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用儘酷刑
很早就知道強者自強的道理。一個真正的強者,是不需要所謂的公平,這世界本就是自私的,隻有自己強大,才能活得更彩,不要去奢想老天的憐憫,隻有自己能主導自己的命運。
如今看似廢人,但是隻要有信心,就算從此真的站不起來了,那也可以想辦法強大起來。葉冷秋,無論遇到任何艱難險阻,都不會向命運低頭。
歐梅有一瞬間的怔忡,原本以為自己要好好開導一下這個陷人生低穀的徒弟了,可是冇有想到竟是如此心豁然。原本準備了一籮筐的安話語竟是冇有傾吐的必要了。
他不啞然失笑,忍不住道:“剛纔替你把脈,雖然撿回了一條命,但是子很弱,得好好補一補。退燒藥和胭脂紅的解藥相沖,等一會兒我再給你吃下退燒藥。百裡君堯不在,要不這些天先由為師來照顧你,等他回來,我再把你送還給他。”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溫的話語帶了幾分調侃,“當然,你若是想讓為師一生照顧你,那也冇問題。”
他清俊的容溢滿笑意,神間一派認真,眸中的寵溺和華讓人見之失神,忍不住就要為他沉淪到無法自拔的地步。
有時候,玩笑的話語,未必是假,可能是藉由玩笑,來表達心的真實。
葉冷秋先是一愣,既而僵地笑了一笑,嗓音裡帶著不易察覺的異樣,“歐梅,我暫時還不能離開天牢。畢竟皇上給我賑災的任務,中途發生紕,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一切還是等真相大白由皇上置了再說。”
旋即扯一笑,又故作輕鬆道:“想來我這輔國將軍也當的十分戲劇化,上任冇兩天就攤上這樣的事。也不知皇上到時要怎麼罰我。”
歐梅聽了,心裡冇來由的憋悶,有些堵得慌。他挑起眉峰,語氣裡有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嗔意,“徒弟,我怎麼不知你何時這麼循規蹈矩了?曾經的你,天不怕地不怕,不會在乎彆人的眼,更不會委屈自己。如今你這般委曲求全,不過是為了百裡君堯吧?因為他貴為王爺,所以你就用一切配合他份的禮法準則來約束自己。你這個樣子隻會讓為師覺得很心疼。”
歐梅越說越氣,究竟為何生氣他也說不清,可能是因為他心疼自己這個徒弟,也有可能是因為他吃醋,吃這個徒弟如此在乎百裡君堯的醋。
他的臉上彷彿凝結著薄薄霜層,眸中亦是鬱的漩浪,方纔溫潤如玉的氣質然無存。
葉冷秋微微錯愕,記憶中的歐梅時而溫潤時而灑,都是一副和悅的模樣,還是第一次遇到這個男人跟吹鬍子瞪眼。
隻當是歐梅心疼,當下也不計較,隻是淺笑道:“歐梅,我知道你關心我,但是我心意已決。”
葉冷秋的聲音雖然清淺,音調也不高,但是卻著一抹不容置喙的口吻。
歐梅知道的秉,隻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葉冷秋略一沉思,開口道:“歐梅,不過有件事我得麻煩你。”
歐梅道:“你說吧。”
當下,葉冷秋讓歐梅湊近一些,低聲說了幾句。歐點了點頭,給葉冷秋服下退燒藥後,又留下了許多可能用到的藥,留了瑾畫、雁書照顧,歐梅則率著眾人離開了天牢。
之前百裡犀霞藉著北冥皇纏綿病榻才為所為,如今百裡犀霞還在刑,自然不能一手遮天了,所以歐梅也不用太擔心葉冷秋這邊的況。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儘快進宮為北冥皇診治。
天牢裡百裡犀霞被折磨得死去活來,起初還有力氣罵,但到最後已經奄奄一息了,整個人跟條死狗一樣。
瑾畫稟報道:“小姐,百裡犀霞又暈過去了。”
“讓醒來,我有事問。”葉冷秋怔怔地看了一會兒手上的紗布,淡淡道。
瑾畫領命,提起一桶冰水悉數潑在了百裡犀霞的上。
“啊啊啊……”原本暈死過去的百裡犀霞頓時被澆得心涼,天牢寒,從視窗有源源不斷地冷風灌進,直吹得整個人都清醒了。
怔愣了一會兒,待反應過來眼下麵臨的境時,立刻淒厲呼喊:“葉冷秋,本公主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本公主今後再也不敢跟你作對了。我以後給你當牛做馬,伺候你好不好?”
天牢裡,七十多種刑罰,瑾畫和雁書樣樣都讓百裡犀霞嚐了一遍。
為了以防把百裡犀霞一次玩死,兩人都是挑了對心創最大、又不會致死的玩法,絞儘腦變著花樣地玩,百裡犀霞早已經被得披頭散髮、無完,儼然就像從泊裡爬出來的猙獰鬼。
百裡犀霞已經神崩潰了,這時的哪還有以往一國公主的驕縱跋扈,連禮義廉恥都忘了,隻要不再承這樣的非人折磨,即便讓做最卑賤的事,也甘之如飴。
葉冷秋看著百裡犀霞對此時搖尾乞憐的模樣,臉上罩了一層清霜,角勾起一抹冰冷譏誚的弧度。那抹笑意逐漸加深,最後漫延進冰冷絕世的眸中,隻是笑意未達眼底。
風水流轉,百裡犀霞如今所到的懲罰不過是自食其果。
說過的,必要百倍千倍地討回來,這絕不是一句空口白話。
葉冷秋冷睇著百裡犀霞,聲音清冷寒絕,猶如臘月冰淩,直人心,“百裡犀霞,我且問你,你對蕭仙兒瞭解多?這次你們又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
“如果本公主將我知道的全告訴你,你能不能就此饒過我?”百裡犀霞子微,抿了抿髮乾的,聲音裡著濃濃的乞求,卑賤渺小得如同螻蟻。
葉冷秋聞言,角勾起冷嘲的弧度,聲音裡著冷漠鄙夷,“百裡犀霞,你覺得自己還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你說了,我心好,可以讓你點兒罪,你若不說,嗬,這個可能不大吧,雖然這裡的刑罰是用完了,但是我這兒還有各種折磨人的毒藥,你要有興趣的話,我倒是可以讓你嚐嚐其中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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