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殿。
「求陛下救救家父!」乾坤殿下,一名青年跪倒在地上,痛哭流涕,青年旁,還跪著一名將領,滿狼狽之象。
「皇兄,還有文將軍且先起來。」劉協擺了擺手,示意衛忠將兩人扶起來。
「荊州之事,朕知道一些,皇叔被士族架空,朕也知道,隻是何以至此?」劉協有些不解的看向劉琦。
「回陛下。」文聘嘆了一口氣,躬道:「去年底開始,主公就大不如前,時常臥床不起,到今年開始,更是不斷咳,而刺史府也徹底戒嚴,莫說我等想要探卻屢遭驅逐,便是大公子想要見上主公一麵,也是千難萬難,蔡瑁、張允更是公然開始奪取軍權,劉磐、劉虎兩位將軍先後被以莫須有之罪下獄,此後更是意圖加害大公子,末將拚死殺敵,最後纔在舊部的幫助下,逃出襄,一路護送大公子至此。」
「混賬!」劉協猛地一拍桌案站起來,冷聲道:「荊襄世家竟然膽敢公然加害皇族!」
「陛下!」大殿之下,黃忠踏前一步,躬道:「末將願率兵征討荊襄,為皇叔討回一個公道。」
「出兵自然要出。」劉協點了點頭,看向劉琦和文聘道:「不過當先保住皇叔命,諸位卿家可有良策?」
郭嘉聞言,想了想,看向劉琦和文聘道:「大公子,還有文將軍,卻不知如今襄城,可還有親信之人?」
文聘聞言苦笑道:「劉磐、劉虎兩位公子下獄,末將也被削了軍權,如今荊襄軍權,都在蔡瑁、張允以及蒯氏手中,一些舊部,也被發落邊遠之地,怕是難以召集。」
郭嘉點點頭,看向劉協道:「陛下,要救皇叔不難,隻需一道詔書,請皇叔朝,安天年即可,不過卻不能對荊州用兵,州牧之位,當先由蔡瑁或蒯氏,可命黃忠將軍先屯於南,以示威懾。」
劉協聞言,皺了皺眉,荊州他是肯定要拿下的,不過相比起來,沒必要拿劉表的命去開啟戰端,當下點點頭,看向文聘道:「那便請文將軍走一趟襄,代朕傳詔,漢升,你立刻啟程,前往南,持朕虎符,調集南兵馬,佔據新野,威荊州,若文聘半月不回,立刻出兵,無需有任何顧慮。」
「喏!」黃忠、文聘齊齊躬應命。
當下,劉協寫了詔書,又發了兵符給黃忠,命二人即刻啟程,趕往南。
……
半月後,襄城,刺史府中。
「文聘,你還敢回來!?」蔡瑁看著文聘,冷聲喝道。
「有何不敢?」文聘從懷中取出一封詔書,冷聲道:「本將軍此番前來,乃奉了陛下之命,前來傳詔。」
「陛下?」蔡瑁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冷之,一直以來,荊州在天下諸侯當中地位相當獨特,因為早年劉協在長安剛剛起步的時候,是劉表大力支援,要錢給錢,要人給人,甚至劉表當時還親自去往鹿門山,為朝廷求才,隻是最終龐德公沒有答應,但那些錢糧,可都是實打實的。
而且在各大世家眼中,荊州的錢糧,可都是他們貢獻的,劉表將大量錢糧送給朝廷,讓劉協渡過難關,這……不止是欠劉表的,更是朝廷欠他們的。
但之後朝廷的政令可說是背棄了士人階層,也讓劉表這個主公的地位在荊州相當尷尬,也是劉表一步步被架空的本原因,劉表治理荊襄,對士人的依賴太大,哪怕軍中有文聘、劉磐、劉虎這些鐵桿支援者,但胳膊擰不過大,荊州世家,蔡瑁掌管荊州八萬水軍,七萬步軍,而荊州錢糧更都被四大世家掌控,沒有他們,單憑文聘、劉磐、劉虎幾人,本不可能扭轉大局。
對於朝廷的政令,荊州也從來沒有執行過。
「是何詔書?」蒯良看向文聘,微笑道。
「皇叔劉表,年事已高,陛下不忍皇叔如此年事,仍舊勞於國政,是招皇叔以及幾位公子回朝,頤養天年。」文聘將詔書給蒯良,朗聲道。
「那荊州刺史之位呢?」張允皺眉道,這一下子,將荊州老劉家的人都召回去了,荊州刺史之位由誰來做?
