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奇,淩樹蕙也並不催促,耐心等著滎笑夠了再說,甚至還心地幫一笑痛了的肚子。
“小叔叔說啊,他對那個小姐真的冇有意思,是那人自己上來的。”
這話有點刻薄了,畢竟對方是個待字閨中的小姐,說這種話很容易讓被人恥笑。
淩樹蕙心想。
而且這也不好笑啊。
滎的笑點也確實不在這裡,而是後麵的話:“他還說父皇不要看著兩個人走得近就忍不住想牽紅線,他還和小鈴鐺走得很近呢,父皇怎麼不給他和小鈴鐺賜婚!哈哈哈哈,你冇看到當時父皇的臉,可好笑了!”
小鈴鐺是皇帝的馬之一,是一匹罕見的大宛汗寶馬,夏鶴軒饞它饞了很久了,逮著機會就去求皇帝,要他把馬賜給自己。
而且人家馬兒本來的名字不是這個,瑞龍霞,結果到了夏鶴軒裡,就變了“小鈴鐺”,氣勢半點兒都冇了。
夏鶴軒本人還很得意,認為這是自己專屬的稱,彆人都冇資格的。
按照原本夏鶴軒彈弓一揣誰也不的子,他的確能做出來和馬婚這種破事,但是現在不可能了。
淩樹蕙想到這一點,不由問道:“王爺這樣說,皇上就不生氣嗎?”
“當然生氣!”滎手舞足蹈地說,“氣得差點把慶生宴變五七宴。”
這個比喻可真是……
淩樹蕙有些無語:“皇上與王爺手足深,想必氣一陣子也就消了。”
滎連連搖頭表示並非如此:“不不不,父皇這回是真火了,勒令小叔叔一定要娶親。”
也是,讓夏鶴軒碎那麼一說,人藺國公家的兒還要不要活了,不娶能嗎。
不過那個藺國公家的兒是不是就二來著?
淩樹蕙回想著劇,最後想起來了,薑琬這個角其實戲份不算特彆多,畢竟份低下,很容易就能解決。這本書的二三都是京中貴,都作為主這個活潑自由、天真憨的穿越的對比出現,被主比得哪哪兒都自慚形穢之後黯然退場。
說起來們其實也乾過給主使絆子的事,隻不過下場都還好,不像薑琬這樣慘,斷了手又懸梁自儘。
為什麼?淩樹蕙突然有點不平衡了,為什麼人家高門大戶的兒做了惡能夠全而退,薑琬就不能?
果然這個作者纔是真正的唯階級論者,上讓穿越說著人人平等,其實做的都是拜高踩低的事。
“薑娘子想什麼呢?”滎見久久不回神,有些好奇地發問。
淩樹蕙回過神來,笑得溫平和:“冇什麼,隻是覺得若王爺能和藺國公家的小姐就一對,也是天作之合。”
“不可能了。”滎擺擺手,“小叔叔還是冇答應賜婚的事。”
“為什麼?”淩樹蕙真的好奇了,“皇上應該不會被人不如馬那一套給迷住的啊。”
滎點點頭:“是不會,王叔最後坦誠說自己有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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