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高度張、心無旁騖也好,至,讓顧不眼前的危險。
還以為一直要這樣狂奔下去,直到卞驚寒猛地一拉韁繩:“你是不是想讓本王隨你一起雙雙赴死?”
馬兒嘶鳴一聲,急停下,絃音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將馬駕到了山崖,前麵視線豁然開闊,也豁然斷層,很明顯,不遠是懸崖斷壁。
如果繼續狂奔過去,後果不堪設想。
那真的雙雙墜崖赴死了!
絃音驚出了一冷汗。
“我......”
其實,也沒有刻意駕馬,完全不知道路,又沒有方向,憑的是馬自己在跑,沒想到跑到了絕路。
現在該怎麼辦?
回頭看向卞驚寒,卞驚寒正在四顧,好在他們已經將那些追殺的人甩開了一些距離,不過,越來越響的馬蹄聲,預示著他們馬要追來。
一旦追來,將他們堵死,他們無異腹背敵,真的翅難逃了。
卞驚寒當機立斷,隻手取了馬背後的包袱,另一隻手攬了絃音,飛而起的同時,腳尖一踢馬背,馬兒嘶鳴,朝著側邊的一個方向狂奔而去,而他則是帶著絃音朝著相反的方向躍出。
雙雙落於濃的草叢之後,絃音發現卞驚寒並沒有放開,依舊將攬在前,也沒有,窩在他的懷裡,一顆心狂跳得厲害,為眼前的危險,也為眼前的男人。
馬蹄聲近前,過草叢的隙,絃音發現一行大概有十幾人,皆黑黑黑布蒙麵,因看到前麵不遠的斷崖,也都紛紛停了下來。
直到為首的一人指著他們馬兒的那個方向,“追!”一行人又打馬行起來。
“在這裡別,等本王!”
男人的幾乎著的耳廓,絃音隻覺得他所有的呼吸都隨著他的聲音一起,盡數鉆了的耳,一直鉆到了心底深。
他起的瞬間,拉了他的手。
知道他要做什麼,不要他去。
既然這些人追馬去了,他們朝相反的方向是安全的,他沒必要再去招惹這些人,何況,他的還著傷。
最重要的,知道,為了給清蠱,他已力大耗。
似是不意會如此,男人眼波了,垂目看著,忽然傾湊近。
那一個瞬間,絃音真的以為他是要親,甚至還在想,自己是應該如同尋常一樣將頭一偏避開,還是應該不,然後閉眼。
然,事實證明多想了,男人隻是俯附耳跟說話:“那馬沒人駕它,不久會停下來,他們遲早會發現自己當,又會再尋回來。”
說完,還未等絃音反應,飛而起,待絃音再扭頭過草叢隙去看時,隻見男人大手自腰帶間出一把劍,背影如墨,輕如燕,幾個縱躍不見了人影。
等待本是漫長的,何況是在這樣的時候,絃音等在那裡心急如焚。
可又不敢輕舉妄,深知,自己不會武功,什麼忙都幫不,前去隻會給他添麻煩、讓他分心,唯一能做的,隻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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