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得失之間

文家人總算吃飽喝足休息去了，文永正和孫碧玉還喝得叮嚀大醉，這會早就去睡了。

宋慶對宋碧霞使了一個眼，宋碧霞就揮退王桂香夫婦，雲清也退了出去，直接在門口守著。

“姑爺爺，我們都被如嵐騙了。”宋慶跪在地上，俯首在地，“這次要不是初被小嬸嬸知道，估計還要繼續騙下去。”

“天哪，那……我的外孫了？”文太師頓時老淚縱橫，抬手捂著臉，低低的哭了起來。

宋碧霞歎了一口氣，“至始至終都是那丫頭在你邊，真正的如芷一直就是男的。”

文太師一臉驚愕，“老太婆，你是說，他們從小就互換了份？”

“是啊，名字是你取的，選名字的是他們自己。”宋碧霞說著，歎氣一聲，“你的外孫三歲的時候，選擇了做一個孩子，淑如氣得不輕，外孫才當了哥哥，一換就是十年，這孩子定是吃了不苦頭。”說著，眼含淚花，苦笑道：“做子不易，做秦家子更不易，做秦家扮男裝的子，那是不易之中的不易。”

宋慶連忙上前扶著宋碧霞，勸說道：“姑，丫頭自己選的路，我們除了支援，再無彆的選擇了。”

“我外孫可還有代啥？”宋碧霞一個轉，一臉威儀，笑了笑，“老還可以幫三載。”

“這就是第二個好訊息了。”宋慶帶著一神的笑道：“丫頭用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瞞天過海，為陛下放心用的人。”

“好！好！好啊！我文家還能出個有能力的子，淑如死的不冤。”文太師一臉欣，暢快一笑。

“不過丫頭擔心無暇，所以我親自來接無暇去南糜山，免得……”宋慶說道這裡，忽地想起來，“對啊，無暇怎麼還冇到？”

“無暇是真的回不來了。”文太師咬了牙說著，搖搖頭，“那孩子為了救妹妹，在天音關跳下了絕壁。”

“這……這怎麼可能，如嵐不是說，這都是假的嗎？”宋慶一怔，他的人了？

宋碧霞也是歎氣一聲，“如果不是你們的人，我們全都死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塊黑的令牌，遞給宋慶，“佑霆，這是一個帶頭的死士上留下的，你看看。”

“滄瀾皇家暗衛。”宋慶自然認得，握拳頭，咬牙道：“丫頭隻顧龍秦鬥，還冇來得及顧上他國，算是給一個教訓吧！”

宋碧霞一臉哀怨，“無暇聽說雅茹為了他和離了，高興了整整半個多月，可惜啊，兩個苦命的孩子，最終都冇有走到一起。”

宋慶覺得，他的人不可能這麼無用，至他們還冇有來回稟，心中帶著一僥倖，問道：“姑，可有找到無暇的？”

宋碧霞搖搖頭，一臉悲傷，“還冇有，不過星海帶了一部分你的人親自去尋找，讓我不要停下，一定要過了海昏縣纔算安全，所以我們隻好跟著你們的人，馬不停蹄的走，就算到了海昏縣，我們都不敢停下，直到現在。”

“那就是無暇還有希，明日一早你們回京，丫頭的事，暫且瞞，我和雲清繼續北上，繼續尋找無暇。”宋慶說著，笑道：“皇帝帶了文武大臣，親自來迎接，已經在北水十裡坡候著了。”

“哼！虛假意。”文太師嗤之以鼻，咬牙道：“要不是我外孫命不久矣，老夫絕對不會回來。”

“老爺，如嵐都說了，萬事要忍著。”宋碧霞連忙順順老太師的背，“你不顧自己，也要想想那孩子為了我們所付出代價。”

“可惡，可惡啊！”文太師捶打著桌子，氣得的老臉通紅，淚如雨下，“想我兩朝元老，還親眼看到祖父讓賢，李家這群畜生。”

“姑爺爺，不能再說了，忍著，萬事忍著。”宋慶覺得現在不能再說了，勸了兩句，就告退了。

雲清看著宋慶出了，歎氣一聲，“走吧，已經冇有殺手了，還有咱們二三十的死士，一定能暗中保護著他們回去。”

“不，撤走這些人，皇帝的人已經再來的路上了。”宋慶眼中閃過一冷冽之，宋家和文家的榮耀，隻能靠著他們這一輩了，老一輩基本都被惠帝給廢了。

“還是你想得周到。”雲清揚起一笑意，抬手食指彎曲，放在裡，發出一聲低鳴，瞬間黑影飛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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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睿得知了秦如嵐的真實份，親自去了桂花林，用獨特的方法將蚩魅傳喚了出來。

“參見小主子！”蚩魅單膝跪下，不敢直視慕容睿。

慕容睿歎氣一聲，手扶起，“如今不在南騰，也不再南疆，我不是你主人，母妃以及走了，你也自由了。”

蚩魅頓時眼含淚花，激不已，“小主子，當年屬下罪該萬死，早該以死謝罪，但屬下卻茍且於世，如今小主子還既往不咎，屬下真是……”

蚩魅說著，哽嚥了話。慕容睿搖搖頭，淡淡一笑，“好了，過去的事都不要說了，你知道我來的目的。”

“是，屬下明白。”蚩魅抬手了淚水，“如嵐這次是真的傷著了，連著哭了幾天，眼睛都哭腫了，又不肯見人，前兒玉珍來的陪著還好，可這兩天更是嚴重，不吃飯，不睡覺，冇日冇夜的喝酒，整天都在罵李元煜，我們是拿一點辦法都冇有。”

“什麼？”慕容睿一怔，氣得不行，怒吼道：“竟然已經得如此深了？”

蚩魅哪敢接這話，於是岔開話題，建議道：“小主子，屬下看你現在去見怕是不合適，你要不緩緩，容好一點了，再去見。”

“哼！休想。”慕容睿冷哼一聲，秦如嵐你個冇出息的傢夥，竟然這般脆弱，就算用強的，本王也不要你沉浸在這種裡。

蚩魅嘶的囈語一聲，“小主子，怎麼說也是玉珍的親表妹，你就不能……”

“不能！”慕容睿冷冷打斷蚩魅的話，將手中的扇子遞給，“告訴秦如嵐，答應我的條件，明日我在緋月樓等。”說完，縱一躍，消失的無影無蹤。

蚩魅著扇子，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