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終於被他逮到機會了拉住自己刺激師尊了。

男人，都那麼稚的嗎？哪怕是理智如燕霽，也偶爾會神經兮兮的來那麼一出。

果然，玄容真君看見燕霽毫不避諱對雲棠的親昵後，臉變得非常難看。

燕霽皮這麼一下也夠了，他馬上收了笑，臉涼薄：“你上修為增進，比此時空的玄容更甚，你所要知道的不過是蘇非煙冇有告訴你的這個時空雲棠去死的來龍去脈，如今你已清楚，再不說出一切，本座便讓你的頭滾著去和蘇非煙作伴！”

玄容真君被燕霽如此威脅，何況他想知道的已然知道，到底冇再瞞著的必要。

他道：“在這個時空的玄容，痛失之後，立馬迎來天地生變。天地生變，修真界岌岌可危，一切都是因為靈脈被毀，他為真君，不得不匡扶修真界。每一日都有人等著他救，每一日都會發生足以改變修真界進程的大事，他的責任強烈無比，彷彿每一件事都比懷念未過門的亡妻重要。”

“他很很他的棠棠，可是因為這樣的格，連懷念的時間都冇有。”玄容真君道，“他幾乎從來冇有放縱過自己，對於他的棠棠的喜歡，一個師尊喜歡弟子，並且付出行，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放縱。棠棠死後，他非常想念，他想要上天地不顧一切複活，哪怕有違天命，可是天地生變，還有一整個修真界的人等著他去救，他冇法割捨開大義。”

“直到那一日，毀靈脈的幕後者出現，他去戰了。”玄容真君抬眼，“燕仙君，你應該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會死在你的手中，無論是你，還是這個時空的你。”

燕霽微笑，不置可否。

他能把整個先法時代的英才都殺空，生生導致一些傳承斷絕，到瞭如今，當然一樣能殺那些人。

“修真界被徹底傾覆。”玄容真君回憶著曾經，“這時候，他看見修真界傾覆之時，許多人、們抱在一起，這個時候他心中的一切信念全部坍塌，他之前每一次都把師徒之義放在之前，到他的人死後，還把天下大義放在人之前，可他看見那些人死前都抱著，以擋在之前……”

“所有人都知道誰纔是最重要的人，隻有他不知道。”

“他對得起很多人，但偏偏對不起。”玄容真君道，“此時，他唯一的信念就是回到過去，改變一切，因他這般的信念，催生出了另一個他。”

雲棠就像是在一座船上，終於要撥雲見日登上小島。

可是登上之前，的戰栗，不知是興還是恐懼真相：“這就是青夜魔君？”

“嗯，起初，他不是魔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