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全名是駱秋水,兵部尚書駱戰之。
兵部尚書乃是正二品職,兵部的一把手,皇上麵前和威武將軍阮驚天差不多的重要人。
如此家世背景,竟然有意願和雲家結親,難怪母親會那麼開心了。更何況駱秋水姿容絕佳,和阮逐月有著相似的颯然氣質,哪怕隻是畫中人,看起來也極為不凡。
雲清致目不自覺停留,一旁的母親張氏笑得更加開懷了。
是誰說兒子不開竅所以纔不願儀親的?明明就是冇到喜歡的。這不,兒子和自己眼一樣,都相中了這位駱姑娘了。
“清致啊,你覺得怎麼樣?今日兵部尚書家主派了人登門,還送來了自己兒的畫像。如此子,配你綽綽有餘,你要是再挑三揀四,母親可真要被你給氣死了……”
雲清致心思幾經流轉,如此之巧的嗎?
他們這邊在大街上偶遇,另一邊卻是兵部尚書府的上門提親。這……是否也是冥冥之中的緣分?
他該接的嗎?
忽然想到駱秋水聽聞自己名字時那奇怪的神,雲清致臉頰微微發燙,幾不可聞點了點頭。
“母親,孩兒願意見一見這位駱小姐。”
啊……
張氏激得形象也顧不得了,生怕兒子後悔,捧著畫冊子就去親手寫回帖了,邀請了兵部尚書府的夫人和小姐三日後一起到萬福寺上香,其實便是正式的相看。
為了給自己這邊狀聲勢,也是為了顯示對兵部尚書府這門親事的看中,大舅母張氏特地給阮逐月下帖子,邀請上香那天也務必要到。
阮逐月本來不準備去,但在看到駱秋水的名字後,想起來前世裡的一件事。
那時已經假死離開了京都,和外祖一家人居在山村之中,心如死灰般姓埋名生活著。有一天去鎮上趕集買東西時,偶爾聽說了一個訊息。
南疆又起戰事,可是冇有合適的武將,兵部尚書之駱秋水自請纓掛帥三軍,帶頭去南疆打仗了。
傳說,駱大小姐一戎裝騎在馬上的樣子,氣勢一點也不輸於赫赫有名的大將軍,而且武藝高強,能與地方將領單打獨鬥,毫不輸陣。
而這還是不是駱大小姐最大的長,最厲害之還在於通兵法謀略,善於出奇製勝,戰場之上不按常理出牌,讓敵人捉不。
最後駱大小姐將南疆打得心服口服,不僅了天下子的表率,更是整個紫薇王朝的英雄。嘉坤帝甚是高興,當場將駱大小姐賜婚已經是太子的賢王那個百裡鼎為正妃。
當時的阮逐月心中隻有一個覺,命運當真是令人捉不。
如果冇有武功儘失,父親冇有被人陷害背上謀逆的罪名,說不定就能取得和駱秋水一樣的績。隻可惜,造化弄人,武功儘失,簡直就是個廢人,若有來生,定然要活天地間最自已瀟灑的模樣。
而,果然也重生了。
兜兜轉轉,活了前世裡駱秋水的模樣,而駱秋水,卻要嫁給自己的表哥雲清致了嗎?
那樣一個真的子,若是能夠嫁進雲家,絕對是雲家最大的幸事。先前那駱秋水並冇有參加選秀,也不經常出席貴們的社圈子,這次萬福寺上香,正是能夠正式結實駱秋水的好機會。
阮逐月回了舅母,萬福寺上香,會去。但是不和張氏他們一起出發,而是眾人在萬福寺集合。
萬福寺最大的一座殿名為佛魔殿,大殿佛魔大戰,一片肅殺之氣。彰顯的也是佛家無魔不佛的最大道義,寓意正邪相輔相,天下萬自來冇有一不變的,更冇有絕對的好壞。
正所謂善惡隻在一念之間。
雲家兩位舅母和兵部尚書夫人一起在佛魔殿拜佛,幾個小輩,雲清致、阮逐月還有雲蘭英雲蘭巧,就在殿外的寺轉悠看風景。
迎麵正是駱秋水緩步而來,隻見穿了一玄衫,頭髮高高豎起,看到雲清致也隻點頭微笑,臉上冇有毫的意外之。
“雲公子,我們又見麵了。”
“駱小姐……”
雲清致神溫潤淡雅,但仔細去看,仍能發現耳尖的一抹暗紅。
阮逐月作為旁觀者,盯著兩人顯然已經看對眼的模樣,不由得掌哈哈大笑。
“表哥,駱小姐,我們到後山去走一走可好。那裡開滿了杜鵑花,正好我也想請教一下駱小姐的武藝,在這裡驚擾了佛祖,倒是罪過。”
駱秋水眸一閃,臉上笑容不聲。
“正好,我對逐月郡主的大名也是久有聞之,請……”
阮逐月和駱秋水一拍即合,要去後山切磋武藝,雲清致自然要跟上去的。雲蘭英和雲蘭巧兩姐妹,卻不願意看們上躥下跳地打架,隻說自己要在萬福寺隨便走走,冇有去後山。
待雲清致三人走遠後,雲蘭巧卻拉了拉雲蘭英,小聲道
“姐姐,方纔我看到一個人,很像是靖王殿下,去了那個方向,咱們去看看吧。”
一聽到靖王殿下四個字,雲蘭英也是眼前一亮,但是很快為難道
“我們跟母親保證過了,不再私底下去見靖王,免得咱們家捲什麼朝堂紛爭。還是彆去了吧……”
“哎呀姐姐,靖王是來萬福寺上香的,我們偶遇而已,又不是特地去找他,母親直到也冇話說。再說了,難道姐姐就不想見靖王了嗎?”
一句話說到了雲蘭英的心坎之上,靖王那張俊逸無雙的臉,實在是讓人難以忘記啊。
“那……好吧,我們就去遠遠看一眼……就看一眼,馬上就回來。”
“嘿嘿,我就知道,姐姐你最好了……”
雲蘭英和雲蘭巧姐妹兩人手拉上穿過一道小小的拱門,又穿過了一片花園,跟著靖王的步伐七繞八繞,竟然來到了一間很是破敗的殿宇麵前,從外邊來看,裡頭似乎供奉的是什麼星宿,甚是詭異。
倆人悄悄來到窗下,正準備起看看裡頭的形,忽然聽到了一個喑啞,彷彿砂布般糙的聲音。
“你……可決定好了嗎?”
“決定好了,我不會再被你們利用。”這是靖王獨有的聲音,不過此時了幾分慵懶,多了幾分疲憊,似乎此時的他正在經莫大的煎熬。
雲蘭英和雲蘭巧一個哆嗦,不小心踢到了牆角邊安放的一個陶罐,陶罐砸翻在地,發出清晰的碎裂聲。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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