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人關係這麼融洽,趙子文當然是高興的很,以後就不用麵對那個板著麵孔的李才了,他深深凝了寶兒一眼,微笑道:“我會一輩子好好照顧寶兒的,李小姐就放心吧。”
寶兒幸福的小臉一片暈紅,垂著細細的睫,眸撲閃撲閃,玉輕咬,甜地靠在李姐姐旁,豔麗無雙的樣子讓趙子文看的心了,要不是這李才在旁,恐怕他早就衝上去一親芳澤了。
“那趙公子可不能食言啊。”李清照著滿臉甜的寶兒笑道:“不過今日來,冇想到到了趙公子,正好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下趙公子。”
問題?這麼個大才還需要我嗎?趙子文納悶道:“以李小姐的才學那需要請教我,不過李小姐但說也無妨,也許我瞎貓捉到死耗子給上了。”
“撲哧。”李清照抿著小笑道:“趙公子這番說辭還真是有趣,連秦學士都對甚是佩服,你那有那般不堪。”寶兒也是忍俊不捂著鮮紅的小輕笑著。
瓊鼻紅,芙麵桃腮,潔白如玉的細在紅長衫的映襯下,泛起幾抹紅暈,星般的眸總出那幽雅的氣質,隨著抿輕笑上下起伏波著,那人的模樣讓趙子文心中猛跳了幾下。
李清照見癡癡的盯著自己,腦的跺了下腳,臉頰一片紅,瞪了他一眼才緩緩道:“我前幾日作了首詞,可到最後幾句卻不知如何作了,希你能指點一二。”
“咳咳……”趙子文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假裝咳嗽了幾聲,不過這李才也太迷人了,曆史上好像冇寫這麼好看吧……的詞趙子文每首都讀過,應該能給些指點,笑道:“那就請李小姐念出來吧。”
“恩。”李小姐點點頭,輕跺了幾步,緩緩念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儘晚回舟,誤藕花深……作到這我總覺得了點什麼,還趙公子能指點一二。”
這是李清照的名詞,趙子文當然還記得,應該是首回憶詞,肯定是前幾日記起在山東濟南時的好景,纔有而發,這首詞的意思應該是經常記起在溪邊的亭子遊玩直到太落山的時候,喝得大醉不知道回來的路。遊興滿足了,天黑往回劃船,錯誤地劃進了荷花深。
著來李清照充滿冀的眸,他當然不會讓失,不不慢的沉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儘晚回舟,誤藕花深……嘔吐嘔吐,驚起鴛鴦無數!”
“你……”李清照先是怔了怔,又氣的急,又像是回到當初這無恥之徒喊寡婦的時候,寶兒也是苦著小臉,聽他那句詞,又好氣又好笑,這幾日不知為趙大哥說了多好話才讓李姐姐原諒他,現在倒好,又把給氣到了,拉了拉趙大哥的角,責怪的嗔道:“趙大哥……還不快給李姐姐賠罪。”
“呸呸……”趙子文狠狠的呸了幾聲,心中懊悔,的,怎麼把網絡的惡搞版本給念出來了,真是日了,好不容易與李清照和好,現在又搞砸了……
“夏文,不好了,不好了……”
趙子文剛想道歉,就聽外店有人喊他,他聞聲去,見夏府的家丁夏雲在店外急急喊道,那焦急的眼神讓趙子文看的一怔,怎麼了,夏府出大事了?應該不會吧,難道還有人敢去將軍府搗嗎?他走到夏雲跟前問道:“怎麼了?”
夏雲是夏府中與趙子文玩的較好的家丁,他急急道:“有人來夏府搗。”
“誰?敢來將軍府撒野,我看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趙子文怒氣橫衝道,他雖然在夏府當個間諜,不過現在還是夏府的書,跑到他府中搗,他自然是心中不爽了。
“是……”夏雲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是九皇子……他是來下聘禮的,著大小姐下嫁於他,小姐和夫人都不答應,正在對峙,爺讓我把你回去。”
九皇子?老子暈了……這丫的有病啊,怎麼看上這個冰人了……還有這九皇子份高貴,夫人和大小姐竟然都不答應,真是奇怪了……咱雖然是個大探,可管再大也搞不過他皇子啊,趙子文無奈地歎了口氣,可爺對自己不錯的,旁邊還有寶兒和李才在,不可能裝孫子吧,罷了,就去看看形式,搞不過皇子,溜總可以吧。
趙子文拍了拍夏雲的肩膀:“你在店門先等我一下,我進去跟我老婆打聲招呼再走。”
老婆?夏雲哪知是什麼意思,可他心急如焚,也顧不了想了,趙子文又走進店,向寶兒和李清照招手道:“寶兒,李小姐,夏府有點事,我要回夏府一趟。”
“恩。”寶兒乖巧地點點頭,眼中卻充滿了不捨之,“哼……”李清照被這無恥之徒給氣到了,輕輕的哼了聲不理他。
趙子文也是苦笑了幾聲,隻能怪他高中時不好好背詩,那些網絡的惡搞版卻是倒背如流,他向李清照訕訕地笑道:“剛纔真是一時口誤。”他說完向門外跺步而去,剛走到店門口時,頭也冇轉的輕聲念道:“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李清照一愣,隨即將整首詩沉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儘晚回舟,誤藕花深。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讀完時眼神驚訝不已,其實早就將整首詞作好了,由於的虛榮心作祟,還想考考趙子文是否真有才學,可冇想到他竟然作出的後句和一樣,怎麼能不吃驚,心中不驚詫道,他怎麼會知道我在丘明水遊玩時的景,作出的後句也與我一樣,真是奇了……又想起剛纔趙子文那句惡搞句,著他離去的背影,啞然失笑:“還真是個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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