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
化羽真人臉上出思考之,而那麵黝黑的老者則是然大怒:「燕師弟,你這話何意,難道竟要我們放棄這裡,祖師基業,豈可輕棄?」
其餘金丹老祖,也麵麵相覷,燕風輕這個提議,未免也太大膽了些。
「師兄莫怒,小弟並未有輕言放棄一說,隻不過為事不可為之時,早做些準備而已。」
「什麼事不可為?」那麵黝黑的老者卻非好忽悠的人,依舊一副咄咄人的神。
燕風輕心中有些恚怒,但表麵上卻不好發作,不得不耐著子解釋起來了:「師兄,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敵強我弱,天魔宗若打上門來我們如何應付,就算將靈羽仙子的傳承出,對方也絕不會將我們放過,到時候就是玉石俱焚的結果。」
「祖師基業固然不可輕棄,可拿蛋石頭,拚一個全軍覆沒,九泉之下,難道就對得起列祖列宗了,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與其死守在這裡,不如做兩手準備,若是能夠化險為夷,自是再好不過,假如天魔宗一定要趕盡殺絕,那我們早做準備,當事不可為之時,我們也可以將一部分英弟子撤出去,為本門保留一線香火,到時候,自有東山再起的時刻……」
燕風輕這番話有理有據,任何人皆反駁不得,其他金丹老祖不提,便是掌門化羽真人,亦是連連點頭,看其表,那是深表贊同,俗話說,退一步好闊天空,與其玉石俱焚於此,暫時放棄靈羽山的總舵也算不了什麼。
人生誰還沒有一個坎坷,隻要為本門保留一線香火,自然有東山再起的時刻。
眾人口稱讚,皆認為燕風輕的主意十分穩妥,然而那麵黝黑的老者開口了:「要走你們走,就算死,老夫也絕不會離開靈羽山,放棄祖師基業的。」
「師兄,你這又是何苦?」
連化羽真人都有些看不過眼了。
他雖是掌門,然而這老者卻比他先門許多,故而便是他,也要稱一聲師兄的。
而這位師兄的實力且不提,為人卻固執無比,一旦決定了什麼問題,常常是九頭牛也無法讓他改變主意。
故而化羽真人倒也沒有多費舌,為一派之主,遇事自然不會是婆婆媽媽的人,殺伐決斷乃是必備之。
於是,他做出了抉擇,臉上出一冷峻之:「燕師弟的建議大有道理,就按他說的做,婚禮暫緩,定於半個月後,袁師妹,就由你選派明能幹的弟子,前往仙廚聯盟。」
「是,謹遵掌門師兄吩咐。」
那紅婦人連忙站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劉師弟,至於本門的退路,就由你負責,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一旦天魔宗大舉來襲,如何將絕大部分弟子安全的撤出去,撤往哪裡,這些都需要考慮,你要早做準備,可行的計劃多做幾個,以便臨機的時候做出抉擇。」
「是,師兄,我會用心的。」
那大漢也束手而立,平時,他們與化羽真人是師兄弟,然而對方一旦以掌門的份下令吩咐,就意味著他們不再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要的,就是絕對服從而已。
化羽真人臉上出一滿意之,隨後卻又轉過頭顱,滿臉嚴肅:「師兄,我希你能改變主意。」
「對不起掌門,人各有誌,我寧願一死,也絕不會離開靈羽山地。」那麵黝黑的老者緩緩的說,滿臉淡漠。
「好吧!」
化羽真人不再相勸:「師兄既然決定了,我也就不再多說,既然你已萌死誌,那我就將靈羽山的防務給你,如果天魔宗來襲,我要師兄帶領弟子,拚死阻擊,掩護本門的其他修士撤離。」
「放心,老夫不會辱命!」
「那就拜託師兄了。」這次卻是化羽真人起,像老者行了一禮。
如此吩咐,雖然有些殘酷,但確實達到了人盡其才的效果,麵對強敵,靈羽宗沒有太多選擇,唯有拚盡全力,去贏取那冥冥中的一線生機。
「燕師弟,柳師妹,至於你們兩個,則負責……」
……
山雨來風滿樓,整個靈羽山,已是暗流湧,然而這一切,宋皓並不曉得。
一夜無事,第二天清晨,宋皓起了個大早,與別的外來修士一起,在那位「仙客來」掌櫃的帶領下,朝著靈羽山深進發。
雖然沒有飛行,但速度也是極快,宋皓不聲,一邊混在人群中趕路,一邊遊目四顧,打量著與自己同行的修仙者,居然有近百人之多。
其中散修隻是數,絕大部分,出生於宗門或者世家,而且無一例外,都是築基功的修仙者。
凝氣期?
對不起,本就沒有上山觀禮的資格。
至於金丹老祖?
別開玩笑了,那個等級的存在,靈羽宗也不敢將他們視若等閑,若有金丹老祖到來,自然有專門的人,將其恭恭敬敬的接引上山。
「兄臺遠道而來,莫非也是想要參加那清羽仙子的結婚盛典?」
一清朗的聲音傳耳邊,然而所說的容卻是廢話,想要搭訕的意思是顯無疑啊!
宋皓回過頭,就看見了一容貌英俊的年,做世家弟子打扮,長玉立,英姿拔,帥得簡直有些不像話。
「不錯。」
宋皓點頭頷首,卻沒有興趣與對方談,自己此行,又哪兒是看熱鬧那麼簡單,如何穿那冒牌貨,宋皓這幾天已考慮了許多,也設計了不方案,但真正執行起來都有些為難。
「怎麼,兄臺有心事,不妨與我說說,在下田小濤,最喜歡為人排憂解難。」那人卻是個自來,一點也不在意宋皓的態度,反而自我介紹起來了。
「啥?」
宋皓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上上下下打量了對方一圈,一臉的懵與疑。
這些倒弄得那年有些不自在了,撓了撓頭:「在下田小濤,有問題麼?」
「沒有,在下隻是覺得這名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