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長老死後,又有一個長老的位子空出來了。
對於高層的位子空出,我並不著急,與其臨時匆忙的提拔一些能力不足的人上位,還不如再留著時間觀察觀察,而且現在五行會也是歸我調,手握銀華兩大勢力,我本不怕侯封府趁虛而,所以有的是時間選拔人才。
我說:「之前八爺獲得擂臺比武的勝利,但其實還沒有時間分配給他場子和小弟,暫時還是先由八爺管理之前我掌管的分舵,至於又空出來的兩個舵主之位,等到眼前的事結束以後,我會再以一種公平的方式調整現有高層的名單。」
這話一出,不人皆是一怔,調整現有高層的名單,這話也就意味著現在仍坐在高層位子上的人也有可能被換下來?
有些人聽到這話,表頓時變得不太自然,顯然是有些擔心自己的高層之位不保;不過也有不幫眾變得躍躍試,很多人都是那種等了很多年都沒有上位機會的,聽到我這話也都開始有了念想。
我淡淡的說道:「所以說現在坐在高層位子上的人也別太高枕無憂,如果你們沒有能力勝任現在的位子,隨時都會被我給換下來。」
「哥。」有人好奇的問道:「你說眼前的事結束之後,是等什麼事結束之後啊?」
我笑了一下,說:「當然是等抓到混江龍之後。現在混江龍還在外麵逃竄著,不知道躲在什麼地方,你們該不會就放鬆下來了吧?」
八爺笑了笑,說:「哥,我倒是覺得可以給大夥兒一個力,誰要是能逮到混江龍,就可以為分舵主的候選人。」
不人一聽這話,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顯然都很贊同八爺的這個提議。
我想了想,說:「唔,這是個不錯的建議。好啊,那我宣佈,誰要是能逮到混江龍,就是分舵主的候選人。」
下麵的人頓時響起了一片歡呼聲,不過我估計他們都隻聽清楚前麵「分舵主」三個字,完全把後麵「候選人」三個字給徹底忽略掉了。
為蝰蛇幫的幫主,除掉混江龍和默長老,都比我想象的要順利。
我還算低調,並沒有正式對外宣佈我接任蝰蛇幫幫主的事,但事還是傳開了。有一天晚上我接到了一個人給我打來的電話,竟然是肖震遠!雖然我已經算是居高位,但跟肖震遠通話還是不由得有些張,說到底還是因為我跟他沒有跟夏祥龍那麼絡,而且人家想要扳倒我是輕輕鬆鬆的事。肖震遠在電話裡說:「恭喜你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拿下了蝰蛇,你比我想象的還要能幹。」
我謙虛的說:「哪裡哪裡。」
肖震遠說:「不過,你也別忘了時間,當初約定的半年,現在已經隻剩下三個月了。」
我一聽,神也不由得嚴肅了起來,蝰蛇幫是被我從部瓦解的,還比較容易些,就已經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侯封府可沒有那麼容易拿下啊……
「我會盡全力的。」
肖震遠現在除了相信我,也已經沒有別的辦法:「嗯……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跟老夏聯絡就行,他會給你最大的便利。」接著頓了頓,又道:「對了,那件事,老夏跟你說了沒有?」
我一愣,狐疑的問:「什麼事啊?」
「你最近都沒有跟老夏聯絡?」
「沒有啊,我最近正忙著幫裡的事。」我苦笑了一下說道。
肖震遠沉默了一會,說:「沒關係,等你什麼時候忙完了,去找一趟老夏,跟他見個麵。」
「好的。」我還是有些疑,不知道肖震遠說的那件事指的是什麼。
十幾天過去,混江龍一點訊息都沒有。
由於我那天所說的話,蝰蛇幫所有想要上位的人,這幾天都在滿世界尋找混江龍的蹤跡,但自從他那天晚上他在會所裡殺掉鯊魚等二十幾個自己的手下之後,就徹底失去了音訊。
我本來想要讓犬長老出馬,派他的「狗部隊」搜尋一下混江龍的下落,但想想這也是一個可以考驗幫眾人能力、選拔人才的機會,也就由他們去了。
葉子肩膀上的刀傷已經徹底好了,但還是很虛,那一刀砍得深的,孩子的質畢竟還是沒有男孩子那般朗。那陣子我還特意空在家裡待了幾天,就是為了要照顧葉子,親自給葉子喂葯、敷藥。唐老給的傷葯果然神奇,葉子的肩膀後麵已經看不到任何一點淡淡的疤痕,反而因為藥的滋養好像變得更加的白皙。
雖然葉子的傷好了,但我還是待在家裡多陪了葉子幾天,主要還是想彌補我對的愧疚之心。這天我坐在床邊給喂粥,葉子眨著眼睛奇怪的問我:「你才剛當上幫主,這幾天你不用忙幫裡的事嗎?」
我說:「沒事,有八爺他們頂著呢,這幾天我主要還是在家裡照顧你。」
葉子不滿的翹起小說:「照顧什麼呀?我又沒有那麼貴。」接著又立馬坐起來,輕輕推著我說:「那你還是快回去吧,你才剛當上幫主,待會下麵的兄弟要說你不稱職了。」
「誰敢說?我削死他。」我大大咧咧的說道:「就算我是古代皇帝,每天忙於天下朝政,也總不能不回後宮看我的皇後吧?」
我這麼一說,葉子臉微微紅了,瞥了我一眼:「那你的後宮,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妃子?你是不是還要空去看一下其他宮殿?」
葉子是開玩笑的,但我一聽頓時心有些虛:「我哪來的其他妃子,我的後宮就你一個……」
我低下頭,輕輕吻在葉子的上,我倆都適時的閉上眼睛。
這個時候葉宇天突然進來了,大大咧咧的問:「死了,葉子,家裡有吃的沒有?」
我倆都怔住了,回頭一看葉宇天也怔怔的看著我們。見他撓了撓頭:「呃……你們繼續,你們繼續,記得鎖門啊。」然後立刻退了出去,順帶把門關上了,弄得我倆哭笑不得,剛剛的氣氛也沒了。
這天早晨,我還沒有睡醒,手機鈴聲就把我吵了起來,我打著嗬欠抓著窩一樣的頭髮,隨手拿起手機放到耳邊,迷迷糊糊的道了一聲:「喂?……」
電話那頭傳來月幽曉憤怒至極的咆哮之音:「辰!你這個無恥下流的王八蛋!!你胡說八道了些什麼!?!」
我靠,什麼況?大早上的這姑娘哪來這麼大氣啊?
我一下子被嚇得清醒,耳差點都沒給震破了,連忙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一些。
過了一會,月幽曉吼完了,聽到話筒那邊聲音小了,我纔敢把耳朵又湊了過去,打著嗬欠悠悠的說道:「大小姐,我又怎麼惹你了這是?」我是真不記得我又怎麼惹到生氣了。
「你還敢裝蒜?」月幽曉咬牙切齒的說:「是不是你對外麵的人胡說八道什麼我以前追過你,我想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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