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特彆多人來。

送走了依依不捨的南門靈之後，晚上的時候，秋舒又看見夜無琛提著東西過來。

不過這次竟然不是給秋舒的好吃的。

而是提過來了兩壺酒。

“小舒舒，今天暫時冇有好吃的啦，能先陪我喝點酒嗎？”

秋舒一愣，不知道夜無琛想乾嘛，但還是點了點頭。

“好。”

兩個人最終選在了平時花園裡的那個小亭子。

那裡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周圍的樹木正好不會遮掩到月，反而將整個和的月鋪灑在了亭子麵前，背後的荷花池也被月照影出了一番朦朧的霧。

夜無琛剛過來便打開了一壺酒，綿長的酒香從裡麵鑽了出來，彷彿空氣都要跟著醉人。

這樣的酒香很見，隻要是懂行的人便會立刻知道，這樣的酒一定是非常難得的好酒，隻不過是一滴，說不定便是富可敵國。

不過秋舒並不知道，隻是下意識地聞了聞，然後眼前一亮。

“這個好香，是酒嗎？”

“這個酒可是好東西。”

夜無琛滿足地瞇著眼睛，將這壺酒倒進了酒杯裡，便有漫天的酒香溢位來飄散在了空中。

“不過不能喝多，越是這樣的極品，越是隻適合小酌。隻有那些個不懂風月的俗子，纔會把這樣的好酒大口大口地浪費掉。”

夜無琛說著，捧起酒杯便抿了抿。

秋舒冇嘗過，剛進口的時候聽見夜無琛提醒了一句再喝小一點，害怕酒量不好，便很淺很淺地抿了抿。

撲鼻而來的香氣與一種淡淡的混合的酒味道鑽進來，香，有一些些醉人，但是卻不會讓秋舒覺得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眼前一亮，忽然就低下頭去，又多抿了抿。

抬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些紅撲撲的。

不過不嚴重，意識也清晰。

夜無琛卻似乎冇有察覺到秋舒的變化，隻是在旁邊默默地抿著酒，亭外的月與醉人的酒香彷彿為了一道打開他話匣子的法，讓夜無琛有種想要將心中的話傾訴出來。

“舒舒，你知道，我為什麼作為五皇子，卻偏偏不寵嗎？”

“為什麼？”

“我的母親，曾經是我父皇最寵、最寵的一位妃子。”

夜無琛似乎想起了什麼，“在我更加小的時候，其實我的父皇並不會太過冷落我，我曾經被父皇抱在大上坐著，學習他所看的奏摺上的字；在狩獵上打下了一隻白兔子，父皇便送了我兩大箱賞賜，還把上的玉佩給了我。”

秋舒還一小口一小口地抿著酒，有些開心地瞇著眼睛。

唔，香香的。

“但是忽然有一天，我的父皇憤怒地下旨，說我的母親與宮的侍衛茍合，我的母妃，我的母親，被打了冷宮，然後我的母親似乎不了冷宮的生活，便上吊了。我名其曰給了皇後來養，實際上隻是偶爾到我的殿來送些東西，之後也不聞不問——不是親生兒子，我自然也懂。”

夜無琛自嘲地笑了笑。

“全都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