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將人帶走

沈香凝一聽這話忍不住笑了。

白姨娘被笑的莫名其妙，皺著眉道：“你笑什麼？”

沈香凝仿若歎一般的道：“因為你說送客啊，你這麼一說倒是讓我記起了我目前應該算是沈府最大的主子，自然除了我母親和親哥。而你，想必有些話不用我說的那麼明白。所以既然你這麼喜歡狗，那我便將五妹帶走了。”

倒是差點忘了，在這個時代，妾的地位是隻比丫鬟高那麼一點點的，尤其是冇能生齣兒子的妾。

雖然覺得這種規定很稽，可在這種時候，卻也意外的好用。

白姨娘自然知道冇明說的話是什麼，可還是覺得自己到了相當大的侮辱，臉變得極其難看，咬了咬牙，“四小姐，您彆欺人太甚。”

沈香凝聳了聳肩，“您就當我是在欺負你吧。”頓了下，忽然冷下臉來，質問道：“可你真的覺得自己配得上母親這兩個字嗎？你真的覺得五妹變得這麼膽小、又這麼的瘦弱與你無關？”

白姨娘臉難看道：“是我生下來的，我想怎麼對就怎麼對！更何況，四小姐說話要講證據，你是哪隻眼睛瞧見我待了？我是不給飯吃了還是不就打？要不你問問我院裡的丫鬟，聽聽我是不是做了這些惡事？”

沈香凝嗤笑道：“這些丫鬟都是常年伺候你的人，我不認為們會說實話。”說到這兒，站起來，臉上重新帶上了笑意，“五妹我就先帶走了，您要是真想了可以每天都來我院裡看，我不會阻攔的。”

白姨娘被這番話氣的渾直抖，趕跟著站起，“不行，你不能帶走，我不準！”

沈香凝心想，我用得著你批準嗎？直接走出屋子，往沈香僮那間屋子走去，白姨娘早就失了往日的優雅的姿態，鐵青著一張臉跟在沈香凝後。

原本坐在院的大黑狗見沈香凝出來了，立刻興的衝了過來，就要往沈香凝上撲。

白姨娘一看心下一喜，眼裡的惡毒和期待掩都掩不住，最好直接咬死這個賤人！

丫鬟小芝因為害怕，聲音不住開始抖，“小姐，這、這狗又來了，怎麼辦，怎麼辦！”

沈香凝臉上不僅不見慌，反而抬起手來，一下子在大黑狗的狗頭上。

大黑狗一聲，尾晃的隻能看清殘影。

白姨娘氣的渾都抖了起來，轉頭狠狠的瞪向後的丫鬟，眼裡滿是質問，不是說讓你買隻兇狠的狗嗎？怎麼一點用都冇有！

那丫鬟也很委屈，把要求都和賣狗的販子說了，那販子挑出來的這條狗，看著也覺得確實是所有狗裡麵最兇的啊。

卻不知，那狗販子人最是明，知道是大戶人家夫人想買，心想就算們一時間心來、想養隻兇狗玩玩，可萬一狗一個冇降住咬了人，那到時候倒黴的還是他，他可不願擔這個責。

但他又想賺這個錢，所以便挑了隻表麵長得兇、長得壯的狗。

沈香凝也不是眼毒辣，一眼就看穿這隻大黑狗其實隻是表麵兇狠，而是謝十一已經提前幫試驗過了，早上過來前謝十一已經跟說了。

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手，“不許跟著我，在這裡坐著，我還有要事要辦。”說完便又掏出一個紙包放到了地上，這次是從懷裡掏出來的。

丫鬟小芝：“……”

白姨娘：“……”

沈香凝見大黑狗已經開始吃了才走到沈香僮的屋門口，抬手敲了敲門，聲音和，“五妹，可以開下門嗎？四姐有話想和你說。”

等了一會兒，門便開了。

沈香僮從門裡往外看了看，最後目落到沈香凝的臉上，點了點頭。

沈香凝進了屋後隨手便將屋門關上了，白姨娘想要卻被丫鬟小芝攔住了，丫鬟小芝道：“白姨娘，還請您現在外麵等一等。”

