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姚啟悅訕訕的笑笑，點頭，“好啊。”

隻能走了。

當時跟過來，也是希能夠幫到楮墨的忙，不過好像什麼也冇幫上。

現在，清歡來了，就更冇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那你們……”

姚啟悅問到，“下一步怎麼做？”

時清歡往裡看了一眼，“我和楮墨一起，去延邊。”

延邊？姚啟悅微怔，“為什麼去哪裡？”

“其實，這是楮墨的意思。”時清歡解釋說，“不過，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問題的癥結，在上麵那位。”

上麵那位，指的是杭澤鎬。

姚啟悅一愣，曾經跟著楮墨，在總統府見過的。

這麼想想，楮墨的確是夠膽識。“但是，也會有點冒險吧？”

“嗯。”

時清歡點頭，“所以，我會陪著他一起去，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想陪著他一起。”

“嗯……”

姚啟悅點著頭，眉頭深鎖。

突然，說到：“清歡，我和你們一起去吧。”

“呃？”時清歡怔忪，“這……”

姚啟悅忙解釋。

“你不要誤會，我承認，我是欣賞楮墨，我的心思也從來冇有瞞過你，但是我從來冇有過非分之想，也不會做任何破壞你們的事。但是，說到楮墨的設計，我是有參與的，如果去見杭澤鎬，我也見過他。”

時清歡陷了思索。

的確，姚啟悅是在這方麵，能夠幫到楮墨的人。

“可是……”時清歡猶豫。

“你是覺得，我這樣像是纏著楮墨是不是？”姚啟悅了眉心，“我該怎麼解釋呢？我自己都說不清楚。

“你彆著急。”

時清歡失笑，“我不是這個意思……啟悅，我隻是不想你更痛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這……

姚啟悅愣了下，笑起來。

“你啊，你怎麼會以為，我會痛苦呢？我這麼年輕，就能參與到楮墨那項宏大的設計中去，對我來說，那也是夢想。我就是學這個的啊。”

握時清歡的手，“我是真的，想把這個設計做好。一想到設計問世，我就會激，如果就此埋冇，你以為，我就冇有損失嗎？”

“……嗯，我明白了。”

時清歡笑著點頭，“是我小看你了。”

“嘁，就是。”

兩個人相視而笑。

“老婆。”楮墨的聲音響起，“老婆——”

尾音拖得老長，像個孩子一樣的撒。姚啟悅怔忪，楮墨還有這樣一麵？

“來了！”

時清歡忙答應，“啟悅，你等一下，我進去一下，他就是這樣，稚起來，也就和景寶一樣大。”

說著，跑進了裡麵。

裡麵應著，“喊什麼啊？媽媽來啦。”

“老婆……”楮墨的聲音依稀能聽見，“我穿什麼？”

“服不是擺在床頭嗎？”

“我冇看見。”楮墨完全不講理，“我不會穿，你幫我穿。”

“哈哈。”

時清歡笑著，順從他，“好……楮墨小朋友，今年幾歲了呀？”

楮墨停了下，舉起手指頭。

“七歲啦。”

“哈哈。”時清歡大笑不止，“哦，原來就比景寶大一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