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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闕朝凰之第一女帝》 182:叛軍攻城

謝瑯最終把翠娥給了念夫人,手裡有幾間鋪子,做的都是人生意,倒是能讓翠娥賺些銀子,滿足日常所需。

手裡的人都抵達長安,後續的事就可以提到日程上來了,以後的工作崗位必然也就多起來。

人的地位提高勢在必行,隻是卻沒辦法一蹴而就,需要以溫和的手段,一點點的讓們知道尊嚴的重要

這絕非是害怕,可以不在意,可是那些子想要接思維上的轉變,卻需要一個徐緩的過程。

比如現在告訴天下百姓,男自由,他們也不敢直接在大街上手牽手不是,指定要被嚇暈的。

「念夫人,人我暫時先給你了,日後會重新為安排的。」

「陛下請放心,給妾便好,妾手裡有一家布莊和一家胭脂鋪子,將放在哪個鋪子裡都可以。」再說也是短期的,對店鋪以及鋪子裡的老夥計也沒什麼影響。

「另外……」謝瑯撚手指,「將軍府的田產都需要出來,朕會按照現在的價格不給你們銀兩的。」

「……」

姚理看到母親的臉僵了,他沖著陛下眨眨眼,然後和母親一起將謝瑯送走。

「娘,你手裡有多田產?」

「三個莊子,足有兩千多畝,都是良田。」念夫人心頭在滴,「娘是想著日後你親,手裡的這些東西都要留給你的。」

「換錢也一樣,日後大周的糧食隻會是平價糧,價格基本不會出現浮的。」姚理攙扶著回來坐下,知道母親一時之間很難接,「之前你不是也去過盛京了嗎,幾年前陛下就將那邊的土地盡數收在自己手中,然後再按照戶籍分到老百姓手中,每年朝廷能收取比之以往多幾十倍的糧食,這些糧食屯放到各地的糧店裡,什麼時候都能買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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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遇到旱年呢?」念夫人心裡很不高興。

「糧食囤積下來了,即便遇到旱年,隻要不是三五年,還是足夠城裡人用的,再說那邊的老百姓,在陛下的仁政之下,這兩年家家戶戶都有屯糧。朝廷裡那些高以及考取了功名之人,他們之前都不需要繳納糧稅的,隻這一點,天下過半的糧稅,就都囤積在那些高大戶的手中,以至於百姓食不果腹,朝廷糧食年年減,這對朝廷的運轉也是不利的,若是國破了,家還如何存在?」

「你說的道理娘明白,可這心裡……」

姚理輕拍母親的後背,「好了好了,這對誰都是好事,再說兩天每畝八兩銀子,娘手裡這兩千多畝地,足以換取兩萬兩銀子,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還擔心沒辦法讓我風風的『嫁』出去呀。」

「況且,全國土地收歸朝廷,這是勢在必行的,即便是反對,陛下也不會退,到時候恐怕背地裡有人會聚眾造反……」

「那會如何?」念夫人趕忙問道。

「不如何,無非就是死人罷了。」姚理不想看到那樣的場麵,可用腳後跟想,也知道實施起來的難度,而每次變革都伴隨著流犧牲,這次土地國有化,對大周的運轉是一件好事,姚理也贊同。

連他娘對此都是不甘不願的,更何況是別的人了。

「這件事娘暫且悶在心裡,誰也別說。」

「為何?」念夫人蹙眉,很快就想到了,「你是擔心,這件事萬一暴出去,知道的越早,就會有人囤地?」

「就是這樣。」

謝瑯讓未來整理了一些糞的資料,之後想著安定下來後,就推廣到大周各境

如今的老百姓也會給土地追,都是些人畜排泄,隻是他們的做法並不科學,這個得需要有經驗的老農過來學一學,之後再傳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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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未來的預估,正確使用糞,可以為田地增產近三,這已經不是小數目了。

