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秦漢秋出來後就不太敢看秦苒。
“戚律師,你說的是真的嗎,他們還會給小陵的養費?”秦漢秋只能同戚呈均說話,“我這邊真的沒問題嗎?”
他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解決了。
戚呈均收好文件,聞言,他看著秦漢秋頓了一下,才道:“因爲您名下確實沒有個人資產。”
秦漢秋:“……”
戚呈均還要去聯繫司,就沒同秦漢秋多說,同秦苒打完招呼後就離開了。
他走之後,秦漢秋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陸照影。
陸照影就在一邊笑,幫秦漢秋化解尷尬:“走,去明月舅舅家吧,正好去吃中飯。”
“不了,”秦苒搖頭,倒也沒怪秦漢秋,畢竟習慣了,只平靜的開口:“我去看看我外婆,看完就要回去了。”
這次是臨時來的,實驗室那邊才興起,不放心那羣人。
聽到秦苒這句,秦漢秋這纔去看秦苒,“我跟你一起去。”
陳淑蘭在世的時候十分喜歡秦漢秋,秦苒也知道,他去的話外婆一定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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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雲城後,秦苒跟程雋每年過年會回來拜祭陳淑蘭,拜祭之前的實驗基地。
陸照影就沒回來過,這次秦苒去,他肯定也要去,然後上了潘明月。
最後去看陳淑蘭的人從秦苒一人,變了五人隊伍。
陳淑蘭的墓地每年都有人前來打掃,秦苒沒有帶花,也沒帶其他東西,就靜靜站在陳淑蘭墓前。
每年跟程雋來的時候,都是靜靜坐著,不怎麼說話,程雋就在一邊打掃,一邊跟外婆說話。
有時候還會問幾句。
陸照影這幾個人就沒程雋膽子那麼大了,秦苒不說話,他們也一個都不敢說。
潘家的事平反後,潘明月的父母墓地也移到了這一塊。
潘明月順便帶陸照影去看了潘家父母的墓地。
潘父潘母的墓,秦苒每次來看陳淑蘭的時候,都會去。
這次潘明月帶陸照影去,秦苒就沒跟著打擾,看完陳淑蘭之後,就回山腳下等著兩人。
“爸,媽,我是陸照影,”陸照影很認真的跪在了潘家父母合葬的墓前
說著,他認認真真的又磕了個頭,“不好意思,我現在纔來看你們……”
陸照影細細碎碎的又說了好多事兒,最後才道:“我跟明月九月二十的婚禮,您二老放心,我會照顧好明月的。”
**
離開墓地,陸照影跟潘明月還有秦漢秋回去同潘明月的舅舅告別,而秦苒,又風雨兼程的回京城了。
“舅媽,你們現在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去京城?”臨走時,陸照影忍不住詢問舅舅一家。
他知道潘明月捨不得舅舅一家。
實際上,潘明月真正的嫡親脈,也就剩舅舅一家了。
“不了,等日子接近了,我們再去給你們幫忙。”舅舅站在一邊,默默著煙,他看著陸照影跟潘明月:“到時候你哥回來了,我們再一起去。”
一大家子的人,跟著陸照影跟施厲銘的車直到村頭,車走了都好久都沒離開。
再回到潘家院子裡,就剩了潘家三口人,比起昨天,冷清到不行。
“行了,別喪氣了,”舅舅掐滅了煙,看向坐在板凳上的舅媽,“我們商量一下明月的彩禮。”
“對,”舅媽回過神來,“打電話給潘霽沒?小陸家看起來很有資產,金家昨天跟我說,就小陸那車,就算有錢都不一定能拿的上,我們的彩禮也要拿得出手啊。”
想到這裡,舅媽也發愁。
不知道陸照影的爸媽人如何,好不好相,小陸看起來就是個好孩子。
舅舅一家擔心潘明月因爲彩禮弱到時候委屈,一家子合計要給潘明月什麼彩禮。
結婚那天是要用到的。
潘明月爸媽是不在了,但他這個舅舅卻還在。
“表妹的彩禮?”潘霽接到電話,也愣了一下,他沉了半晌,“湘湘現在小,不急,就先顧明月。”
潘霽小時候是見過潘母的,那時候不知道對方是他姑姑,但看到過幾次這個看起來十分溫的人。
每次到都要請他當模特,還作爲謝禮給他買糖吃。
因爲找很多孩子拍照,潘霽沒有懷疑。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對方是他姑姑。
唯一的表妹結婚,他這個做哥哥的,肯定要添妝的,至於潘湘湘,現在還是單狗,不急。
“男方家好像家底很好,”舅舅有些擔憂,“小霽,你說我們到時候嫁妝太寒酸了怎麼辦?”
那小陸,隨隨便便一輛車就是他這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好在舅舅的這些擔憂也沒多久。
九月16,金家人來了。
“親家,聽說小霽給明月添妝,作爲明月的嫂子,我們家不得表示一番?”金母拿了個首飾盒給舅媽。
盒子有點兒大,舅媽在金母的指導下打開和兒子,裡面是一些金飾。
兩個足金的手鐲,兩個項鍊,一對戒指,還有一座小金佛。
舅媽也是有點眼的,這些東西上下一掃,大概百來萬,主要是那座小金佛太貴重了。
直接推拒。
“這是我給明月的,我們家小金是嫂子,給添妝也很正常。”金母站起來,不給舅媽拒絕的機會,“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去京城?”
金母不容拒絕,舅媽只能收下,並記下這件事。
“明天。”舅媽開口。
結婚不僅僅是結婚,還有一堆事要忙,舅舅一家準備提前去,幫潘明月做這些事。
“那你們先去幫忙,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能幫得上的,我們一定幫,我們十九到。”金母朝舅媽笑得很隨和。
翌日,九月17,舅媽一家終於到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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