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校園路上,周圍是綠化還算不錯的花草植,三堇麗的花瓣隨風搖曳著。
路邊石椅上坐著三兩個男生,踩著板劃過,側過頭對著他們笑了一下,飛揚的發還有明月般的眼眸。
讓幾個男生都不自覺的臉紅了一下。
也許是某天的驚鴻一瞥,讓他們習慣了每天看一眼的影。
“今天孩子也是準時的出現了呢!”
“嗯啊!是板社的員嗎?改天有空去問下朋友。”
“我堵還沒有男朋友……”
小男生們的碎碎念某人並沒有聽到,柳承雪背著包包一路踩著板,別說有多瀟灑了。
可是在別人看似‘青春’的行跡,對於來說只是一件沉重的工作罷了,前方有個計算機系的男生宿舍樓。
一個急轉彎後,某人停下抱著板就往裡面走去。
“事公開欄的小黑板呢?”
“唔!找到了,趕的完工作,接下去還有一大堆的宿舍樓要去。”
一樓口有塊1.5*1.0的小黑板,柳承雪解下背包從裡面拿出料和畫筆,在上面塗塗畫畫了起來。
纖細的青蔥手指上,叉夾著不同的畫筆,一只手了會下,接著從殷紅上取下另一支筆。
鮮豔各異的字跡,在上面勾勒‘玩總員’五個大字,還有可的卡通人躍然於黑板上。
“OK,完了……”
滿意的看了下自己的傑作,在柳承雪收拾東西的時候,有人報以怪異的目卻也沒說什麼。
甚至在走了以後不到半個小時,有幾個學生模樣的人,手上抱著一疊粘用的長條廣告。
每一棟樓的樓梯幾乎相隔三四個臺階,就是一個大大的廣告在上面,想要清洗掉是不可能的了。
“喂?我們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我怎麼知道,勞資特麼的只是來做兼職的,一棟樓五十塊錢啊!旁邊還有十幾棟這錢你賺不賺。”
“不不不,我是說……”
“沒什麼好說的了,反正我什麼都不知道。”
“好吧!畢竟我們只是做兼職的。”
都是本校的學生,一天能賺個六七百塊錢,他們表示某個雇傭的人還是很有良心的。
甚至於在他們‘兼職’的時候,就是明目張膽的廣告,別人看見了只是報之以無所謂。
“又來發廣告了,這群人真是無聊啊!”
“咦?什麼鬼的玩總員?真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子啊?”
“上面的廣告有點意思,魯迅:我即使是死,也要用腐朽的聲音喊出,三大不溜點瑟瑟二三點抗姆……”
好吧!只要是個正常人就會知道,那是一個網站的網址車牌號,至於到底是不是玩車。
驚喜這種東西總是留給有緣人,這就是一場浩浩的‘地推’廣告,你抬頭看見的是‘玩總員’,低頭看見的還是‘玩總員’。
“也還行吧!按照學校的尿,他們大概有三到一星期的時間反應過來。”
“而這麼長的時間裡,基本上所有的人都已經牢記網站的名稱了。”
反正就是跟學校打了個時間差,在他們清理廣告之前,‘玩總員’五個字已經烙印在學生腦海中了。
當然了所謂的‘地推’廣告,並不止是這個樣子,名人名言雕像前。
“天才是百分之一的靈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沒錯,這句話我是很贊同的。”
“所以加油吧!同志們……”
似心有一般,那不就是某人畢生的寫照嗎?當真是知我者迪生是也。
為了表達自己的敬畏,和恨不能早生百年之前,柳承雪毅然決然的爬上了那座兩三米高的雕像。
“唔!就是給您老帶個頭巾而已。”
“對了,我的‘玩總員’幾個大字一定要出來。”
emmm……就是日國那邊,要拼命努力的時候,頭上戴的那圈布條,不同的是柳承雪將之折疊,好看的綁到了迪生雕像腦袋上面。
嘛!畢竟是百分之一的靈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這樣才有個拼命努力,以汗水鑄造天才的氣氛對不?
當然了如果能排除,迪生雕像額頭上,那金閃閃的‘玩總員’幾個大字就完了。
就是,就是人在看到雕像的時候,第一映眼簾的永遠都是那五個大字。
“啊咧,啊咧~”
“革*命尚未功,同*志仍需努力。”
這一次某人將廣告綁在了國父的胳膊上,還真別說有一番韻味在裡面,因為那就是一個好看又個的臂章呀!
這一片十幾座名人名言雕像,基本上都被某給禍禍了,就像自己說的那樣。
“藝,這是藝知道了嗎?”
“我們帶著十二萬分的敬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進行創作……”
殊不知在搞事的時候,一個攝像頭早已經不懷好意的,盯著有好長一段時間了。
圖書館前柳承雪兩眼冒的,看著那塊比人還高的巨石,只恨不得將‘圖書館’三個字抹掉寫點別的東西。
“嘿嘿嘿,我就給你上個而已。”
“人家可是個偉大的藝家呢!絕對不會做壞事的,我保證……”
事實上不遠的攝像頭,在看到舉的時候,已經散發出深深的惡意了。
就在柳承雪咬著畫筆,兩手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後邊忽然響起了一陣悅耳的聲音。
“咦?小雪你怎麼會來這裡?也是來借書的嗎?”
“啊哈?,離?”
轉一看正是恬淡笑容的離,幾本書懷抱在口上,眉眼彎彎中笑著走上前來。
有些高興的了柳承雪的腦袋,卻在某人的臉上看到些許水彩,不滿的嗔怪道。
“哎呀,你看看,都把臉給弄髒了。”
“以後要注意一點知道了嗎?對了,我最近在學習織圍巾……”
其實吧!柳承雪此時更是覺幸福,或許還是那個沒心沒肺的,但人總是要長大的。
更何況離的年齡本就比大一歲,那是一抹越來越藏不住的‘’魅力,簡直是溫的不像話。
“嘻嘻,離你越來越好看了。”
“說什麼呢,小雪你的越來越貧了,以後你肯定比我好看。”
“我長什麼樣不重要,只是覺得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怎麼說呢?”
“就是那種,恨不得每天都和你啪啪啪,懷孕了我們就結婚。”
“……”
又是一陣臉紅心跳,離出手替柳承雪輕輕掉那些水彩,眼神中卻有著微微的黯淡在裡面。
肯定又是柳承雪,剛剛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但是也拜沒心沒肺的格所致,馮圖書館到底有多人經過,柳承雪突然抱著離就是一個綿長的*吻。
連攝像頭都的轉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