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原來是陸琛「什麼？」院長不敢相信的看在付千臣，百分之一的幾率等同於沒有，任何人聽了都會放棄這個選擇吧？

「現在已經沒辦法了。」付千臣皺眉，「如果我們願意試試的話，能不能使用？」

「這個……」院長皺眉，「就算患者願意試，我們也不一定能拿到疫苗。」

「為什麼？」

「沒通過審批的疫苗都不會用到患者上，這個疫苗的功率太低，不可能通過審批。」

付千臣剛剛升起的希一下子又滅了，不過以付家的人脈，他還是想試試。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能把疫苗拿到醫院來，是不是可以試試？」

院長也知道付氏集團的實力，雖說幾率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需要通過患者本人同意，並且要簽署後果自理責任協議。」

「我相信願意試試。」付千臣說完，出手和院長握了握手說：「我現在就去找人幫忙把疫苗帶到南城來，在這之前，還請院長幫我照顧好喬語蒙。」

「救治患者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付先生放心吧。」

從醫院離開以後，付千臣第一時間找到了譚越，他和譚越之間本來就沒多，因著譚越和程諾的事，譚越對付千臣的態度冷漠的。

「譚，請你幫我一個忙。」付千臣看著譚越，態度放的很低。

譚越看著付千臣沒說話，他的子一向淡漠，自從和程諾離婚以後，整個人都像是冰雕的，離他還有五步遠就能覺到他上的寒意。

「格力在南城嗎？」

提到格力，譚越的眸子了，「你找他幹什麼？」

「喬語蒙染上鉤病的事，你應該聽說了吧？」付千臣問。

「嗯。」譚越點頭，算是承認了。

「據說國外有一個專門研究鉤病的醫療機構研究出了一種疫苗，我想給試試。」

付千臣這話說完以後，譚越的表奇怪的，沉默了一會他問：「那個功率隻有百分之一的失敗疫苗？」

「不算失敗，至有一例是功的不是嗎？」

「嗬。」譚越冷笑，「百分之一的幾率算是功嗎？付總，這真不像你。」

「已經這樣了，不賭一次，誰也不知道結果怎麼樣。」付千臣直視著譚越。

譚越和他對視了一會，像是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說：「你難道不知道陸琛離開南城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嗎？」

「什麼？」之前付千臣是相信陸琛離開南城的原因是因為陸雲深，居然不是嗎？

「這個疫苗的研究人員裡，有陸琛的名字。」譚越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關注鉤病的事，大概是因為染上鉤病的人是喬語蒙，而喬語蒙是程諾唯一的朋友。

「所以他離開……」付千臣突然覺心口一陣鈍痛，陸琛知道喬語蒙染上鉤病以後毫不猶豫的拋下陸家的一切，就為了研究出救喬語蒙的疫苗，而他呢？他除了乾著急之外，居然什麼也做不了。

「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喬語蒙放著那麼好的陸琛不嫁，偏偏喜歡你。」譚越涼颼颼的問了以後說：「你最好聯絡一下週厸，想要把疫苗帶進南城來，必須得通過正規渠道。」

「嗯，謝謝。」付千臣點頭，想問譚越現在怎麼樣，可他一個大男人去詢問別人的私事，未免顯得太八卦了一點。

離開以後，付千臣打電話聯絡了陸琛，他打了好幾遍陸琛才接了：「千臣。」

「你在國外研究治療鉤病的疫苗？」付千臣開口就問。

陸琛略微沉默，很快猜到一定是喬語蒙的況不容樂觀了，問：「現在怎麼樣了？」

「很不好。」付千臣嘆了口氣，「已經是晚期了，就連醫院也束手無策，我知道這個疫苗的時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的……」

「可是這個疫苗的效果真的……」陸琛是參與研製的主要人員，他很清楚疫苗的效果到底怎麼樣。

「今天是染病的第十七天了。」付千臣說到十七這兩個字的時候，咬的很重很重。

「我先問問博士，如果可以，我再聯絡你，最多半小時。」陸琛說完匆匆結束通話了電話，然後找到了研究鉤病長達十年之久，也是疫苗的主要研究人員之一的泰勒博士：「博士，我有個染上了重型鉤病的朋友，我想把疫苗給試試。」

泰勒一聽搖頭，「陸琛，你知道這批疫苗的功率是多，不能用在人上。」

「我們之前的實驗都是小白鼠，雖然小白鼠的基因組是和人類很相似，可到底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如果那疫苗其實用在人上效果很好呢？」

「陸琛……」

「博士，已經染病第十七天了。」

「十七天？」泰勒皺眉，「還是重型的？」

「對。」

「可真是位英雄。」泰勒說完嘆了口氣，「可即使是我，也沒權力同意你把疫苗注到人上。」

「不論出任何後果，我一律承擔。」

「這不是出什麼後果的問題……」泰勒無奈的嘆息，好一會以後說：「最新研製出的那支疫苗可以給你，不論如何，我們的出發點都是好的，希能救。」

「謝謝博士！」

「從你來那天我就知道你心裡有事。」泰勒來自法國，帶有法國人的爛漫懷，他看著陸琛肯定的說：「你。」

陸琛怔住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是事實。

「記得早點回來，我們研究所需要你這樣的人才。」泰勒手拍了拍陸琛的肩膀。

陸琛到研究所已經半個月了，可他覺得這裡的時間像是一眨眼就過去了，或許他的宿命本來就該是個濟世救人的醫者，而不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商人。

「我會儘快回來。」他點頭。

兩天以後，陸琛坐著私人飛機落到了南城的機場，他的包裡是一支還未在小白鼠上試過用的疫苗。

不論如何，他們都願意試試。

經過院長的同意，付千臣和陸琛換上了無菌服，又帶上了防毒麵進了喬語蒙所在的ICU病房。

此時的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因為眼葡/萄炎的發作，的眼睛已經失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