閻行皺眉道:「還要手嗎?」

「不了。」韓遂嘆了口氣:「朝廷兵馬,沒有全殲的把握,最好莫要去,那徐晃乃天子麾下上將,如今看來,竟然能夠與那馬家小兒不分勝負,也是名不虛傳,可惜了,這次沒能反馬家。」

「嶽父何必擔心?」閻行不解的看向韓遂道:「以嶽父與那馬壽,就算朝廷要對付西涼,我兩家也可同心協力,如今朝廷恐怕也未必敢來。」

「你不懂。」韓遂搖頭道:「那馬騰自命伏波之後,對朝廷頗為忠心,當今天子頗有手段,如今眼看關中漸漸定下來,難免會生出收復山河之心,若不能將馬家反,到時候隻需天子一封詔,便能令馬騰歸附,到時候我等便是心有不甘,也隻能看著朝廷將西涼收復。」

「隻是如何反?」閻行疑道。

「再等等!」韓遂搖了搖頭:「馬兒格桀驁,暴烈無比,待為父再想想其他主意。」

「嶽父神機妙算,孩兒不如遠矣!」閻行諂笑道。

「走吧,今日看來,是打不起來了,小心些,莫要被那瘋馬現端倪,派人傳令下去,沿路他若是要糧草,便給他,莫要跟他起了爭端。」韓遂須微笑道。

「喏,孩兒遵命!」閻行連忙一躬答應道。

「徐晃,皇甫嵩!」看著山下已經收攏好羌民開始向東而行的朝廷軍隊,韓遂眼中掠過一道寒芒,如今朝廷的手已經到河套來,這讓韓遂生出一難言的危機

種種跡象都已經表明,朝廷已經有了收服西涼的徵兆,如今所缺者,也就是一個大義的名分,朝廷畢竟是名義上的天下之主,要想找這個大義,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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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韓遂的想法,先下手為強,趁著朝廷如今虛弱之際,搶先一步進攻關中,挾天子以令諸侯,但偏偏馬騰什麼都能,就是這點,不願意跟他合作,韓遂明裡暗裡暗示了不下十次,但馬騰的態度卻異常堅決,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朝廷越壯大,韓遂覺,已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就算馬騰最終願意與他聯手,怕是最終也沒能力再跟朝廷掰腕子了。

尤其是朝廷大破匈奴的事蹟傳西涼之後,韓遂能夠明顯的覺到,不止是馬騰,就連自己邊,麾下的不將領,對朝廷的態度都有所改變,這對於韓遂來說,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如今朝廷更是步步,在河套屯駐大軍,若說這些人隻是來種田的,韓遂卻是打死都不信,種田需要皇甫嵩這等名將前來坐鎮?需要徐晃這等大將出來鎮守?

韓遂的治地較之馬騰,距離河套最近,也因此,對河套這邊帶來的也更加真切。

山下,馬也已經帶隊離開,看起來,似乎是去往金城的方向,韓遂想了想,讓閻行帶隊先一步回金城,他準備去附近的乞伏部落看看,能不能說乞伏人來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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