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傭兵團的八位宗師級武者,給秦風帶來不小的力。
麵對一群隨時把頭腦別在腰帶上過日子的武者,而且還是一群大澤王朝頗有兇名的武者,任何淬境武者都不可能做到淡然自若。
但是。
秦風這一世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的宗師級武者。
跟上次的皇宮經歷相比,烈焰傭兵團算不得什麼。
皇宮裡的宗師級武者,全部都是宗師級裡的佼佼者:傅紅玉,九重巔峰宗師武者,差一步就能邁虛空境;葉繁星,九重巔峰宗師武者,實力還在傅紅玉之上;鐵河,宗師境五重武者,五品煉丹大師,大澤王朝的丹閣閣主;木公公,宗師境九重巔峰宗師武者,大第一太監。
花園明裡暗裡藏的宗師級武者多達十幾……隨便挑出來一個,都能以一敵二,甚至更多。
一行人來到秦瑞邊,秦瑞連忙行禮,向愚老問好:「執事秦瑞,見過愚老。」
「嗯。」
愚老對秦瑞覺還不錯,點點頭,視線仍在烈焰一群人的上,卻沒有開腔說話的意思。
即便一言不發,烈焰傭兵團的八位宗師級武者卻如臨大敵!愚老當年也是一位極強的宗師級武者,威名赫赫。
這時,愚老邊看上去麵相很的年上前一步。
眾人的目這才從愚老上,移轉到他的上。
烈焰傭兵團的人齊齊麵詫異之。
跟隨愚老過來的人有兩個。
一個淬六重,天賦不錯,氣勢沉穩;另外一個淬一重,看上去很是不起眼。
眾人想當然地把淬六重的秦翻江當做秦家天驕秦風,嚴陣以待。
任誰也沒想到,這個隻有淬一重修為的年,纔是秦家訓練營的主事。
秦風看上去修為低微,在一群輒淬六重修為的武者麵前,顯得人畜無害,很不起眼。
當就是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年,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所有烈焰傭兵團的人警兆狂鳴:「箭殺我秦家武者的人,站出來。」
沙罡側目。
盯著秦風看了兩眼,眉心漸漸蹙:能夠在眾多宗師武者的凝視之下做到神自若、不為所……這個淬一重修為的年人,絕不簡單。
烈焰傭兵團,無人搭話。
一群傭兵嘲弄地看著這個年,各種輕蔑,無視。
「怎麼?」
秦風掃視烈焰眾人,嗤笑道:「殺了人,不敢認賬?
想讓整個烈焰幫你扛?」
烈焰之人齊齊變。
殺秦家護院『小五』之人果然不得激,落下麵子地昂起頭走了出來:「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殺你們秦家人的是老子聶虎!」
說完,還擺出一副慷慨激昂的姿態,直視秦風,以及秦風後一群雙目噴火的秦家武者。
沙罡微微皺眉。
三十歲的人,被十幾歲的年三言兩語地激了出來。
這個白癡!秦風沒有手。
清澈的眼睛,盯著『兇手』聶虎看了一陣,麵痛惜之:「被你殺的秦家武者,他小五,家中排行老幺,前麵四位哥哥,在很多年前陸續為雲影鎮戰死,現在是家中獨子……前幾日,他才剛剛突破到淬一重修為,家裡給他訂了門親事,準備年底親……」此言一出,聶虎英雄般慷慨的姿態土崩瓦解;三百烈焰傭兵保持著前一刻幸災樂禍、嘲諷、看熱鬧的表,然後慢慢收斂,化為凝重。
現場隻剩下秦風正氣凜然地控訴:「大家都是父母生養的,你們也有家人……」「你那一箭,毀了一個年輕人的未來!讓一個家庭瞬間破碎絕!同時也讓我們秦家狩獵隊,失去一位弟兄!」
「夠了!!」
一聲怒喝,沙罡終於忍不住開口,打斷秦風的控訴。
這個年,行事做派不按常理出牌。
一番話,已經讓烈焰傭兵團的人產生搖。
不但麾下的這群烈焰傭兵,就連他,都產生出一聶虎該死該殺的覺。
再由得秦風說下去,事就要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沙罡強話進來道:「誤殺秦家武者,我們的確有錯,但是我們已經跟秦瑞執事說過,願意賠償這位武者……」秦瑞低聲對秦風道:「他的確說過,願意出一百金,賠償給小五家……」「秦家不缺錢。」
秦瑞話沒說完,就被秦風打斷。
秦風加重語氣道:「我們老秦家的武者,也無需外人恤!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沙罡放聲狂笑:「我烈焰建立以來,從未向任何敵人低頭!也從來……沒有把兄弟出去的先例。」
一番話,烈焰傭兵重新變得士氣如虹。
秦風目微冷:「哪怕你們兄弟作犯科,你們也會無理由庇護,這就是烈焰傭兵團團長的態度?
這是你們所有烈焰傭兵給我秦家的答覆,是這樣嗎?」
越是說到後麵,秦風的聲音越是冷酷。
秦家武者,不約而同地按住武!烈焰的人也不示弱。
隨著沙罡一聲『不錯』,刀劍齊出。
霎時間,劍拔弩張,氣氛進一步變得激烈。
雙方火藥味空前濃鬱,一即發。
愚老微微皺眉,不聲地移步到秦風邊;秦翻江默默運轉《龍象功》,做好隨時應變的準備。
「沙罡團長,你可知道,七十四年前,傭兵界最傳奇的黑尾蠍傭兵團?」
「……」沙罡聞言一愣,不明就裡。
黑尾蠍,他聽都沒聽過。
愚老卻是眼睛一亮地笑了起來:「黑尾蠍,這件事,老頭子我倒是記得,你這是從哪裡知道的?」
「在秦家書院的時候翻過幾本典籍,恰巧就記了下來。」
秦風一邊回答,一邊扭頭向沙罡,侃侃而談道:「我記得,當時的黑尾蠍傭兵團,最鼎盛時期,擁有過二十四位宗師級武者,準宗師級武者多達近百,掌握三個不遜五大家族核心開荒團的實力……三個烈焰傭兵團捆一起也比不了!可後來,上千武者,三天被秦家執法隊追殺得乾乾淨淨,連同庇護黑尾蠍的幾個傭兵團,連拔起。」
沙罡臉微微僵!愚老不無慨地出追憶之:「那一年,本座剛二十,沒想到一晃眼的工夫,七十四年過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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