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為夫甘願被勾引所有事都告一段落之後,夏枯和那個陌生男人的也被無聲無息的理了。
這種理,就是丟到盛京郊外的葬崗。
顧家的人手腳很利落。
一夜之間,蘇氏安的眼線都被拔了去。
顧清歡卻沒閑著。
將被打暈的慧扶回房間,自己則拿出了藥箱。
「蘇氏這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隻怕更不會善罷甘休了。」顧清歡很樂意看到這樣的況。
隻有這樣步步,才會讓蘇氏在一次次慌忙應對中出馬腳。
見招拆招,一點點搖蘇氏的本。
等到真正疲的時候,就是反擊的最好時刻。
顧清歡很有耐心。
會慢慢等待那一刻的到來。
不過,現在,要去救一個人。
「真是隻不安分的小貓,這麼晚了還想著往外麵跑。」黎夜不知何時出現在房間裡。
顧清歡嚇了一跳。
「怎麼又是你!」
「為夫來遲,讓娘子驚了。若實在覺得不開心,為夫可以把肩膀借給你用一用。」
他把帶進了懷裡。
顧清歡氣極。
「誰要你的肩膀了,走開走開!」
黎夜有些無奈,笑道:「真是個沒良心的小鬼,要不是我在你袖中藏了字條,你怎麼能發現那丫鬟有問題?」
他眨了眨眼。
狹長的眸子流出彩,卓爾不凡,勾魂奪魄。
這人是個妖孽。
顧清歡卻沒時間跟他廢話了。
「我沒空跟你嘮,快放開我,我要出去。」
「去哪裡?我帶你去。」黎夜挑眉。
顧清歡本來不想理他。
聽了這話,忽然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哦,我要去城郊的葬崗,勞煩相爺送我一程。」
「葬崗?」黎夜頓了頓,明白過來,「你要去救那個丫鬟?」
被理掉的那兩個人,就隻有那丫鬟還有半口氣。
不過,也隻剩半口了而已。
顧清歡點頭,「你若不願意,就不要耽誤我。」
想掙開他的懷抱。
哪想,圈在腰間的手更了些。
黎夜長眸微挑,妖孽邪佞。
「何必跑這一趟,我讓人將帶回來便是。」
說完,他也抱著出了顧府。
踏風無痕。
「對了,你一開始是怎麼知道夏枯有問題的?」
夜空中,顧清歡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可想了想,又覺得多此一問。
他是傾國權相,他的報網恐怕已經覆蓋了整個東陵。
這是一個可怕的男人。
「你既然知道有問題,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把嚇得六神無主,很有意思嗎?
黎夜無奈。
「我若直接告訴你,你信嗎?」
顧清歡語塞。
不會信。
這個男人說出的鬼話,從來都不信。
所以他才寫了那張字條,放進的袖口裡。
他算到了什麼時候看到,甚至算到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一路引導發現蘇氏的謀。
運籌帷幄,決策千裡。
「怎麼,是不是覺得嫁給為夫是撿到寶?」他抱著,耍賴似的要吻下來。
顧清歡氣急,「誰說要嫁給你了!」
不想聽著這個男人胡說八道。
無奈他力氣大得很,輕易又不肯放手,掙紮了好一陣,領口都了,也沒能逃離他的魔掌。
雲鬢微散,雙眸瀲灧,含嗔帶怨。
黎夜見了,笑道:「娘子莫不是在勾引為夫?」
「呸!」
「那為夫甘願被勾引。」
「你……」
顧清歡還沒來得及罵他,就到了當初的那個小院。
長風迎上來,恭敬道:「爺,屬下們已經把弄回來了。」
雖然他們並不明白主子要一做什麼,但還是遵照命令去做了。
「?」
顧清歡沒心再跟黎夜打鬧,從他臂彎裡跳了下來。
夏枯被安放在一間小屋裡。
頭上的已經幹了,麵蒼白,毫無氣息。
「顧小姐,屬下們趕到的時候就已經死了。」長風連忙撇清關係。
顧清歡沒有說話。
檢查了夏枯的脈搏,隨即將藥箱放在床頭。
「點燈,我要給做急救!」
「啊?莫非……」
莫非還有救嗎?
長風滿臉驚詫,可顧清歡的醫他是服的,於是連忙讓人搭好了之前那種檯子,又備以明燈。
一切就緒,他準備留下來幫忙的時候,黎夜忽然道:「你下去。」
「啊?可屬下要給顧小姐打下手。」
顧清歡一個人是不行的,必須要一個助手。
黎夜點頭,「我來。」
長風:……
這場手進行了兩個時辰。
顧清歡的手法很快。
在跟閻羅賽跑。
值得慶幸的是,跑贏了。
看著床板上那個恢復呼吸的「死人」,黎夜眼底微,手拭掉了額頭的汗水。
確實是個鬼才。
凈手之後,顧清歡又給夏枯上了葯,才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我給你一個地址,等過些日子,你幫我把送到那裡去。」要把夏枯送到薄荷那裡去。
黎夜沒有應,隻問:「這醫,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無可奉告。」顧清歡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穿越這麼詭異的事,他知道了之後,一定會把架在火上燒死。
黎夜又道:「那我幫你跑,是不是該先拿出點報酬?」
說著,他又將抱了起來。
他似乎很喜歡抱著。
顧清歡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這麼好的神。
現在是心俱疲,半點兒反抗他的力氣都沒有。
實在太累了。
顧清歡開始破罐子破摔,放棄抵抗。
黎夜見一臉的生無可,低聲笑了。
「罷了,帶你去個地方。」
他抱著肆意遊走在盛京城的上空,袂飄飄。
夏夜的風吹在顧清歡的臉頰上,有些微涼。
男人寬闊的膛帶著灼人的溫度,一點點蠶食著的理智。
不明白他究竟為什麼要纏著自己,怎麼都擺不了。
「喂,我問你一個問題。」
「嗯?」
對他的稱呼多種多樣。
生氣的時候「混蛋」,揶揄的時候「相爺」,不冷不熱的時候,就一個簡單的「喂」了事。
他並不介意的不敬。
顧清歡對他,既沒有朝臣的懼怕和奉承,也沒有世人的辱罵與唾棄。
這聲「喂」,已經是最親的稱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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