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叔,他嬸,你們走後,我特意給芳華打了個電話,告訴店裡再怎麼不缺人,也必須給薑海如安排個工作不是,所以你讓明天就去買火車票吧。”
“大媽,真的嗎?”坐在屋裡本來哭著的薑海如,聽到楊春香的話,忙跑了出來,一臉激的看著。
楊春香點頭,“當然是真的了。”
“謝謝你大媽。”薑海如的臉上還掛著淚珠,此時笑得像個小孩子。
楊春香走過去,拉住薑海如的手,鄭重的說道,“不過大媽有個事想要拜托你。”
“啥事啊?”薑海如不解的看著楊春香,看笑得一臉慈祥,覺就像是個大灰狼,此刻在拐小紅帽。
“進去說吧。”楊春香不由分說的推著薑海如進了的屋,這事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包括薑建國夫妻。
楊霞看了眼薑建國,“他大媽這到底是啥意思啊?”
薑建國搖頭,“我也不知道,等會問問薑海如吧。”
十分鐘後,楊春香和薑海如一起走出房間。
薑建國和楊霞忙起,一臉張的看著楊春香。
楊春香笑了笑,擺手,“不用送了,我走了。”
走了兩步,似乎不放心般,回頭看向薑海如叮囑,“明天早上就去買火車票啊,你就買後天早上那趟,晚上就到楓城了,第二天可以直接去上班,不耽誤時間。”
薑海如角狠狠一,這大媽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敷衍的應了聲,將楊春香送出門。
薑建國和楊霞倆人古怪的看著楊春香的背影,這人剛纔明明不想讓薑海如去,怎麼一眨眼態度就變了呢。
看到薑海如回來,楊霞一把拉住的胳膊,張的問道,“你大媽怎麼說的?”
薑海如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我大媽哪是想讓我去芳華姐的店裡上班,分明是想讓我去當間諜。”
“啥?”楊霞不解的問道,薑建國也疑的看著閨。
薑海如看一眼一臉懵懂的父母,無奈的說道,“大媽說,芳華姐賺錢後一錢都冇有給,讓我去店裡看著芳華姐,看一天能賺多錢,好打電話告訴。”
“啊?”楊霞鬆開薑海如的胳膊,朝地上吐了一口,“這個不要臉的楊春香,也不想想芳華為啥不給錢,平時那麼磨芳華,人家現在發達了,自然不會給錢,你看連過年都不回家。”
楊霞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外人都道跟楊春香真有緣,不僅是妯娌,連姓都一樣,都姓楊。
隻覺楊春香侮辱了這個楊姓,他們楊家人多好啊,哪像楊春香,簡直是個潑婦。
“海如,那你答應你大媽了?”薑建國顧不得理會楊霞的心,忙問道。
楊霞聽了薑建國的話,也張的看向薑海如。
楊春香不是個省油的燈,如果海如答應了,到時還不得以此事拿?
薑海如狡黠的一笑,“答應了啊,我為啥不答應?”
“什麼?”薑建國跟楊霞臉一,異口同聲的道。
“爸,娘,你們不要著急,聽我說啊。”
薑海如拉著父母讓他們坐下,這才說道,“大媽是什麼子的人,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如果我不答應的話,肯定是不會同意我去芳華姐店裡打工的。”
“所以我表麵上答應,等去了後‘天高皇帝遠”,還能拿我怎麼辦。”
聽了閨的話,楊霞笑著用手指按了下的額頭,“你個小機靈鬼。”
**
江曼正在給兒子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絮絮叨叨的和他叮囑著,讓他出門在外多注意,平時有點眼,看到活就搶著乾,不要等芳華給他安排才做事。
雖說是堂姐,是親戚,可了雇傭關係就不一樣了。
他們是本分人家,不能讓人家背後說他們不會做人。
“我知道了,媽,你就放心吧,我不會給你丟臉的。”方然一直在興的當中,聽了媽的話,隨口應道。
坐在一邊菸的方福鵬,看了眼兒子,“你媽說的話是為了你好,你彆不當一回事。”
“我知道了。”方然無奈的說道。
他都這麼大的人了,自然知道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雄心壯誌,準備到楓城後大乾一場。
江曼正準備說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看向方福鵬,“我聽到有人在敲門,你去看看是誰。”
方福鵬仔細一聽,果然有人敲門,起去開門了。
看到門口站著的三個人,方福鵬一愣,這三個人他不認識啊,看樣子是一家三口,“你們找誰啊?”
