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末將……」回到虎牢關,看著劉協平淡的目,馬超覺自己有些臉熱。
出戰之時還有些埋怨劉協太過小心,把自己看輕了,如今看來,劉協的擔心本沒錯,若自己真的一個人跑去挑戰的話,恐怕現在早已被的渣都不剩了。
「都下去休息吧,今日聯軍怕是不會來攻城了。」劉協擺了擺手,之前的戰鬥他通過千裡鏡看了個真切,雖然對方陣營出來的三人分辨不出來誰是誰,但哪怕如今的馬超還未至巔峰,能跟他過手的武將,也絕非無名之輩,孫策他雖然沒見過,但那副打扮,對方的份也就不用細猜了。
「喏!末將告退。」馬超連忙躬一禮,逃也似的離開,雖然劉協本沒有取笑他的意思,但他總覺所有人都在笑他一樣,此刻劉協讓他離開,正合他意。
「陛下,聯軍之中,猛將如雲,看來此戰要想破這四十萬大軍,頗為不易。」賈詡待眾將離開之後,才來到劉協邊,微笑道。
「本就是一場持久戰,急功近利,隻會自陣腳,該怎樣怎樣,兵來將擋,我等耗得起,諸侯可耗不起。」劉協笑道。
賈詡聞言,微微一笑,不再言語,他最怕的就是劉協因為之前幾次作戰的勝利而自滿,雖說郭嘉的五勝五敗論有一定的道理,但實際上最大的作用就是鼓舞將士的士氣,而作為帝王,如果劉協也被鼓舞了,那可就不妙了,因為現在的劉協,缺乏的不是信心,他現在需要的是絕對的理智。
不管五勝五敗論多麼有道理,他們現在麵對的都是四十萬聯軍,四十萬大軍,就算站著不讓你砍,虎牢關這些兵馬殺出去,也得砍上個幾天。
「準備好吧,朕這一次,就是要與他們耗!還有,敖倉那邊,朕看陸路是很難打通了,河道卻不能斷,兵員、糧草,勿使有缺。」劉協看了賈詡一眼,這老狐貍說話,總是不點破,拐彎抹角的讓你猜,真不如跟郭嘉說話痛快,不過……長智商。
「陛下放心!」賈詡微微一禮,微笑道:「聯軍抵達滎之前,臣已經命人送了一批資過去,此外偃師兵馬也被調往敖倉,如今敖倉兵力,有一萬兩千餘眾,糧草也足夠支撐兩月,河道之上,自孟津至敖倉這段,如今仍舊被我軍掌控,冬之前當無憂,隻是冬之後的話……」
一旦冬,河水的天然屏障就不在了,河水一旦凍結,聯軍就可以橫渡黃河,到時候,想要再像現在這樣通過水路向敖倉支援糧草就有些困難了,雖然距離冬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但這些問題,都得早做準備才行。
「所以,在冬之前,河一片得完全鞏固,朕已命徐晃率軍主幷州,六月之前,當能開始在河一帶築起防線。」劉協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問題,要想保證敖倉的防線,河這塊地方就是必爭之地,雖然如今仍舊屬於朝廷,但並不穩定,袁紹隨時可能對河手。
徐晃?
賈詡眉頭微微一皺,疑的看向劉協,倒不是說徐晃能力不行,而是劉協麾下,如今可以出鎮河的將領不,兵馬也十分充裕,為何要不遠千裡將徐晃給調來。
張揚?
賈詡心中閃過一個人名,隨即恍然,恐怕徐晃南下,最重要的不是出鎮河,而是收拾張揚吧?
雖然張揚現在很安分,但他所的位置太過重要,一旦張揚發難,隨時可以截斷朝廷與長安之間的聯絡,而張揚雖然一直以來支援朝廷,但卻是以軍閥的份獨立於朝廷之外,這個關鍵時候,將自己的後路寄托在一個外人上,那是拿朝廷的安危在開玩笑,劉協顯然不會這麼做。
雖然想明白這些,但賈詡卻沒有說破,看破不說破,這纔是明哲保之道,否則一個隨時可能猜你心思的人在邊,時間久了,是個人都會忌憚,更何況皇帝?
