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個近視一個遠視,但這種況其實也不見,眼鏡店更是見怪不怪了,詢問過展溟飛本人的意見之後,店員為他配置了一副輕便的無框眼鏡。
“哥哥戴上眼鏡以後看著好不一樣啊!”橙橙立刻指著他說道。
淩樹蕙轉頭看去,也笑得無語,不太敢相信地把他眼睛摘下來:“怎麼變化這麼大?”
展溟飛那雙眼睛原本緻得近乎於雕琢,神四令人炫目,配上兩顆淚痣更顯得脆弱妖冶,眼睛某種程度上住了這種緻,但是……
看著好斯文敗類啊!
淩樹蕙對著眼睛打量了一番,覺得應該不是它的鍋,又給展溟飛帶了上去,仔細打量著這張臉。
展溟飛眨了眨眼,著說道:“看東西都有點變形了。”
“正常現象,以後會慢慢適應的。”淩樹蕙幫他調了調眼鏡,微微一笑。
在商場逛了一個很久,直到下午三點幾人纔回到家。
路上展溟飛又接了一個合作夥伴的電話,淩樹蕙依舊第一時間給自己和橙橙扣上耳機。
展溟飛過後視鏡著,心中那種怪異的覺進一步加深。
從前他隻覺得淩樹蕙在避嫌,但是他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外語通話,如果淩樹蕙聽不懂,那又何必如此呢?
他垂下眼眸,著鏡片中微微有些變形的方向盤,眼中閃過一抹思索。
又一次,姚若珊來蹭飯,展溟飛主和閒聊起來。
“最近橙橙對唱歌開始興趣了,我們在算時間,如果有空的話,可以帶他去年宮學一陣子。”
姚若珊點點頭,毫冇有意識到他在套話:“那也好的,不要總像他媽媽一樣,一心就撲在畫畫上,彆的什麼都不看。”
“也不至於吧。”展溟飛微微起拳頭,臉上卻是一派輕鬆的微笑,“現在對古典音樂興趣的。”
“現在確實變了很多。”姚若珊對此非常讚同,“以前冇嫁人的時候可孤僻了,就喜歡畫畫,彆的一概不管。”
展溟飛微笑更深:“人總是會變的,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嗯……最近也在學著翻譯意語原版書,乾勁很足呢。”
“意語?”姚若珊被嚇了一跳,“果然厲害了,以前可是學什麼都提不起勁兒,我給補了三年的英語,最後還是隻考了一百二。”
展溟飛噙著一縷瞭然的笑意,輕輕點頭:“也許神變好了,學習乾勁就高了。”
姚若珊慨似的歎了口氣:“是啊,以前我可真的擔心那天抑鬱了。當初離婚的時候我快嚇死了,生怕想不開。冇想到經曆了那麼一回,反倒是長了不……”
展溟飛冇再多說什麼,起關掉一直嗡嗡作響的榨機,給姚若珊倒了杯橙。
他著在廚房裡裱花的淩樹蕙,微微一笑。
看上去總是力十足,對待一切都充滿熱,一點兒也不像是姚若珊裡所說的那種孤僻的人。
人有可能改變得這麼徹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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