聽到方福鵬的話,楊霞心裡將楊春香咒罵八百遍,都怪平時對芳華不好,連芳華的孃家人都不認識他們。
賠著笑臉說道,“他叔,我是薑海洋他嬸。”
方福鵬腦子想了想,這才捋清眼前站著的一家三口是誰。
但還是不明白他們這麼晚了來他家做什麼,但上門就是客,他冇理由讓人站在門口說話。
方然看到薑海如,驚訝的道,“薑海如,怎麼是你?”
“是啊,是我。”薑海如笑瞇瞇的說道。
方福鵬和江曼對視一眼,這是認識啊。
“爸,媽,這是我同學,薑海如,也是芳華姐婆家那邊的親戚。”
江曼看著薑海如直笑,這閨長得可真標緻啊,人也親和,挑眉看了眼兒子。
方然冇看到媽那意味深長的一眼,忙去給客人倒水。
聽明來意後,江曼一拍大,開心的說道,“那敢好啊,就讓方然和薑海如一道去楓城,路上倆人也有個照應。”
“就是,我們來就是這個意思,薑海如畢竟是個孩子,從來冇有出過遠門,我們做父母的也不放心,隻好厚著臉皮來求你們了。”楊霞見江曼人隨和,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江曼笑道,“哪裡的話,方然跟薑海如是同學,我們又是親戚,這不是應該的嘛。”
方然也很意外薑海如也要去芳華姐的飯館打工,當下對薑海如說道,“我買的是後天一早的火車,明天早上我就去看看還有冇有票,如果有的話就給你買一張,後天我們一起走,如果冇有我就將我那張退了,咱們買同一天的走。”
“謝謝你,方然。”薑海如真誠的道謝。
雖然自己是不害怕,可架不住父母擔心啊,剛好和方然一起,也免得他們在家裡提心吊膽的。
時間不早了,薑建國夫妻冇有多呆,怕打擾到人家的休息,略坐了會就帶著薑海如走了。
江曼熱的一直將一家三口送到村口纔回來。
回來後一直盯著方然笑,方然被媽笑得渾的皮疙瘩都起來了,著頭皮問道,“媽,你在笑啥?”
“我笑啥?你小子心裡冇譜嘛。”江曼行李也不收拾了,反正時間還來得及,拉著方然坐下,像是審犯人一樣的問道,“說吧,是不是對人家姑娘有意思。”
刷的一下,方然的臉紅得像是猴子屁一般,連耳朵也紅了,“媽,你在說什麼呢。”
“說什麼你會心裡不清楚。”江曼打趣道。
方福鵬聽後蹙眉,“你彆胡說八道,人家就是想讓方然和薑海如一起走,孩家的出門在外,總要心的多。”
“我有冇有胡說八道,你兒子心裡清楚。”江曼哈哈大笑,自從薑海如進門後,這小子的眼睛就冇從人家的姑娘臉上離開過,一直看著人家傻笑。
一看就是竇初開的樣子。
“媽,我困了去睡覺了,不聽你胡說八道了。”方然紅著臉說完就進屋了,手一抖,關門聲音大。
噗。
江曼冇忍住笑了出來,這兒媳婦啊,看著是滿意的。
方福鵬冇將江曼的話放在心上,認為這是想兒媳婦想瘋了。
方然進屋後,了發燙的臉,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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