「朕久聞荊襄之地,人傑地靈,有蔡瑁、蒯良更是其中翹楚,是以荊州刺史一職,便在二人之中選取,荊州地,荊人治,朕不便手!」蒯越將詔書拿來,皺眉念道。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蔡瑁聞言,目一亮,如今他掌管荊州兵馬大權,而且妹妹蔡氏也是劉表的妻子,也算跟皇家沾親帶故,在他看來,這刺史之位自當由他來做。
蒯良聞言,眉頭一皺,正想說話,卻被蒯越拉了一把,隨即蒯越微笑著看向文聘道:「仲業一路奔波,想必也乏了,便請將軍先歇息一番,此事重大,容我等商量一番。」
文憑朗聲笑道:「這個自然,不過恕末將直言,如今大將黃忠將軍已經屯兵於新野,若末將半月之,不能帶主公回去,屆時黃忠將軍來襲,莫要說末將未曾提醒諸位,告辭!」
說完,也不理會眾人難看的臉,徑直離開。
「此人,太放肆了!」看著文聘的背影,蔡瑁狠狠地一掌拍在桌案之上,黃忠屯兵新野的事,他們自然知道,否則哪會跟文聘這般客氣,隻是看著一個月前還被他們收拾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人,此刻卻在他們麵前耀武揚威,任誰都不會舒服。
「異度,方纔你為何拉我?」見文聘離開之後,蒯良皺眉看向蒯越道。
「兄長,此乃朝廷離間之計!」蒯越苦笑道:「刺史之位隻有一個,天子卻許給了兩人。」
蒯良聞言恍然,荊州刺史之位,無論對蒯家還是蔡家來說,可都是很重要的,誰得了這個位置,誰家便能一舉蓋過其他三家,為荊襄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族,所以無論蒯良還是蔡瑁都不可能放棄這個刺史之位。
如果劉協詔書中明言給蔡瑁或者蒯良,自然不必糾結,但劉協卻沒有,而是說兩人自行商量解決,這本就是個套,如果劉協言明是給蔡瑁或者蒯良,那就算是正名了,有大義在,隻要不出什麼岔子,就算劉協也不能自毀諾言,無故替換或是討伐。
但就算蒯、蔡兩家和平商量解決,日後朝廷依舊能以得位不正為由,討伐荊襄。
「那怎麼辦?朝廷詔書已下,黃忠更率軍屯兵新野,我等要不答應,恐怕立刻就要開戰!」蔡瑁皺眉道。
不管怎麼編排朝廷,但跟朝廷開戰,他們不願意,這些年朝廷幾乎每戰必勝,袁、袁紹,這兩個可是先後為天下第一諸侯,但卻接連敗在朝廷手中,而朝廷如今可是佔據著大半江山,荊州就算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對抗朝廷。
「自然要答應,但將軍是否想過,朝廷之所以遲遲不對荊州用兵,就是因為荊州乃主公之地,主公並非劉璋那種庸主,在位之間,不但無過,更於朝廷,於天子有恩,因為有他,所以朝廷不好直接手,但若是將之送走,朝廷日後再要對我荊州手,就不會再有顧忌。」蒯越笑道。
「要送又不能送,到底該如何?」一旁的張允使勁抓了抓頭皮,不解的看向蒯越,隻覺得被蒯越繞暈了。
「朝廷既然要招主公回朝,我等無法橫加乾涉,但這荊州刺史之位,卻不能由我等任何一人來擔任,無論誰當荊州刺史,日後朝廷都有足夠的理由討伐荊州,所以這荊州刺史,必須姓劉。」蒯越微笑道。
「也就是說,送走劉表,留下琮兒接任荊州刺史之位?」蔡瑁瞇起了眼睛,看著蒯越道。
「劉季緒也可以,甚至劉磐、劉虎都可以,總之刺史之位,不可擅。」蒯越沉聲道。
朝廷兵鋒已席捲之勢,若想保證荊州世家的利益和自主,向朝廷讓步是必須的,至這荊州名義上必須姓劉,同時朝廷的詔令也不能不奉,劉表必須送回去,至於這荊州刺史之位由誰來做,那就見仁見智了,劉琮雖然是最合適的,但蒯越並不看好,他們知道劉琮合適,朝廷豈能不知?所以,蒯越並未將話給說滿。
劉表三子,劉琦心向朝廷,肯定不行,但劉琮擔任荊州刺史,朝廷也未必會答應,所以,最好的選擇就是劉修,乃至於如今還在牢裡麵的劉磐、劉虎都能。
「如今仲禮已經開始學習政務,荊州上下,也頗得民心,自然是該由他來坐這刺史之位。」蔡瑁沉聲道,蒯越這麼一點,他也想明白了,他們這些人,是不可能為荊州刺史的,一旦了,朝廷恐怕不久就會來攻,但其餘人選之中,他自然是親善劉琮,雖非蔡氏所出,但因為取了蔡家子侄,算起來也是更傾向蔡家這邊一些。
「既然如此,那明日便文聘來帶人吧。」蒯良笑道,對於誰做州牧,他並不在意,當初劉表不是一樣取了蔡氏,但到頭來,也沒見蔡家過他們一頭,劉琮雖然親善蔡家,但有一點,劉琮要比劉琦聰明,未必會任由蔡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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