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總裁要撒狗糧,那寧染當然得配合。
“你是專程給我送防曬霜的嗎?其實一天不用,也不會怎樣的。”寧染聲道。
“快塗上,我的人,怎麼能曬黑呢?”
南辰說著,打開車門,把手遞給寧染,“快下來,小心一點。”
司機看了看呆若木的阮安西,心想老闆好慘啊,被當空氣了。
阮安西倒也不覺得自己慘,就隻是覺得有點上火。
南辰這廝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他一來,自己就了陪襯了,這什麼事?
我安排的農家餐,憑什麼讓你一?
“南辰。”阮安西住南辰。
南辰轉,冷淡地看著阮安西,用眼神詢問他有什麼事。
“這農院我包了,你不能進去。”阮安西說。
“你包了?”
“對,我付過錢了。”
“你付了多錢。”
“一千。”
“我付一萬,這院子我包了。”南辰說。
“這院子我先包了,不準備轉包,你給十萬,我也不讓你進去。”阮安西說。
“簽合同了嗎?”南辰問。
阮安西愣了一下,“我是江湖人,我不需要合同,口頭答應就是合同。”
“院子的主人不是江湖人,冇有合同的協議,不算數。
就算是算數,我也請律師給他打司。
一萬,我包了。”南辰說。
“那我出十萬,我包了!”
“一百萬!”南辰冷聲說。
“一千萬!”
寧染趕一看不行了,“哎哎哎,打住!
稚不稚?比誰更土豪?
你們這樣百萬千萬的,人家農戶以為你們是騙子,報警抓你們信不信?”
“這院子確實是我先租的。”阮安西說。
“冇有合同。”南辰也是咬死不放。
這時農民夫婦聽到靜,從裡麵出來了,一看又來了一輛車。
而且來的人高大英俊,那樣子和電視上的大老闆簡直就是一樣一樣的。
隻是臉太冷,覺不好惹。
“哎呀,今天是吹的什麼風,來了這麼多老闆?
這位老闆,快請家裡坐吧。”農婦高興地說。
心想今天可是賺了,看到了最漂亮的姑娘,現在又來了最帥的男人!
南辰看了看阮安西,“主人邀請我了。”
“你彆讓他進去。”阮安西說,“你家院子我今天包了的,你收了我的錢的。”
農婦這就為難了。
人家給錢了那可是事實,如果這兩人不對付,那全都請進屋,要是打起來怎麼辦?
“阿姨,彆聽他的。”寧染說。
然後白了阮安西一眼,“你也算是個人,這麼小氣好意思嗎?”
“其他人都可以,就他不能進。”
阮安西剛纔被塞的狗糧還冇消化,還堵在嗓子眼裡,噁心著呢。
“今天這院子,我還就非進不可。”南辰也扛上了。
“阿姨,您先進去,彆管他們,他們這裡不太好。”寧染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農婦心想不可能吧,這麼好看的人,腦子會有問題?
不過寧染讓進去,也就進去了。
“怎麼,就這樣僵持不下,很有意思嗎?”寧染問。
“有意思。”阮安西答道。
南辰冷哼一聲。
“你哼什麼?我幫你查案,洗清冤屈,你不謝我,還要跟我作對?”阮安西問。
“被你供的小剛也死了,現在所有人認為是我南家人做的,南氏旗下的幾家上市公司價都大跌,市值水上百億,我還要謝你?”南辰冷聲問。
阮安西一聽樂了,“真的嗎?竟然有這種效果?真是讓人驚喜。”
“所以你本不是在幫我,你就是故意害我是不是?”
阮安西笑了笑,“你怎麼想都行,我無所謂。”
南辰臉一沉。
寧染一看不好,這樣下去,隻會越來越僵。
走近南辰,輕聲說,“你和一個生活在背後的邊緣人士有什麼好較勁的?
他那子骨他自己都說活不久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和他計較,不失了份?”
南辰聽了,臉稍微緩和了一些。
其實他知道,阮安西並不是故意害他。
那個案子不管如何理,帶來的負麵影響都是不可避免的。
真正讓南氏集團的價大跌的真兇,是幕後策劃那件事的人。
“今天這餐飯你請,改天我請。
我不是給你麵子,我是看我太太的麵子。”南辰道。
正好農家夫婦又出來了,準備問一下那是做辣子,還是其他的。
然後就聽到南辰說他太太。
農婦心想這位老闆帥這樣子了,那他的老婆肯定很漂亮了,就忍不住了一:“老闆的太太應該很漂亮吧,冇和你一起來嗎?”
南辰看著寧染,“就是我太太。”
“啊?可那位老闆不是說是他媳婦嗎?”農婦道。
這關係也太了吧?
南辰本來緩和的臉,更難看了。
刀一樣的目向阮安西,手握拳,走了過去。
阮安西的保鏢手向西服裡,看樣子是要掏武。
喬戰一看,也衝了過來。
寧染一看又不行了,這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哎,都彆發火啊,就是個誤會!
你們這樣,嚇著彆人了啊!”寧染道。
“你是誰的太太?”南辰冷聲發問。
“這不廢話嗎,當然是辰爺您的太太了。”
寧染走過去,挽住南辰的手,“如果在大街上有人說你是老公,我也去和彆人拚命嗎?
有些人就是腦子不好使,你何必和他斤斤計較?”
這話南辰聽,看了一眼阮安西,冷哼一聲,麵又緩和了許多。
農婦這下確定了,確實是帥哥的老婆,這就放心多了。
這要是跟了那個病秧子,說不準以後得守寡,那太可惜了。
這一次阮安西也不爭辯,這事兒本來就是他理虧。
那就是彆人家的老婆,冇什麼好說的。
“你要吃這餐飯也行,你得答應我一件事。”阮安西說。
“我不答應。”
南辰完全不問是什麼事,就直接拒絕了。
這個回答很南辰了。
寧染趕調和,“你說吧,什麼事?”
阮安西的回答也是讓人意外:“等我想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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