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我往一下試試嗎？”

雖然知道他會打直球，但淩樹蕙真冇想到他會這麼直。

好歹說兩句“月真”什麼的，給個緩衝嘛。

雖然初一晚上兒就冇有什麼月。

深吸一口氣，淩樹蕙平靜地著他：“你是指哪方麵的往？”

“還能有哪方麵。”展溟飛坐在書桌後直勾勾地著，眼神毫不掩飾，就像一隻盯著兔子的獵人。

救命，那個小可憐怎麼就長今天這樣子了。

淩樹蕙垂頭思考了一下，抬起頭來著他認真說道：“是不是我這張臉保養太好，給了你錯覺。我比你大十二歲，不是三四歲，是十二歲。”

“我不至於連這個都考慮不到。”展溟飛立刻反駁。

淩樹蕙微微蹙眉：“那你就該明白，十二歲是個什麼差距，你剛上初中的時候，我已經生了孩子；你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做大學講師；等你大學畢業、事業最有的時候，我卻在慢慢走下坡路。這樣的察覺，你能夠忍嗎？”

“為什麼不能。”展溟飛湊得更近了些，“我你，無論怎樣，都隻你。”

他的氣息撲麵而來，帶著略微令人窒息的迫，淩樹蕙此時反而冷靜無比，說道：“但是我並不你，或者說，不夠你。”

展溟飛並不失，隻是笑道：“那起碼可以證明，我們有開始的希，不是嗎？”

“不。”淩樹蕙冷靜地搖頭，“你知道，我們的份很特殊，不僅是年齡的差彆，你還是我前夫的兒子，如果我們在一起，承的卻對不隻是關於年齡的譴責。”

展溟飛輕輕頷首：“你很在意這個。”

“對你的，不能抵消我對它的在意。”淩樹蕙慢條斯理地說，“你知道，我這個人比較偏執，認定了一種活法，就不太想再改變它。如果你想要強行改變，那我隻能想辦法把你逐出去。”

“你做得出這種事。”展溟飛並不失落，反而欣賞地著。

永遠都是這樣，雖然不顯鋒芒，卻堅定地走著誰也更改不了的道路。

“不過我也不會放棄的。”他越過筆記本，湊到他麵前，桃花眼含笑卻熾熱地著，兩顆淚痣因此粲然生輝。

他輕輕開口，氣聲顯得格外纏綿：“姚姚，我們可以比一比。”

靠靠靠！怎麼人呢臭小子！

淩樹蕙心裡瘋狂吐槽，耳朵尖卻忍不住漫上一層紅意：“不，我冇必要和你比。”

“好歹要給我個機會，對不對？”展溟飛的眼在耳尖上停滯了一瞬，很快又轉到的麵頰，“你不是說過，再不喜歡的學生，也會給兩次試錯的機會嗎。你不能說話不算話呀，老師。”

“老師”兩個字念得格外曖昧，彷彿在舌尖上仔細品味過一樣。

淩樹蕙覺得不能再和這小妖孽鬥了，便撇開頭站起道：“隨便你怎麼想吧，反正我不會答應的。”

剛繞過書桌，手腕就被人拉住。

淩樹蕙蹙起眉頭：“放手。”

“你是真的害怕那些嗎？”展溟飛彆有意味地問，然後自己輕笑著搖搖頭，“你不害怕，你隻是害怕，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