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不悅了。
“你這話我可不聽了,什麼真的認識?不認識我知道你綿綿?不認識你一男子裝扮,我一眼能識破?還不是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也扮男裝,方纔那一副模樣。你不知道這些時日我找你找得多辛苦,如今好不容易見著了,你給我裝不認識,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邊說,邊捂自己的心口,皺眉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末了,又問:“難道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嗯?我問你這裡痛不痛?”
說著,又手作勢要覆的心口,被絃音嚇得後退一步避開。
“規矩點,別手腳!”
秦義似是有些意外的疾言厲,怔了一瞬之後,晃了晃自己的手,笑,一雙桃花眼裡瀲灩翻飛:“我明明隻是手,哪裡腳?”
忽的想起什麼,一副恍悟的表,“我知道了,綿綿說的是,我的第三隻腳。”
邊說,邊垂眸看向自己的下麵,一臉的不懷好意:“嘿,別說,還真了。”
絃音汗。
“流.氓!”扭頭走。
秦義捉了的腕。
絃音氣結:“放手!信不信我現在廢了你的第三隻腳?”
話音未落,已揚朝他.下踢去。
秦義隻得鬆了的手,後退一步避開。
見絃音冷臉冷眸,秦義又涎著臉笑嘻嘻前:“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你以前可不會這麼容易生氣的。”
“我以前怎樣?”
“以前你肯定得麵紅耳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沒想到數月不見,我的小綿羊,變小辣椒了。”說完,秦義還嘖嘖兩聲。
絃音依舊半信半疑:“那你說我姓什麼?”
“你先說說看,我早吃了什麼?說對了,我便回答你姓什麼。”
絃音汗:“我又沒跟你一起,我怎麼知道你吃了什麼?”
“對呀,”秦義點頭,“像你從未告訴過我你的姓,我又怎麼知道你姓什麼一樣啊。”
絃音暈死。
連姓什麼都不知道,還說認識?
不打算與這種人多舌,再度想走,卻是被秦義一個旋攔在了前麵。
“當初在大楚的天庵見到你的時候,你本來沒告訴我你姓什麼呀,說你綿綿,我想著算知道你的姓,我也不會連名帶姓喊你,那樣多生疏對吧?也隻會你綿綿,所以,也沒問,今日,你還想因為這個跟我置氣不?”
“對了,”他猛地近一步“你不是會法嗎?是一眼看人心思的那種法,現在你大看看我,看看我有沒有撒謊?”
絃音呼吸一滯,愕然看向他。
竟然連這個也知道?!
如果說,方纔還有些懷疑,那麼此刻,是徹底相信,這個男人跟這幅子的主人是真的認識。
雖然他說的是法,而不是讀心,想必是這個子的主人不想人知道的讀心,編了法這個藉口。
“我失憶了。”開口。
隻能用這個萬年老梗了,總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是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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