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表現出了為難:“雖然為了綿綿,我可以刀山下火海,兩肋刀、在所不辭,傾家產、毫無怨言,但,一錢難倒英雄漢,我怕我銀子不夠啊。”
絃音汗。
“你有多銀子?”
秦義隻手一攤。
絃音見狀,猜:“五百兩?”
秦義搖頭。
“五十兩?”
秦義再搖頭,回道:“五兩。”
絃音:“……”
自是不信:“五兩銀子你跑來競拍?而且,你不是說你是王爺嗎?”
“是被貶為庶人的王爺。”秦義糾正,末了,又道:“綿綿是自己人,我也不想瞞,實話跟綿綿說了吧。”
邊說,邊低聲音湊近,“我其實是‘拍拖’。”
拍拖?
絃音一怔,什麼意思?談?
見絃音沒懂,秦義又一本正經解釋道:“是競拍的時候的托兒,負責抬價的,其實自己不拍,隻是將價格抬起來,每抬高一百兩,可得五兩銀子,而鬱悶的是,好巧不巧,我今日跟對方簽的契約,是負責抬高三號杯盞的價格,所以,方纔你說三號,我才沒立即答應。”
絃音汗。
“那你今日能不能不抬?”
“能是能,隻是這樣我得付對方的違約金,雙方約好,我抬兩次價格,他們兩人抬兩次價格,”秦義指了指邊的春蘭和八一,“事後對方付給我們二十兩銀子,若違約,我們倒付違約金二十兩,可我現在隻有五兩。”
好吧。
絃音頭大。
“違約金我來付便是。”
自包袱裡掏啊掏,掏出一個銀袋,然後又在銀袋裡掏啊掏,掏了好久,估著十五兩的樣子,掏出來,遞給他:“我也隻有這麼多,既然我們關係這麼好,另外五兩你且先幫我墊,下次還你。”
當然,還有一張五十兩的銀票,是早卞驚寒給的封口費以及給李襄韻染頭發的服務費。
“好吧,誰讓你是我的綿綿呢,別說五兩,這時我如果有銀子,二十兩我都會自己掏,又怎會讓綿綿出這個錢。”
邊說,邊毫不客氣地將絃音手裡的銀子接過,攏進袖。
絃音看著他,沒作聲,心覺得不對。
尼瑪,騙錢?
而秦義又似是驀地想起來:“這樣,我也隻是不抬價而已,我們還是沒有將其拍下來的銀子啊,為今隻有兩條路,一條,你看能不能搞到競拍的銀子,一條,乾脆讓別人先拍去算了,到時再讓你堂妹跑出來。”
絃音搖搖頭:“不行,若是逃不出來怎麼辦?所以,拍下來才最穩妥。”
“嗯,我也覺得是,”秦義甚是認同地點頭,“隻是,你能搞到競拍的銀子嗎?”
絃音搖頭,“搞不到,不過……方纔,你不是說,你是這個的‘拍拖’嗎?”
“嗯。”秦義點頭。
“你跟你的人一起負責在他人價的況下抬價,對吧?”
“對。”
“那我問你,如果你們四次抬價後,他人認為價格太高,放棄了,你們怎麼辦?豈不是你們必須要買下來了?”
“那也是假買,到時再還回去。”
“那好,你先假買下來行,後麵的事我想辦法搞定。”
秦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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