也知道,這次大週二十府的土地回收困難重重,遭遇到的阻力也將會是空前的,甚至背地裡還會有人聚眾造反,可是謝瑯不在乎,為了國家的運作,那些腐蝕國家的蛀蟲,必須要除掉。

南離的製度,考中了舉人,名下的田產是不需要納稅的,這些年來,每一次科舉,全國有近乎上千人中舉,之後再爭奪那幾十個名額的進士殊榮。

科舉每三年一屆,稍微活的長一點,十次鄉試下來,全國就會出現上萬名舉人。

尤其古代還講究宗族觀念,所有的田產為了不繳納糧稅,都會放在族中舉人的名下以躲避稅收,這些年下來,南離朝廷的負擔其實很吃重,糧稅隻能在那些尋常老百姓手中收取。

可這些老百姓的日子過得有多苦,謝瑯心裡是明白的,他們這裡麵還有很多人連自己的耕地都沒有,都是租賃的地方大戶家裡的耕地,收貨後過半要給地主,餘下的收,繳納了糧稅後,還不夠全家吃上幾口的。

若是不狠,長此以往,朝廷將無糧可收,日後邊關將士難道要空腹戍邊?

所以,不出土地,那就得死。

日後別想著中舉後就可以不納稅,在這裡可沒有那種好事。

,可不是那麼好做的。

「陛下……」高振從外麵快腳走進來,「據暗探回報,正有兩路人馬趕往京城,是趙氏一族的人,此時他們已經距離長安不足百裡。」

謝瑯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想來也得等到明日才能抵達京師,今晚還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陛下所言甚是。」高振突然就不著急了。

陛下都不急,他自然也不會自陣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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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與子佩麵麵相覷。

當夜,兩人伺候這謝瑯安寢,回到自己的房中。

「姐姐,陛下怎會那般淡定。」子佩鋪開自己的被褥,順帶著也幫子衿展開。

子衿從外麵先後端來兩盆水,擱在炕邊的凳子上,姐妹倆坐在一起,掉鞋泡腳,站了一日,泡泡腳會舒服很多。

「陛下是神仙轉世,想來是不會放在眼裡的。」

兩人之前可都看到皇宮上空遊的那條雷龍,當時浣局裡的人都嚇得瑟瑟發抖,能做出這種事,怎麼可能是凡人,除了神仙他們不知道還有別的可能。

既然是神仙,那麼凡人的戰爭,自然可以輕易應付。

跟在謝瑯邊半個月了,子衿和子佩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陛下真的是個很好伺候的主子,兩人在勤政殿幾乎沒有什麼事做。

除了早上幫著陛下束髮更,一日三頓膳食,也不需要兩人在旁邊佈菜伺候,每次用膳的時候,陛下都會打發們倆去吃飯,吃完飯再回去伺候,哪怕是稍微晚點,陛下也不會責備兩人。

白日裡會跟在書房研磨,看到們站的時間久了,還會讓們倆下去休息休息。

如此的主子,比起之前那些所謂的仁善之輩,好了不止一星半點。

在勤政殿的這些日子,會到了做「人」的喜悅。

好吃的點心吃了不,連帶著半個月來,兩個丫頭重還增加了些,不再如先前剛來的那會兒,全上下瘦得沒有二兩

有時陛下還會和們倆閑聊幾句,開兩句玩笑。

子佩點點頭,「姐姐說的是,咱們跟在陛下邊,沒什麼好擔心的。」

隨後,小腦袋磕在子衿的肩膀上,低聲道「姐姐,我喜歡現在的陛下。」

子衿笑道「我也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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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瞞姐姐,當初被愉妃娘娘發落到浣局,我是心甘願的,因為我知道,繼續留下來,指定要被那個老皇帝給糟蹋了。當初進宮之後,我就想著安安分分的熬過這些年,等到了年紀就出宮去,要是在宮裡遇到好的主子,梳起頭髮伺候一輩子也好的。」

