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剛房間門是反鎖的,這樣的事他還是第一次遇見,他之前經常來休閑茶會所,以前阮孃的房間門隨手就可以開啟了,像今天這樣,門被反鎖的況還是第一次。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耿玉濤眉頭蹙,一臉好奇的問道。
薛槐回答道:「我是薛槐,是阮老闆的朋友。」
「你是孃的朋友?」,耿玉濤上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薛槐後,再一次問道:「我怎麼不認識你?」
這個時候阮娘從辦公室洗手間走了過來,手裡麵拿著之前穿的黑弔帶背心。
耿玉濤一眼就看見了阮娘手上拿著的黑弔帶背心,頓時一幅隻有男兩個人的,作片電影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麵。
想到這裡,他頓時憤怒的對阮娘說道:「娘,你剛剛跟這小子在辦公室裡麵幹什麼?」
阮娘這個時候已經坐在了自己的辦公椅上,也眉頭蹙十分不悅的回答道:「耿,我的事好像沒有必要像你解釋吧?」
冷哼一聲,耿玉濤一臉憤怒的說道:「哼,不說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個人,剛剛在這裡幹了什麼齷齪的事!」
薛槐跟阮娘兩個人,聽見他的話後,頓時一臉的懵,完全不知道他是在發什麼神經。
要說他們兩個人剛剛在這裡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的話,最多也是薛槐給阮娘塗抹祛疤藥劑的地方,有些敏。
不過這並不能怪他們兩個人,要怪的話,也隻能怪那個傷到阮孃的殺手,如果不是他用劍劃傷阮娘口的話,也就不會有今天這件事了。
接著,讓他們兩個人更加吃驚的事發生了。
「哼,你們兩個人別不承認,娘要是我沒有說錯的話,剛剛你手上拿著的,是趣吧?而且你們兩個人剛剛是在沙發上做的,對不對!」
之所以他會這麼篤定的認為,他們兩個人剛剛在沙發上做。
是因為沙發上有一個很明顯的人影凹痕,很明顯之前有人躺在沙發上。
孤男寡兩個人在辦公室,並且還是反鎖的,最主要的是,阮娘剛剛從辦公室洗手間出來,手裡麵還拿著一件酷似趣一樣的服,他能不想嗎?
薛槐跟阮娘兩個人,聽見他的話後,不由自主的對手了一眼,雙方都從各自的臉上看出了一臉茫然的表。
旋即,阮娘忍著心中的憤怒對耿玉濤說道:「你給我滾出去!」
耿玉濤見阮娘惱怒的讓他滾出去,他冷笑著說道:「這就惱怒了?被我說中了是吧?」
他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原本我以為你是一朵冰清玉潔的白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想不到你跟外麵的婊子一個德行,還在老子麵前裝純潔!」
「馬上向阮老闆道歉!」
這個時候,薛槐麵沉的對耿玉濤說道。
嗬嗬一笑,耿玉濤一臉不屑的對薛槐說道:「道歉?憑什麼讓我跟你們道歉,一對狗男!」
耿玉濤隻見自己眼前閃過一道黑影,接著他便覺到自己的脖子上傳來了一巨力,隨後自己呼吸變的困難起來,腳跟在這個時候也點不到地麵。
阮娘對耿玉濤的辱罵十分的憤怒。
以前耿玉濤雖然對死纏爛打,在心裏麵也很討厭耿玉濤,不過總上來說,他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所以還可以勉強接。
卻沒有想到,今天耿玉濤出了自己的本來麵目,從另一個方麵來說,這或許也算是一件好事。
當看見薛槐右手扼住耿玉濤的脖子,單手將其舉起來後,被嚇了一大跳。
薛槐從殺手的手中救了的命,並且毫不猶豫的了那個殺手的脖子,從這件事開始,便知道薛槐的手很厲害,卻沒有想到薛槐的力氣也這麼大。
眼睜睜的看著耿玉濤的臉慢慢的變了醬紫後,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拉著薛槐的手說道:「薛,快點鬆開,再不鬆口的話,他會死的!」
聽見阮孃的話後,薛槐這才放開了耿玉濤。
重新獲得自由後,耿玉濤大口大口的瘋狂呼吸著空氣,就好像有人再跟他爭搶一樣。
「我警告你,以後要是再跟侮辱阮老闆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一次就當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一次我會讓你後悔終生!」薛槐一字一頓的對耿玉濤說道。
要是換做平時,耿玉濤絕對懟回去了。
作為耿士忠的兒子,耿玉濤在江海市可謂是呼風喚雨,別說打他了,本就沒有人敢得罪他,而那些不開眼得罪他的人,不是在知道他的份後,老老實實的跟他賠禮道歉,就是被他教訓的對方,讓對方的親媽都認不出他來。
像今天這樣,被人狠狠的教訓一頓,差一點就死在這裡,這樣的事還是第一次發生。
好漢不吃眼前虧,在見識到薛槐的手段後,他忍了。
現在想想,其實他心裏麵有些後悔了。
阮娘背後的勢力,可是連他父親都十分忌憚,要不是因為這個關係的話,他本就不會和悅的在阮娘後追了,而是直接霸王上弓了。
這樣的事,他可沒做,早就已經輕車路了。
不過阮娘並不是一般人,不過即便這樣,最開始因為被阮娘給拒絕了,所以他便起了歪心思。
之前他父親就提醒過他,所以在他手之前,他旁敲側擊的問過他父親關於阮孃的事。
當他從他父親的裡麵得知,阮娘後的勢力,能輕易的讓他父親一輩子的心付之一炬的時候,他便放棄了那個齷蹉的念頭。
所以才會對阮娘實施死纏爛打的策略。
有句話說的好,好怕纏漢。
直到今天,讓他以前所做的一切都付之一炬,經過這件事之後,阮娘是絕對不會接他了。
阮娘聽見薛槐的話後,在心裏麵十分的,薛槐做的這一切,可都是為了。
雙眼死死的瞪了薛槐一眼後,耿玉濤咬著牙轉便準備離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薛槐那如同深淵惡魔般的聲音,再一次在他耳邊響起:「你就這麼走了嗎?你道歉了嗎?」
深吸一口氣,耿玉濤心中暗暗想道:「今天就讓你得意一會,很快我就會讓你跪在我麵前,向我磕頭求饒的!」
「對不起。」這句話,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薛槐卻十分不滿意的說道:「說清楚,你是向誰說對不起?」
耿玉濤接著說道:「阮老闆對不起。」
說完這句話後,他毫不猶豫,拔便走出了辦公室。
看見耿玉濤走了後,阮娘眉頭蹙,十分擔心的對薛槐說道:「薛,你知道他是誰嗎?」
薛槐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管他是誰,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傷害和辱罵娘你!」
之前薛槐都是阮老闆阮老闆的,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薛槐下意識的說出了娘兩個人。
不知道的還以為阮娘是他什麼人呢。
尤其是阮娘在聽見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頰頓時變的通紅,心跳在這個時候都不由自主的加速起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的關心和嗬護,加上之前薛槐替治療上的傷疤,讓阮娘跟薛槐的距離越拉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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