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消消氣,我這就去好好查一查徐天剛的事,一定要揪出來那個幕後主使之人!」
劉青山此時也頗為氣憤,武殿的黑手竟然是到了他們武閣,這就有點過分了!
「查什麼查,那徐天剛已經死了!」
楊默聞言卻是擺擺手,示意劉青山不必再白費力氣了。
「啊?徐天剛不是被關押在暗房之嘛?怎麼會!」
劉青山不僅僅震驚於徐天剛的死,更是震驚這武殿對武閣的滲竟然這麼誇張,能悄無聲息的在暗房之將徐天剛殺死,這絕非一般人能做到的!
「這件事怪我大意了,忘了命專人去看管。」
王洪此時適時站出來攬罪,不過就算他命專人去看管想來結果還是一樣。
「好了,這件事先放一放,我讓你查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楊默皺眉,抬眼看著劉青山,開口問道。
「正如您所料,近萬年來小師兄已然很直接管理武殿,而是放權給了幾位分殿首和主殿的各個主事,所以武殿的許多安排連他都不是很清楚。」
劉青山剛得知這一訊息之時,暗道一聲麻煩,怕就怕小師兄被架空。
「這麼說來,是有人在利用武殿為自己做事了……」
楊默皺眉,昔年自己就曾擔心過,若下麵的人扯著武殿的幌子四生,怕是會引起九州,所以自己任殿主之時,各級分殿本沒有決策權,隻能聽命行事。
「就目前的況來看,確實是這樣。」
劉青山聞言點點頭,開口說道。
「武閣尚且這樣,那九州各地的本土勢力,恐怕也有很多已經淪為了武殿的爪牙了。」
楊默嘆息一聲,九州的形勢不容樂觀了。
「你一會兒去一趟皇宮,再好好詢問秦鐘關於那個武殿主事的事,說不定還能籍此找出什麼線索。」
如今徐天剛父子已死,唯一一個跟幕後主使接過的也隻剩秦鍾了,萬不可再讓他出什麼意外。
「王洪,你派人前往城外接應兩個人,一個顧安,一個顧邊宇,將他們接來武閣安頓。」
楊默又扭頭對著王洪說道,小邊宇的萬不可讓別人察覺。
「好!」
王洪聞言當即命令自己的心腹前往城外,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確保兩人的安全。
另一邊,皇城某宅。
一道籠罩在黑袍中的影,端坐在屋,靜靜看著腳下跪伏著的微胖影。
「你是說你將徐天剛等人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黑袍人聲音嘶啞,像是燒開了的水壺,聽著便讓人難。
「是,依大人的命令,並未驚武閣其他人。」
「很好,做的不錯,記住,此事不可出去,一定要保!」
黑袍人聞言點了點頭,籠罩在黑暗中的臉出一抹詭異的笑。
「是!」
那人戰戰兢兢的點頭應答,麵對黑袍人,他總覺到一難言的心悸,讓他很是不安。
「下去領賞吧。」
黑袍人出手,不斷的敲擊著座椅扶手,半晌才開口說道。
「是,屬下告退。」
微胖男子抹去額間的汗珠,而後起,轉便往屋外走去。
然而,當他剛一轉,黑袍人角便掛起一抹殘忍的笑,而後指尖一曲,一點黑芒便是朝著微胖男子去,直接遁他的後心之。
「你!」
微胖男子察覺到的異樣,愣愣的轉過,角淌著,無力的癱倒在地。
「終歸還是死人能保!」
黑袍人上前,踢開男子的,一隻極其微小的甲蟲振翅飛了回來,落在黑袍人手中,赫然便是一隻蠱蟲。
而後,黑袍人竟是化作一陣黑煙,消失在宅院。
武閣。
楊默將二人打發走後,一條一條的梳理著武殿最近的變化,萬年前弟子楊玄開始放權,直到現如今,恐怕武殿早已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可能他也有所察覺,但也怕是無能為力。
「分殿首,主事……」
楊默坐在椅子上,眼睛微瞇,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若有人不安好心,有意禍九州,那麼對他們來說,最大的阻礙不是武殿,而是丹閣與武閣,若是能讓九州人人都反抗這兩個勢力……
「所以他們並不是真的要掌控一國或者一城,而是要敗壞武閣的名聲!」
「亦或許,他們不是要引起九州呢?」
楊默忽然想到,若他們的目的就是為了徹底將其他勢力剷除,獨留武殿統治九州呢?
「所以他們也可能有著見不得人的目的……」
楊默嘆息一聲,實在是如今對對方的底細知道的太了,完全沒有任何頭緒,哪一種猜測都有可能。
「罷了,先不想這些了,還是先解決黑虎傳承再說吧。」
上次在迷霧森林部尋到的黑虎傳承嚴格來說隻是一半,應該是幕後之人故意為之,所以想要瞭解到更多的真相,還是要將黑虎傳承完全接完畢。
而且如今還有顧安,笠兒兩人的關係,有些事,便由不得他不做了。
「我回來了……」
門外傳來劉青山的聲音,隻見他邁著極其沉重的步伐緩緩走大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楊默。
看到他這般模樣,楊默便知曉他定然是沒有任何收穫,不過此時也怪不上他,畢竟那人若有意藏份,秦鍾自然是無法探知的。
「此前是我太急躁了些,說話重了點,你別往心裡去。」
楊默嘆息一聲,看著劉青山委屈的模樣,他也隻能開口安。
「師父,此事確實是我辦事不力,我萬萬沒想到,這些人竟是背著我犯下了這等蠢事!」
劉青山聞言反而也不為自己辯解了,識人不明確實是自己的錯,而且每一個分閣自創立,他便很去手他們部之事,導致各分閣主漸漸與他離心離德。
「好了,日後好生查探一番,一定要肅清部的毒瘤,你如今已是一閣之主,做事萬不可再大意了!」
楊默聞言擺擺手,語重心長的告誡道。
「是,徒兒謹記師父教誨!」
劉青山聞言眼底發酸,差點沒忍住,連忙俯行禮,藏自己的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