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刀亮起,昏暗的山林中,一名韓遂的親衛拎著兩個染的包袱滾了幾圈,大口的息著,看著那剛剛死去的袍澤。
「嘿嘿……哈哈哈哈~」神經質一般抱著兩顆人頭,大笑起來,笑聲帶著幾分滲人的寒意。
隻是這笑聲,到了最後,卻變了嗚咽,良久之後,那親衛才站起來,對著山裡拜了三拜:「兄弟們莫怪哥哥心狠,此番回去,隻要能夠立功,當了將軍,定連同兄弟們的家人一起照看。」
說完,起,帶著兩個包袱往山下跑去。
「快,剛才聲音便是從這邊傳來的。」沒走幾步,一隊漢軍舉著火把朝著這邊飛奔而來。
那親衛心中一驚,隨即輕鬆下來,高舉兩顆人頭,大聲喊道:「我在這裡,韓遂、馬玩已死,這是他們的首級,快帶我去見方將軍!」
一邊喊,一邊跑,很快便與迎來的那隊人馬匯合。
帶隊的是一名隊率,一開始隻是想來問問韓遂等人的行蹤,隻是當聽到對方的吶喊之後,麵一下子沉起來。
「隊率,看樣子,是韓遂的部下背叛了他。」一名士兵湊到隊率邊,眼中閃過一抹狠:「我等辛辛苦苦找了大半夜,不想卻被這背主之奴搶了頭功。」
隊率默不作聲的點點頭,目變得森然起來,大步迎向來人,眼中閃爍著危險的芒。
那親衛腳步忽然一頓,看著一臉殺氣騰騰的過來的一行人,忽然生生的打了個寒,作為韓遂的親衛,他也是一場場殺戮中殺出來的,對於這種表和氣息,自然不陌生,看著殺機四溢的隊率,一邊後退,一邊厲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背主之奴,殺!」隊率臉上閃過一抹猙獰的笑容,猛地拔出環首刀,對著對方便砍過去。
「吼~」那親衛此時終於慌了,這隻是一支尋常的部隊,作為韓遂的親兵,若他們十幾個都在的話,自然不怕對方,就算打不過,要走他們也攔不住,但此前,為了爭奪功勞,他們相互廝殺,最終隻剩下他一人活下來,此刻麵對這麼一群殺氣騰騰的戰士,哪還有力氣再戰。
轉便想逃走,卻被那隊率一個虎撲追上來,手起刀落,一刀抹過他的咽,順手搶過他手中的兩個包袱。
「滾!」一腳將那死不瞑目的給踹到一旁,隊率開啟兩個包袱,確認是韓遂與馬玩的人頭之後,不由大喜,站起來,將包袱一拋,扔給兩名隨從,大笑道:「走,兄弟們,領賞去,待此戰結束,老哥請客。」
周圍幾名同伴,聞言不歡呼一聲,一同往山下走去。
方盛接到韓遂和馬玩人頭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大亮的時候,一夜搜尋,人困馬乏,接到韓遂和馬玩人頭的時候,方盛總算鬆了口氣,此番出征,為的就是證明自己,雖然拿下金城,但若是走了韓遂,劉協固然不會說什麼,但對方盛來說,那卻是永遠也抹不去的汙點。
隨著韓遂敗亡,此番西涼收復的計劃,也算到了尾聲,不過安排各縣縣吏,清點戶籍,安羌人,恢復生產,當方盛、黃忠、張遼等人率部返回長安的時候,已經臨近年關。
承明殿中,劉協能夠明顯覺到,隨著韓遂敗亡,馬家舉族遷長安,自己的氣運金龍在一夜之間,壯大到百丈之巨,同金龍四周,開始瀰漫其金的雲氣,金龍似乎已經漲到了極限,再多的氣運也無法融其,而是開始在周圍聚集起一蓬金的雲氣。
次日一早,劉協在未央宮中進行賞罰。
「此戰能勝,並且能夠在短時間平定西涼,漢升將軍功不可沒,黃忠聽令!」劉協坐在龍椅上,微笑著看著坐下的黃忠。
「末將在!」黃忠上前一步,有些激的對著劉協躬道。
「擢升黃忠為討逆將軍,秩比千石,封關侯。」劉協朗聲道。
「謝陛下!」黃忠聞言,不大喜道。
「張遼!」劉協讓人為黃忠送上新的將印和服,目看向一旁的張遼。
「末將在!」張遼連忙上前。
「奇襲汧水,斷去韓遂歸路,能令韓遂再無反抗之力,文遠之功,亦不可沒,朕今日正式冊封你為中郎將,秩比八百石,可上朝參政。」
「謝陛下!」張遼接過衛忠送來的印和服,躬謝禮道。
「方盛、張綉。」
「末將在。」
「你二人平定金城,斬殺韓遂,各自升一級,此外,朕有意開通路,張掖之地,乃路之咽,朕今日便封方盛為西域都護,秩比一千二百石,張綉為西域騎都尉,秩比八百石,領騎步軍五千,進駐張掖,重建西域都護府,你二人可願接令?」
「末將領命!」方盛、張綉相視一眼,同時躬道。
劉協有意重啟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聞了,此番收服西涼,開啟西域門戶,如今更將方盛、張綉這兩員親信大將派往張掖,重建西域都護府,其意已經是昭然若揭。
「賈詡。」深吸了一口氣,劉協看向賈詡道:「此番西涼初平,刺史之位,暫無合適人選,文和此番出謀劃策,為攻滅西涼,出力不,朕希你能暫代西涼刺史之位,為朕穩定西涼。」