子衿沉默許久,才落寞一笑,「我非自願,可是也不願意為老皇帝的人。」

「那老皇帝真不是個東西,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糟蹋那些水靈靈的小姑娘。」子佩當值的時候很穩重,可是兩人私下裡難免會說些悄悄話。

兩人在浣局認識也有好幾年了,子上就合得來。

「也有為了往上爬,而攀附的,這種事不是一個人的原因。」

「不管怎麼說,我喜歡現在的陛下。」子佩用白皙的小腳,攪著木盆裡的溫水,「陛下長得好看,子也好,對我們更好,吃的用的穿的都好。」

「那就好好伺候陛下。」

「嗯!」

次日下午,謝瑯帶著高振來到了城樓上,遠遠的就看到天盡頭出現了麻麻的人群,想來這些人都是連夜奔襲的。

按照時間來算,再有三刻鐘的時間,大軍都能兵臨城下。

並未現在就發奇襲,等那些人來到城門前,再來一次立威,好讓長安城中的那些自命不凡的高富商都看看,真的要對他們如何,任何人都跑不掉,日後想來要輕鬆些。

這次發兵京師的是兩位藩王,距離長安的距離都不算遠,這兩人都是趙宣的兒子,一個是韓王,一個是景王,接到趙宣被殺的訊息後,得知京城淪陷,甚至南離覆滅,改國號為大周。

兄弟倆就很快聯絡在一起,兩人直接帶領自己的私兵以及地方兵,共同組建了十萬大軍,直奔京師。

說得好聽是復國,實際上就是想試試自己的頭鐵不鐵。

萬一鐵的話,天下唾手可得。

之前有太子在前,他們也以就藩,皇位與他們無緣。

可現在趙宣被殺,太子下獄,機會不就來了嗎?

富貴險中求,哪怕他們在背地裡設想了很多的可能,比起那九五之尊,這些都能拋之腦後。

失敗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功的話,就會為這個天下的主人,不拚一把,他們不甘心。

兩位王爺邊也是有謀士的,他們自然不贊同發兵京師。

畢竟那大周帝以一人之力,突破防守森嚴的軍,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將宣帝斬殺,足見其能力深不可測,南離軍有四萬人,其中守衛皇宮的就有五千人。

而其他的三萬多人都分佈在京城各,隻要一聲傳令,他們會以最快的速度包圍皇宮,捉拿刺客逆黨。

四萬人的圍剿,近乎翅難逃。

大周帝在這四萬人裡卻如無人之境,斬殺宣帝不說,連後宮眾人也全部被下獄,那些軍難道就是吃乾飯的?

