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娘要是僅僅拿到了一本紫蓮劍典的話,不見得能立馬修鍊。
就算按照紫蓮劍典上麵的修鍊方式修鍊了,也不見得立竿見影。
但是薛槐傳給的紫蓮劍典,可不僅僅隻有紫蓮劍典,還有紫蓮劍典修鍊的所有心得會。
這紫蓮劍典雖然是專門為修士,所創造出來的修鍊劍典。
男修士也可以修鍊,隻是效果並沒有修士那麼好,在兩個天賦相差無幾的男修士的況下,修士修鍊紫蓮劍典的威力,要強於男修士。
曾經的薛槐,資質在修仙界冠絕諸天至尊,即便修鍊的是修士專修的紫蓮劍典,依舊將其修鍊到了無上境界。
阮娘有了薛槐對紫蓮劍典的修鍊心得悟,加上擁有絕頂爐鼎的質。
修鍊這部紫蓮劍典對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
對於阮娘來說,修鍊就像是讓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自己對大門所有的東西都是未知的。
盤閉上眼睛,當按照薛槐教給的修鍊方法開始修鍊後,便沉浸在修鍊的海洋。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當再一次睜開雙眼後,臉上不由自主的出了震驚的神。
「這便是薛槐所說的靈氣?」
心中暗暗想道。
於是再一次閉上了雙眼,這個時候能很清晰的覺到,自己周有很多的靈氣,在朝自己上湧進來,並且在黑暗中,能很清楚的看見自己周四周的靈氣是從哪個方向飄過來的。
但是,當睜開雙眼後,這些靈氣依舊在源源不斷的湧現自己的,但是這個時候卻本就看不見。
即便是之前開始修鍊的時候,也對薛槐所說的修鍊,抱有懷疑的態度。
這個時候不得不信了,因為確實在修鍊,而且自己確實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隨著這些靈氣源源不斷的湧進的,能覺到自己充滿了力量。
沒有多想,便拿出手機給薛槐去了一個電話。
「薛槐,我能覺到你說的靈氣了,我現在是不是跟你一樣,也是修鍊者了?」
「不錯,我說過,你的質很特殊,所以你能修鍊我給你的紫蓮劍典,並且你修鍊能事半功倍,隻不過你在剛剛修鍊,還隻是到了修鍊的皮而已,等有時間了,我再教你一些實戰的手段,到時候就算是打通了任督二脈的高手,也不會是你的對手。」
「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能變的比打通了任督二脈高手還要厲害?」
「當然,將紫蓮劍典修鍊到了高深,劍飛行,斬敵於千裡之外,如探囊取。」
「這也太誇張了,說的很小說裡麵寫的仙俠小說裡麵的修仙者一樣,還劍飛行,劍殺人呢!」
薛槐沉默了幾秒鐘後,接著說道:「晚上有時間嗎?我能證明給你看。」
聽見這句話後,阮孃的心跳在這個時候頓時加速起來,臉頰也變的通紅。
「嗯呢,你下班了,直接來休閑茶會所就是了。」,頓了頓後接著說道:「我背後的老闆想要見你。」
薛槐愣住了:「行,到時候再說吧。」
掛了電話後,阮娘頓時長長的撥出了一口濁氣。
這幾天薛槐天天在辦公室替針灸抹葯。
雖然心裏麵很清楚,薛槐充當的是一個醫生的角,而是患者。
醫生替患者治病,有上的接很正常,心裏麵也很明白,並且知道薛槐並非登徒浪子,心裏麵並沒有一些七八糟的想法。
即便如此,薛槐每一次再替針灸抹葯的時候,心裏麵便會不由自主的胡思想。
現在薛槐又說晚上要來找,難免會讓朝一些其他的地方想。
為當事人,薛槐可不知道自己一句話,就讓阮娘心裏麵都了。
他現在可是十分的高興,因為事比他想象當中要順利的多。
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如何讓阮娘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存在修仙者。
既然已經將紫蓮劍典告訴了,那麼修仙者這件事是絕對瞞不住的,因為等將紫蓮劍典修鍊到高深後,自然而然的便會覺到自己跟一般人不一樣。
要是換做一般人修鍊紫蓮劍典的話,就算是十年八年都不見得能門。
但是阮娘卻不一樣,現在已經門了,而且實力還在不停的攀升,到時候為修仙者的特點將會更加的明顯。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能跟阮娘一起修鍊,薛槐心裏麵也十分的高興。
曾經的魔帝至尊,現在的修鍊卻隻有鍊氣後期境界,這件事要是在修仙界傳出去的話,絕對會為一個天大的笑話。
所以,他無時無刻的不在想著提高自己的實力,重新回到巔峰。
下班之後,薛槐便在天鴻傳大門口打了一輛車,準備直接去休閑茶會所。
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看見孟海洋手裡麵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花,很明顯又是來找蘇萌的。
看見這一幕後,他第一反應便是準備下車去找蘇萌。
有男人要自己的老婆,他可忍不了。
不過就在他準備下車的時候,他猶豫了。
「我張什麼?蘇萌現在是我老婆,我要對自己對有信心,像蘇萌這麼優秀的人,有人追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嗎?何況蘇萌現在本就看不上他。」
想到這裡,薛槐心裏麵也就慢慢釋然了。
與此同時,休閑茶會所。
「武,耿玉濤的事怎麼樣了?」
羅金武剛剛纔回來,雖然阮娘知道就算是耿士忠也必須要給羅金武麵子,不過耿玉濤被薛槐一腳變太監,這件事可不是小事,就算是耿士忠給羅金武麵子,也絕對不可能會放過薛槐的。
所以在心裏麵最擔心的便是薛槐了。
羅金武回答道:「耿士忠願意讓出五間酒吧的管理權給我們,以後這五間酒吧,還是由你去管理吧。」
阮娘點了點頭回答道:「放心吧武,這些事給我就是了。」
讓沒有想到的是,羅金武忽然說道:「這五間酒吧所有的收都歸你吧。」
「什麼?」,聽見這句話後,阮娘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武,這怎麼行?」
羅金武回答道:「沒什麼不行的,我說可以就可以,耿士忠之所以賠償這五間酒吧的管理權,還不是因為他兒子綁架了你,給你造了傷害。」
話是怎麼說沒錯,不過阮娘心裏麵十分清楚。
要不是因為是羅金武羅家的人,耿士忠本就不會讓出這五間酒吧的管理權,並且還會在第一時間過來找的麻煩,到時候別說是五間酒吧的管理權了,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很不錯了。
接著,他話音一轉說道:「不過,耿士忠卻說了,那個廢掉他兒子的兇手,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我也跟耿士忠達了協議,他去找薛槐的麻煩,我不會去手。」羅金武接著說道。
阮娘聽見這句話後,萬分張的說道:「薛槐是因為我的關係,纔打傷了耿玉濤,武怎麼能不管這件事呢?」
羅金武淡淡一笑的回答道:「你別著急,雖然我沒有見過你看著的這個薛槐,但是我相信這個薛槐絕非普通人,就憑他能隨隨便便安排兩個打通了任督二脈的高手,在你邊保護你,就憑耿士忠,恐怕還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