這是劉協、賈詡還有郭嘉商議的結果,西涼地廣人稀,但況卻頗為複雜,羌漢矛盾,一直以來都是西涼霍的由,尋常人,本收拾不住局麵,哪怕是馬騰父子,在羌人之中頗有威,但也僅隻如此而已。
作為劉協掌權以來,第一個收服的大州,這裡日後,將士劉協手中一塊非常重要的地方,畜牧業、商業都將在這一塊興盛起來,而且因為多年戰的緣故,這裡是世家相對薄弱的地帶,劉協的許多想法,都可以在這裡試行,所以,必須是信得過而且有足夠能力的人才能擔任此位,算算邊,貌似也隻有賈詡和郭嘉能夠勝任。
隻是郭嘉顯然不適合,而且劉協邊,也需要郭嘉為他出謀劃策,也因此,賈詡就了第一人選,何況賈詡本也是西涼人,更容易被西涼百姓接。
「臣,領旨。」賈詡上前一步,躬道。
雖然重要,不過在許多人看來,這算是貶謫了,畢竟西涼雖然收服,但卻是不之地,一州刺史,看似權重,但實際上,仍要朝廷掣肘,遠不如之前的尚書令權利大,那可是掌握著人事任免的大權,此刻被放出來,不人心思已經開始謀劃著該由何人來接掌此位。
「馬騰。」安排完賈詡之事,劉協將目看向馬騰。
「臣在。」馬騰連忙上前一步。
「此戰,你向朕,向朝廷證明瞭你的忠誠,恢復平西將軍之職,年後進駐西涼,協助文和理羌漢之矛盾,你可願意?」
要理羌漢矛盾,沒有馬騰這樣一個在羌人之中有著足夠威的將領坐鎮,哪怕賈詡本事再大,理起來也不如馬騰得心應手,兩人相互配合,在劉協看來,非常重要,不過雖是平西將軍,但馬騰卻不能掌握兵權,畢竟他在西涼聲太大,若再掌了兵權,賈詡恐怕鎮不住。
「臣遵旨。」馬騰微微鬆了口氣,不治他馬家的罪,他已經燒高香了,至於其他的,此刻既然已經投效了朝廷,也不必再多想了。
除了幾人之外,此戰一幹將士,也都按功勞各自封賞,不過朝堂之上,自然不可能一一封賞,賞功罰過,既然功已經賞了,接下來便是罰過。
「喧馬超、龐德、馬岱上殿。」劉協目一肅,沉聲道。
馬騰聞言,心中不一,很快,馬超、龐德、馬岱三人被人帶上殿來。
「你三人,可知罪?」劉協坐在龍椅之上,低頭俯視著三人道。
「末將知罪。」龐德,馬岱拱手拜道。
馬超看著劉協,有些發怔,雖然已經聽說過當今天子年,不過當真正看到劉協的時候,還是有些不適應,嗯,比想像中的似乎大一些,真的隻有十一歲?
馬超在心中胡思想著,一旁的馬騰卻急了,若不是顧及此刻正在朝堂之上,恨不得上前踹上馬超一腳,惡狠狠地盯了馬超一眼,低聲喝道:「混賬東西,陛下你呢!」
馬超反應過來,微微一禮:「末將知罪。」
「何罪?」劉協看著馬超,有些好笑道。
骨子裡,是不怎麼喜歡馬超的,雖然後世錦馬超不,但想想那坑爹的事蹟,劉協就覺得這貨有些靠不住,不過此番的事,作為幕後推手,劉協可是全程參與的,自然知道,馬超並非真的坑爹,隻是被人算計而已,嗯,其中就有他在,對於馬超的惡也減了不,不過此刻見馬超公然瞪著自己發獃,頓時不爽了。
「末將……」馬超想了想道:「末將不該了那韓遂的挑唆,誤解陛下,還舉兵勤王……」
嗯,說了大半天,基本上,罪過都在別人上,他隻是遭了人算計而已。
「行了,朕知道了。」打斷馬超的話,劉協大概知道這小子的病所在了,點點頭道:「說的沒錯,是這個世界有問題,你沒錯,錯在朕當初沒有去好好跟你解釋,錯在那些追隨你的將士不該沒有勸阻你,朕說的可對?」
「呃……」馬超瞪圓了眼睛,好像是這麼回事,不過說出來似乎太狂妄了一些。
馬騰一張臉漲的通紅,周圍的群臣已經輕笑出聲。
「你三人雖是著了人算計,但對朝廷進兵,無論有怎樣的理由,都是大罪,念主犯已死,而且馬騰將軍也著實幫了朝廷不忙,朕便從輕發落,杖責五十,削去一切職、俸祿,進講武堂,什麼時候學業有,什麼時候才能重新仕,要做,先做人。」
「還不快謝過陛下!」看著一臉懵的馬超,馬騰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掌拍在他後腦勺上,看的劉協都覺疼。
「謝陛下。」三人連忙拱手道。
「此事,就此打住,如今西涼已定,命徐晃傳信溫侯,他們也該回朝了。」算起來,呂布草原,已經有好幾個月了,收穫卻是頗,不但斷了韓遂一支臂膀助力,更將鮮卑從裡到外摧殘了一遍,西涼已平,再在草原待下去也隻是徒增傷亡,那八千將士,到現在,也不知道還能剩下多,劉協可不希自己的三員大將,便這樣折損在草原上,任何一個,他都折不起,尤其是呂布這員護國龍將,對於這位戰神未來,劉協可是相當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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