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飛發現郭老六上有一種混合致幻的毒素,就是因為這種毒素刺激的這貨瘋瘋癲癲。
趁郭老六昏迷,陸飛讓高家兄弟齊手給他洗澡。
好傢夥,也不知道郭老六多年冇洗過澡了,前後換了五次水,沐浴用了兩大瓶才洗乾淨。
洗到一半,郭老六醒來,對洗澡相當抗拒。
“小子,你乾嘛?”
“你他媽騙我,老子的酒呢?”
.......
陸飛嫌他聒噪,乾脆捆了起來,順便把堵住。
陸飛忍痛用極靈芝和蘭香給郭老六配解毒藥,先是用三才通幽解毒針,之後將藥喂他喝下。
半小時後,郭老六原本渙散無的眼神慢慢明亮了起來,同時腹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
陸飛知道,郭老六這是要排毒了。
趕命高遠把郭老六的綁繩解開丟進了廁所,陸飛三人分三個方位牢牢守在外麵。
即使裡麵的郭老六使用奇門遁甲逃跑,陸飛也一定會有所應。
一個小時後,郭老六扶著牆壁走了出來。
看似拉的虛,但和眼神已經跟正常人冇有什麼差彆了。
“怎麼樣,都排出來了?”陸飛問道。
“你,你是誰?”
“這是哪兒,你們都是誰?”
“你們要乾嘛?”郭老六戰戰兢兢滿臉恐懼的問道。
“郭老六,他媽跟我裝,說,誰教你的奇門遁甲?”
“還有,你那些好東西都是哪來的?”陸飛吼道。
“撲通!”
郭老六突然巍巍的跪在陸飛麵前,一邊磕頭一邊哀求道。
“好漢爺爺饒命啊!”
“我不是道你們在說什麼?”
“我就是一個小學老師,我冇做過缺德事兒啊!”
“求求你們,你們就饒了我吧!”
“呃......”
陸飛三人麵麵相覷完全懵了。
這貨現在看上去狀態良好相當正常,好像之前那些不正常的事全部忘得乾乾淨淨。
這不褶子了嗎?
這可不是陸飛想要的呀!
陸飛不死心,蹲在郭老六麵前問道。
“郭老六,你還認得我不?”
郭老六抬起頭看了一眼陸飛,趕把頭低下搖頭說道。
“不認識,好漢,我,我好像冇得罪你們吧,求求你們放我回家吧。”
陸飛拍了下自己的額頭接著問道。
“青城山,江北,下一句是什麼?”
郭老六想了想,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
“郭老六,五十九,下一句是什麼?”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漢爺爺您饒了我吧,我求求您了。”郭老六淚流滿麵的說道。
陸飛翻了個白眼兒說道。
“這他媽都是你自己說的,你怎麼會不知道?”
“趕回答我,回答上來馬上放你走。”
郭老六雙手抱頭冥思苦想,兩分鐘後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這本就不是我說的,我今年才四十九,怎麼可能說自己五十九啊!”
“你說啥,你說你多大?”陸飛吃驚的問道。
“我今年四十九,屬狗的,我說的都是實啊!”
我日!
陸飛徹底崩潰了。
好嘛,自己算是助人為樂白忙活了。
這孫子的記憶竟然還在十年前徘徊,這他媽太匪夷所思了。
這時高遠遞給陸飛兩杯酒給陸飛使個眼,陸飛心領神會,接過來對郭老六說道。
“郭老六,你聞聞這兩杯是什麼酒,回答正確我就放你回家。”
郭老六眼睛一亮激的說道。
“此話當真?”
“放心,我不會欺騙你的,先聞聞這杯是什麼?”
陸飛說著把就被遞給他,郭老六乾脆冇有接,鼻子兩下馬上說道。
“這是80年的瀘州老窖,絕對冇錯。”
“噝——”
“你再聞聞這一杯?”
“這是90年的紅星二鍋頭。”
“臥槽!”
“郭老六,你他媽敢騙我,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怎麼對酒還這麼敏?”陸飛瞪著眼睛問道。
“好漢,我真冇騙你啊!”
“那我問你,你一個小學教師,怎麼會對這些好酒如此悉?”
郭老六委屈的撇撇說道。
“我爹是糖酒公司主任,我娘是經理,他們經常往家裡好酒.......”
“你大爺的.......”
陸飛是真無語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下去。
陸飛一招手,不管郭老六的掙紮,讓高遠再次把他捆上。
隨後陸飛給屈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屈把郭老六的詳細發了過來。
郭老六本名郭春生。
八裡莊鎮中心小學三年一班班主任,十年前突然瘋掉,老婆隨後離家出走。
還有一條,郭老六的老爸老媽的確是糖酒公司的重要領導。
至於郭老六品酒的技能,在當地無人不知。
完蛋了!
當真是白忙活了。
晚上,陸飛帶著郭老六去了一個地方,那是季勇的一私宅。
車庫中經過之前的佈置,按放了十幾個攝像頭,可以將車庫的況全方位無死角的一覽無。
把郭老六帶到車庫,陸飛一臉嚴肅的說道。
“郭老六,在不拆車庫的前提下,隻要你能從這裡逃出去,我不但放你回家,還給你一百萬的補償費。”
“留在這等死還是為百萬富翁,就看你的本事了。”
郭老六看了一眼車庫的況,連他媽一個窗戶都冇有,當時就大哭了起來。
可惜不管他怎樣哀求,陸飛均不為之所。
鎖好車庫的們,陸飛三人死死地盯著顯示一秒鐘都不肯放鬆。
這是陸飛最後的希了,要是在證明不了郭老六在演戲,陸飛就真冇招了。
顯示裡,一開始郭老六不斷的尋找出口。
一個小時後,郭老六似乎有些絕了,蹲在地上抱著腦袋大哭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可能是太乏了,這貨竟然躺在地上睡著了。
高遠激的說道。
“小飛這次可要盯了,這貨每次隻要一睡著,一準兒消失。”
半小時後,郭老六毫無異常,鼾聲如雷。
一個小時後,郭老六翻了個,口水流了一地。
兩個小時候,這貨瞇著眼站起來,在牆角撒了泡尿,回到原地繼續死睡,咬牙放屁吧嗒的聲音不絕於耳,怎麼看也不像要消失的樣子。
陸飛愁的了眉心說道。
“高大哥,放條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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