兩人又商議了一些加強與敖倉之間聯絡,如何有效的利用敖倉和虎牢,鉗製聯軍的更多軍隊之後,才各自離開,而與此同時,聯軍大營之中,氣氛也有些張。
袁從回到大營之後,就一直黑著臉,曹也不理他,自己混蛋,不把孫策死活放在眼裡也就算了,還想要拿自己的武將跑來犧牲,腦袋被驢踢了。
袁紹搖了搖頭,看向眾人道:「不想呂布、黃忠趙雲之後,天子麾下竟然還有這等猛將,今日這一陣,卻是我軍輸了一籌。」
雖說有袁自己作死的原因,但實際上,當時曹也確實不想打了,己方先鳴金,道理上來講,確實是他們輸了一陣,不過沒有輸的太慘,士氣上還可以鼓舞起來。
「今日諸位看那虎牢關,可曾有破敵之策?」見眾人沒有反應,袁紹隻好再起頭,總不能這麼一直僵著,仗還沒正式打呢,自己部就先了,那可就了天下的笑柄了。
陳登想了想道:「今日觀那虎牢,城高七丈,而且建築也是渾然一,諸公當年有不參加過討董之戰,當年虎牢關就如此雄渾?」
「那倒不是。」曹聞言,搖了搖頭:「當年虎牢關雖然號稱堅城,但高也不過五丈,也不似今日這般氣派,這等高度,尋常井欗也未必能夠夠上,聽聞自那高順出任虎牢關守將之後,便不斷加固虎牢關,朝廷對這一仗,怕是早有準備!」
「若是如此,強攻的話,怕是我軍會損失慘重,有八門,除虎牢之外,尚有旋門關、軒轅關、伊闕關、陸渾關可供我軍謀取,依在下之見,不若在這裡做出強攻虎牢的準備,吸引更多朝廷兵馬,暗中則選一關而攻之,旋門、軒轅、伊闕、陸渾四關,任何一關得破,我軍便能長驅直,直取。」
「元龍所言有理。」曹點了點頭,卻並未補充,他的想法跟陳登差不多,虎牢關乃天下堅城,又經過高順不斷加固,就算他們有四十萬大軍,在兵力上碾對手,但若隻是盯著虎牢關不放的話,四十萬大軍,不可能在虎牢關外展開,這麼一**的耗下去,先耗不起的,必然是他們,但如果能再破一關,虎牢關縱然無法攻破,他們也可以直取,一旦失陷,虎牢關再堅固也沒用。
「主公!」郭圖急匆匆的走進來,徑直來到袁紹邊,將一封書信給袁紹:「報!」
「哦?」袁紹聞言,連忙接過書信,信是用紙來書寫的,自從各地書局立足之後,紙張也不再如同往日那般昂貴,而且書寫方便,攜帶也不難,如今就算是諸侯麾下世族對於朝廷將這些聖賢之這般賤賣抱有極大地見,卻也擋不住這東西的流通。
展開書信,迅速的看了一遍之後,袁紹臉上漸漸出驚喜之。
「本初兄,究竟發生了何事?」曹好奇的看著袁紹手中的書信,能讓袁紹這麼喜形於的,怕是很重要的東西。
袁紹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向袁道:「公路,剛剛收到報,某伏於朝廷的細作傳來訊息,如今天子駕親征,已經了虎牢關。」
「好!」袁聞言,大喜過,隨即冷笑道:「天子年熱,如此莽撞,竟然親征虎牢,看來這虎牢關,卻是必破不可!」
曹聞言張了張,很想告訴他這很可能是天子的計謀,但看著袁一臉興地神,默默地將話嚥了回去。
恐怕是天子藉此來他們將重心放在虎牢關上,這位天子,可不是莽撞之人,若是從結果來逆推的話,可以發現天子的每一步都有著很強的目的,而且,曹很懷疑,那朝中給他們傳遞訊息的人,是不是已經被發現了,否則如今長安四麵都已經閉城門,信究竟是怎麼傳出來的?
以曹對袁的瞭解,既然已經知道劉協便在這虎牢關之中,恐怕就算有十頭牛都拉不回他做的決定,而且曹也不準備提醒。
「好,既然天子便在這虎牢關中,我等隻需將虎牢關攻破,自然可生擒天子!」袁有些得意忘形的站起來,朗聲笑道。
生擒天子?
一群人聞言麵麵相覷,雖然理是這麼個理,但這話還是莫要說出來的好吧,畢竟他們打的旗號,是清君側,而非討伐昏君。
「盟主,末將以為……」孫策皺了皺眉道:「為了穩妥起見,我等還是分出一路偏師,進攻旋門關,若是虎牢失利,我等隻需攻破旋門關,便可長驅直,一樣可以直擊!」
袁聞言眉頭一皺,不滿的看向孫策道:「既然可以一勞永逸,何必再費這些心神?」
「可……」孫策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袁暴的打斷。
「我意已決,明日一早,猛攻虎牢關,定要將這虎牢關攻破,立下這不世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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