白姨娘在沈香凝那邊的氣正巧冇撒，抬手便要給小芝一掌。

小芝見了趕道：“白姨娘，我雖然是個奴才，卻不是您的，您就算真要打我總要有個理由吧。”

白姨娘冷笑一聲，“就憑我是個主子！給我把拿下。”

幾個丫鬟相互對視一眼，上前，在即將要到丫鬟小芝的時候，後的門忽然又開了，沈香凝帶著沈香僮從屋走了出來。

幾個丫鬟愣了下趕將手收了回來，迅速的退到了自家主子後。

沈香凝似笑非笑道：“能告訴我你們方纔要做什麼嗎？”

白姨娘冷著臉道：“你的丫鬟方纔對我言語不敬，我不能教訓一下？”

丫鬟小芝趕道：“小姐，奴婢冇有。”

沈香凝冇看丫鬟小芝，“原來是這樣，白姨娘放心，我回去後一定好好教訓這丫頭。”

白姨娘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回去後不是教訓而是褒獎？你要真有誠意像我道歉，現在就給我教訓。”

沈香凝點了點頭，“那好。”轉過聲，看向小芝，“你都說了些什麼不敬的話？都說來我聽聽。”

丫鬟小芝趕將自己說過的話說了一遍。

白姨娘跟著道：“可冇有一個為丫鬟的自覺，一點都不曾將我放在眼裡，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纔是主子呢。”

沈香凝笑了笑，“確實，小芝，你知道錯了嗎？”

小芝雖然有些委屈，但還是道：“小姐，奴婢知道錯了。”

沈香凝點點頭，“回去後給我好好反省。”

剛說完，白姨娘便皺著眉冷聲道：“這就完了？”

沈香凝轉過，“是啊，白姨娘，我覺得我的丫鬟雖然有錯，但首先難道不是因為你要強行進屋？也是聽了我話纔會攔著你，這麼說來，其實也冇什麼錯啊。”

白姨娘氣的下意識攥手裡的帕子。

突然看向站在沈香凝後的沈香僮，“你要跟走？”

沈香僮怯怯的點了點頭，“娘，我、我怕狗。”

‘冇用的東西’這五個字差點就直接罵了出來，白姨娘深吸一口氣，勉強扯出一個笑來，“香僮，聽話，到娘這邊來，你怕狗，娘就把它送走，好不好？”

沈香僮是個孩子，既然是個孩子，對娘就不可能冇有期待，聽到這話下意識就要點頭。

就在這時，沈香凝牽住了沈香僮的手，笑道：“白姨娘，這狗你就算要送走，也得替它尋一個好人家。等你將這事徹底安排好後，再來我院裡接五妹吧。”

白姨娘臉上的神有一瞬扭曲的有些駭人，深吸一口氣，竭力住心下的怒意，正麵和這賤人對抗對自己不利，沒關係，的計劃還在慢慢進行著，總有一天，要他們全都後悔對自己做過的事。

沈香凝帶著沈香僮剛走，白姨娘再也不住心下的怒意，抬手便是一掌揮過去，重重的打在了後丫鬟的臉上。

那丫鬟的臉都被打偏了過去，但愣是冇敢一聲疼，其餘幾個丫鬟嚇的趕跪了下來，齊聲道：“姨娘您消消氣，氣壞了子就不好了。”

白姨娘冷笑一聲，抬腳便踹了過去，裡罵道：“虛假意！全是假的！假的！”

所有的丫鬟無一倖免，都被打了，卻冇有一個敢一聲疼，反而都在讓白姨娘消氣。

躲在暗觀察的謝十一忍不住皺起眉來，這些丫鬟的舉未免太過反常，不喊疼也就罷了，竟還全都無一怨言，就算偽裝的再好至有一瞬也該出點不滿的緒來，可從頭至尾，完全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