若非那帝的確有通天手段,早已被斬泥。

地方軍比起軍還是有差距的,這十萬人對上軍四萬人,恐怕落不到好,更何況還有那帝坐鎮京師。

兩家的謀士都覺得,這次發兵必敗無疑,奈何兩位王爺被那張龍椅給迷花了眼,本就聽不得他們的任何勸告,甚至各自還殺了兩位幕僚。

餘下的謀士自覺留在這種失了心智的主公邊已然無用,隻等他們失敗後,就各自散夥。

萬一功了,也好謀得一個一半職的。

說是幕僚,其實也就是靠腦子混口飯吃。

「陛下,看人數說也有幾萬!」高振遠眺過後說道。

謝瑯趴在城牆上,姿態悠閑的看著那黑的一片,「高振,你說他們跟著起什麼哄?就算他們的主子得到了天下,這群人還能都跟著升發財?指不定就死在對戰之中,圖什麼?」

「……」高振嘿嘿一笑,「奴婢也願意為了陛下赴死的。」

謝瑯給了他一個白眼,「真等到有人能輕易殺死朕,那你還是快跑吧,上去純粹就是送死。」

高振明白陛下的意思,也看到了眼裡的嫌棄,可心裡卻的不要不要的。

陛下真的是位心善之人,把他們奴人的命當命,不像別的上位者,對待下人比之豬狗都不如。

「戰爭都是醜陋的,不管以什麼名義發起的。」城頭的風景,遠眺時疏闊,景緻極佳。

城樓四角各有一臺,要比現在的位置高出個十幾米。

下麵還有兩層屋子,是給巡城的守將準備的,每日裡守城士兵是兩班倒,每一班各有三支小隊,小隊基本是一個時辰多點換一班崗哨,換崗的時間他們就歇在那上下兩層的屋子裡。

大軍城,今日長安城門口的百姓進出也了,紛紛都躲在城不敢隨意出去,就怕遇到那攻城的大軍,不小心把自己的命給搭上。

刀劍可是不長眼的。

與高振閑聊,喝過三杯茶,十萬大軍已經在城門口烏泱泱的紮了堆。

而此時在謝瑯周圍,有十幾位朝中重臣陪侍左右,說白了,他們就是來看熱鬧的。

見識過謝瑯的手段,他們對這群人的做法早已不抱任何希,數萬軍都奈何不得,你們這十萬人就能做到了?

別鬧了。

要是真的能做到,那宣帝早已經被人宮了。

下麵,前排有弩箭,後排也有弓箭手,再後麵則是騎兵,最後麵是步兵,排兵布陣倒是瞧的明明白白。

一位騎馬的將領出列,站在城下細數謝瑯的滔滔罪名,並且還揚言讓謝瑯出來對戰。

「陛下……」高振聽那人說的極是難聽,臉也變得很難看。

周圍有朝見狀,心暗喜,雖說奈何不得謝瑯,可是能看到吃癟,似乎也是一件趣事。

謝瑯卻麵不變,「聽他在下麵犬吠呢,朕又不是南離人,兩國之間互相攻伐本就是尋常,誰給他的膽子,敢來給朕定罪,不知死活。」

一道響指,青天白日,雷電「哢嚓」落下,隨後道道灰煙繚繞著被微風吹散。

那名囂的將領已然消失,隻剩下戰馬在原地踢踏著原地打轉,可能在想著背上的人怎麼沒了。

「……」

叛軍安靜了。

絕大多數的人紛紛抬頭看天,驚愕與青天白日,明明日頭高照,怎麼還會打雷。

「王爺,此時非同尋常。」叛軍中間,一個幕僚對韓王說道。

韓王蹙著眉頭,冷著臉道「讓人發弩放箭。」

隨後一聲令下,弩箭起飛,鋪天蓋地的沖著城牆而來。

謝瑯隨意的擺擺手,雷電瞬間遮擋在城牆前方,豎起了一道高二十幾長,寬數百丈的電牆,但凡是弩箭到那刺目的雷時,紛紛化作了齏,沒有一支弩箭能穿過來。

這一幕,嚇傻了城牆上的人,也嚇壞了叛軍。

他們頓時嚇得屁滾尿流,扔掉手裡的兵就往後跑。

頭頂,雷雲快速凝聚,以極快的速度,籠罩了這片大地,同時也將那十萬叛軍錮在其中。

謝瑯腳尖點地,子如飛羽一般,踩著城牆,一躍飛了出去。

「陛下……」

有朝臣在城樓上高喊。

高振卻渾不在意的笑道「大人放心,這點高度,奈何不得陛下。」

這點高度?這可是足足十幾丈,尋常人從城樓上掉下去,絕對是必死無疑。

好些人趴在城樓向下看,之間謝瑯飄然落地,緩緩的向前方的叛軍方向走去。

這還是人嗎?

十幾位朝廷命在心中嘶喊。

話說為什麼沒有被摔死?這簡直匪夷所思。

韓王與景王被囚在雷電牢之中,四麵均是死路,他們已然沒有了逃離的可能。

來之前,兄弟倆私下裡討論了很久,可不管如何計算,最差也就是兵敗逃離,怎麼都沒想到,這個人的能力居然已非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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