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醫生,看病治人,以為重新踏出這一步,還需要許久許久的時間。
但是,因為他們的幫助,這條路變的容易了太多,馬上就能實現了。
葉青雨如此恩戴德,讓秦掌櫃和李大夫的心裡很用,笑嗬嗬地說了幾句勉勵的話。
“秦掌櫃,李大夫,我家中有些困難,我暫時無法天天過來,我隔兩天來一次可行?”葉青雨思量片刻,猶豫地問道。
“哦,為何是每隔兩天?”秦掌櫃好奇地問。
“我家中之前為我治臉,欠了許多的銀子,我還需要做些小營生和采草藥來還債,所以,無法天天過來,並不是我不想認真學醫,實在是家中的生計更重要。”
葉青雨低頭垂眸,語帶愧疚地解釋道。
“你學醫出師後,給人看病,也可賺取銀子。”李大夫皺眉說道,明顯不太讚說的什麼營生。
“這我知道,可是,給人看病,恐怕無法一個月賺七八兩銀子吧?”葉青雨小聲說。
“這當然不能!我們是看病救人,又不是搶錢!”李大夫虎著臉說道,可下一秒他就明白了,瞪著眼不可思議地問道,
“你那小營生,能一個月賺七八兩?!”
秦掌櫃也很驚奇地看向葉青雨,他開個藥鋪,一個月最多也就能賺個二十來兩,平時也就十五六兩而已。
到底做什麼營生,能一個月賺七八兩?!
“嗯。”葉青雨點頭,“隻是做一些新巧的布玩,就頭幾個月賺的多,以後便賺不了這麼多了。”
“布玩?你是說現在外麵一個賣上四十多文,貓不像貓,鳥不像鳥,花裡胡哨,勾的孩子就是想買的布玩是你做的?!”
李大夫瞪著眼,憋足了一口氣地說道,那惡狠狠的樣子,像極了來尋仇的。
“……是的。”葉青雨聽著這一長串的形容詞,角微地應道。
“李大夫,我們家做的布玩很可的!”葉青峰有些不喜他的話,反駁道。
“哼哼,是可!要不然我家那敗家老孃們,也不會一下子買了三個回去,把這個月的錢全花完了!”李大夫氣哼哼地說道。
“……”葉青雨。
原來‘仇恨’在這呢!
葉青峰不覺得有些好笑,趕低頭捂住。
李大夫這個月冇得吃了,脾氣暴躁,他懂的。
“我家的閨也吵著買了個,天天拿著手裡玩,睡覺也拿著,喜歡的很。”秦掌櫃看著葉青雨的眼神又多了一複雜,語氣頗為幽怨地說,
“原來做出這布玩的人是葉姑娘啊,真是好才能!讓你來做學徒,覺有點埋冇了你!”
讓家裡婆娘孩子敗家,讓他們破財的‘罪魁禍首’,就近在眼前啊!
“咳咳咳……懸壺濟世,看病治人,纔是正道,也是我喜歡的事,一點都不埋冇,不埋冇!”葉青雨輕咳幾聲,趕表明心聲。
秦掌櫃和李大夫也是太過驚訝,自然不會因為這事難為,反而更高看一眼,覺得聰慧過人,
“那就這樣說定了。你可每隔兩日來一次,不外出問診時,就在我這藥鋪跟著李大夫坐堂或是抓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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