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柳承雪睡的並不踏實,一方面是天氣太熱讓眼紅夏幽幽的風扇,另一方面是愁苦那筆債務到底要怎麼才能還清。
這樣的後果是,半夜又‘冒死’去了次廁所,知道那是什麼覺嗎?總覺公共廁所裡有人在那兒一樣。
清晨,隨著校園鈴聲響起,某人終於是不不願的起床了,公共浴室那邊夏幽幽正在梳妝打扮,抹了把自己稻草般豎起來的發梢。
柳承雪有些眼紅小幽幽順的頭發,無不羨慕道:“哎,我說我們兩個都是短發,幽幽你的頭發咋就不會呢?”
“哈?我呀?只要晚上睡的溫一點,就不會了哦~”
“嘁,你這是在說我,睡的很魯咯?”
“沒有,我怎麼敢說你呢,睡覺都能把被子睡到地上去的人,嘻嘻~”
“……”
洗漱中兩人相互鬥,柳承雪更是直接把小腦袋,到水龍頭下梳洗了起來,沒一會時間泡沫漸起~
總的來說,一點兒淑的形象都沒有,簡直是浪費了那副弱氣的形象,反倒是夏幽幽覺得這一幕有趣的。
幾次出手想去抓下那些泡沫,可最後還是把手了回去,然後小一嘟囔傲的走掉了,中似乎還能聽到的聲音。
“這家夥就會欺負我,人家才不會幫的呢!”
“還說什麼我一個人住會害怕,其實比誰都害怕那些神神道道的事。”
“不過有人一起住,太好了……”
沒去聽清楚夏幽幽到底說了些什麼,甚至沒見到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瞇著眼睛那是一副小幸運的模樣,簡直是可到炸了。
早上的行程很簡單,柳承雪去食堂打包了一份蒸餃,然後手中懷抱著幾本書,頂著一頭還未全幹的頭發走進今天的教室。
剛一坐下,那些名字還未全部記住的同學,就都目怪異的看向了,一些人小聲翼翼的在討論著些什麼。
“喂,聽說柳承雪搬出生宿舍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不太清楚,不過生那邊的口徑,似乎都是自己主要求搬出去的。”
“哦哦,知道了,話說回來,柳承雪好像並不怎麼上心班級裡面的事啊!”
“廢話,等你哪天不用家裡生活費了,你也可以高冷和大佬的……”
什麼高冷和大佬的說法,柳承雪笑笑也就不當一回事了,倒是生們的統一口徑,讓有點兒意外和不解。
“生那邊,們是開始討厭我了嗎?”
昨天的事很多人都看到了,可是誰也沒去提,“相信這一定不是林伶兒故意為之的,才開學沒那麼大的能耐,難道真的是我很高冷嗎?”
“唔!好像也是呢!”
“從開學到現在,其宿舍的人,我都沒怎麼去聊過天的……”
無形中柳承雪似乎覺到,有一堵牆把隔絕在了那些生之外,固然有的冷淡和不善言辭沒錯。
但更多的,恐怕是無形中表現出來的‘優秀’,讓生們自隔離開了,人就是這樣,喜歡和自己一樣或者比自己差勁的,但是遇到優秀的人們就不冒了。
“其實我也很好說話,只要你們誰能願意做朋友。”
“我跟誰都是可以的呀!只是這樣,可能會愈發顯得我不合群和高冷了吧?”
其實這個問題有點無解,但也很簡單,所不同的是柳承雪和們,到底誰先開口說要做朋友的事而已。
可惜的是,某人的話題似乎永遠都跟們,搭不到一條線上去,可以跟衛芷蘭一起笑談賺錢和直播上的事,但就是做不到去談論追劇,偶像,帥哥,或者哪個男生更優秀這種事。
歎了口氣柳承雪拿起竹簽,叉了個蒸餃正要吃的時候,這時餘言走了進來,看了眼教室忽然就向著這邊走過來。
反正柳承雪這邊也就一個人坐,稍顯的不合群了點,餘言也不在乎,示意了下某人挪個位置,坐下後皺著眉頭問道。
“嗯,柳承雪聽說你搬出去住了?而且還是詭四樓那種地方,你沒什麼事吧?”
“呵呵,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四號樓那裡也很好啊!”
“不是,我是說,你沒跟其人有矛盾吧?我是班長,可以幫你調解一下。”
“那就更不用了,我在四號樓住的很好。”
見某人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餘言也是氣不打一來,兩人還說不上是要好的朋友吧!
他只是覺得,如果可以的話,自己可以幫助一下柳承雪,想了一會餘言繼續道:“其實柳承雪你大可不必這樣的,畢竟大家都是同學。”
“哦吼?你這話我就不懂了,我到底哪樣了?”
“唉~比方說,雖然你很優秀,但是有時候也可以放下那些‘錢’的事,多跟同學們流一下的啊!”
“唔!這樣啊?那我以後盡量吧!”
話雖如此,但是柳承雪儼然一副左耳進右耳出的態度,餘言直接就氣惱了起來,他覺得一個人或者學生,不應該什麼都把‘錢’放在第一位的。
這可能也跟他的出有關吧!餘言覺得錢也就那樣,不能放在第一位,當下也是帶著教育的口吻,再次嚴肅道。
“柳承雪,我說你認真聽我說話不行嗎?”
“你以為自己會賺錢就很了不起嗎?錢不能讓你得到所有的東西,聽我的,如果有什麼矛盾的話,去跟生們道個歉就好了。”
“何必這樣為難自己?”
餘言是真的有點生氣了,他說的話也很大聲,教室裡一群人都看了過來,見到的卻是他神嚴肅的表。
恰在這個時候,教師從外面進來了,大家也是無可奈何的端坐回去,反倒是生們的目,帶著些許的‘解氣’味道在裡面?
柳承雪也覺察到了這一點,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這些人了,不過當前的事是也很不舒服餘言的教訓。
撇了下,趁著老師點名的時候,柳承雪叉起了個蒸餃,吃了一口低下頭去翻書本,然後喃喃的說道。
“也許吧!錢不是最重要的,可是……嗯!我是說,你看過我的資料嗎?”
“嘛!那種東西,學校沒事也不會公布的。”
“這麼跟你說吧!這次唯一的特級貧困生名額裡面,是我的名額,怎麼樣?”
“你是不是很吃驚呢?”
“做為一個特級貧困生,我賺我的錢怎麼了?我跟們出去玩,就賺不到錢了啦!”
驀然間柳承雪忽然抬起了頭來,眼神中帶著戲謔,但是笑著的模樣卻也是那般彩人,讓人舍不得轉移開視線。
從一開始兩人的世界觀,就是天差地別的那種,柳承雪也不可能順著餘言的意思,去做他所認為是對的事了。
而餘言此時也是愈發鬱悶了起來,只覺有一氣堵在了他的口,“柳承雪你說什麼特級貧困生?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
“我沒開玩笑。”
“呵呵,那柳承雪煩勞你看看自己現在的樣子吧!哪裡像是貧困生?”
“那我可決定不了,學校一定要塞給我的,憑自己的能力貧困加,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教我?”
“你,你……”
好玄餘言沒被柳承雪給氣到一口老吐出來,你看看某人一鮮亮麗的模樣,哪裡像個貧困生的樣子了?還什麼憑自己的能力貧困加。
唔!話說回來,這話確實適合某人來著。
懶得再跟柳承雪說話,餘言一邊生悶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