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已經是大學生了,應該學會進行理地思考和梳理,我不希你們上來的作業隻是自己思緒的流,而冇有任何屬於大學學子的特征與價值。”
淩樹蕙轉在黑板上寫下自己現在的名字——姚若水,以及QQ號和郵箱地址,一邊學生在課後聯絡自己。
“雖然是從大二纔開始上的,但中國史其實是一門很重要的學科基礎,有利於各位開闊眼界、類旁通,希大家能夠認真對待。”
“當然,你們畢竟還隻是大二,冇有進行過相應的學訓練,一開始寫得不好是可以理解的,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打電話來問我,電話號碼在PPT上已經有了。”
說到這裡微微挑眉,攤了攤手:“如果大家覺得我聲音太難聽,不想給我打電話的,也可以加我好友,在QQ上問也可以。但加我好友的時候請務必把自己的班級和名字備註上,否則我是不會理的。”
臺下有幾個生小聲笑了起來,估計都覺得這個老師會很好相。
不過笑得最放肆的還是前排坐著的某人,看得淩樹蕙簡直想一拳打在那個小兔崽子臉上。
“好了,現在大家基本算是瞭解我了,那我們就開始進正題吧。外國文學其實是……”
淩樹蕙講完這些雜七雜八地東西,就開始正式進導論。講課的時候全神貫注,完全冇有注意到展溟飛逐漸幽深的目。
上完兩節課,簽了各班的考勤表,回答了幾個同學的問題,淩樹蕙才離開教學樓回到對外漢語學院的學院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開始寫論文。
好歹也是個教授了,雖然以三十一歲這個年紀來說還太年輕了點,但已經發表過那麼多C刊論文,怎麼著也會讓彆人說小話。
抻了抻懶腰,淩樹蕙打開自己的筆記本,按照編輯的意見開始更改論文,一直忙活到十二點半才腸轆轆地到一食堂去吃飯。
學生都是十一點半下課的,熱一直要持續到十二點十五左右。淩樹蕙覺得他們上半天的課以後還要來食堂搶飯不容易的,就冇忍心做搶飯大軍的一員,而是等到十二點半人漸漸了才慢騰騰過去。
反正喜歡的蛋包飯在學生裡相當不歡迎,完全不用擔心斷貨。
擔心的隻是另一個問題。
“不是都跟您說了嘛,食堂這飯太油膩了,您本來就高糖,不能吃這麼頻繁的。”清朗的聲音從前響起,淩樹蕙還叼著勺子就愣住了。但很快反應過來,抬起頭理直氣壯地懟了回去:“我纔沒有頻繁吃呢!暑假被你管著天天吃草,現在開學我犒勞犒勞自己不行嗎!”說完就撇過頭去輕輕哼了一聲。
“我可太冤枉了。”展溟飛無奈地聳了聳肩,做了個委屈的表,他生著兩枚對稱的淚痣,眼睛黑亮黑亮,看上去很是無辜:“分明是您說要給溟風做個健康生活的好榜樣才讓我監督您的飲食計劃,怎麼現在反而怪到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